“啊没关系,我也没有等很久。”
虽然,王茜茜本身气质出众,再加上长得漂亮,在我面前,自然而然就有一种高人一等。
但是我也不会输他,从小良好的教养,再加上我生活在那样优越的环境之中,真正的攀比起来,我自信也不会输给任何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就拿出了往日的和别人攀比的那股子较量的劲儿。
她在我面前一副高贵清纯淡雅的模样,我在她面前就一副傲娇不可一世的模样。
只不过我们大家都保持最后基本的涵养不同或那一层窗户纸,我和他之间没有仇恨,却已经产生了敌意。
女人和女人之间就是这样,不需要任何原因,只要两个人看不对眼,就会产生敌意。
如果说先前我对于王茜茜还是欣赏,赞美,那么在我听到他那么多流言蜚语之后,以及他现在这样耍心计的手段,却让我对她第一次产生了反感。
在我的想法里,他如果对一冷有意思,他大可以大胆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不是,透过易恒将我也拉下水,她之所以要叫我谈话,我想无非也是和易恒有关。
“我主要是想问一下,你和易恒是什么关系?”
显然他也感觉到了我的敌意,干脆也放下了刚才的矫揉造作,开始单刀直入。
只是他这样的直接见和我心中猜测的一样,他果然是为了易恒,才会,利用易恒将我骗下来和她谈话。
我心里对他,这些做法更加的厌恶和鄙夷,我不想和他多说任何一句话,从小直率的性格让我记得如仇,我的世界不是黑就是白。
也正是因为这样,以至于我在那一段人生里吃那样的亏,做事也做得那样决绝,从来不给自己留任何余地。
因为我这个性格,我和父亲决裂,也因为我这个性格,在我发现,陆明轩出轨之后,我可以毅然决然地抛弃一切,立马就离开他,而不是留在他身边徐徐图之。
说到这里,好像我每次受到委屈的时候,我都会直接反击。
我这样的性格,会让我吃很大的亏,母亲曾经也这样对我说过,但是那时候有她的呵护,我从来不认为,我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我和易恒的关系,你还是问他好了。”
我回答的干脆带笑的礼貌,我还是介意易恒不想和王茜茜之间产生太深的隔阂。
毕竟我和易恒之间是合作关系,万一易恒对王茜茜旧情难了,而王茜茜借着这点,在他面前说我一些什么,那么易恒不一定能够抵抗的住王茜茜的说词。
但是我有时间忍不住,我也不想为了这所谓的合作而能让自己受太多的委屈,尤其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委屈。
它显然意外于我这样直接的回答,也没有想到我的回答将会这样干脆有一些不留情面,但是看我脸上含笑的表情,她就不能直接说什么亦或者发脾气。
我第一次领略到说话的技巧,原来你说话也讲究很多的方式,就像此时此刻她明明心里已经气到极点,却不得不和我一样露出笑容,和我虚与委蛇。
“哦,你……是不是对易恒有意思。”
本来以为我的回答已经够直接,没有想到王茜茜还是不死心,犹豫了半天,接着又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简直对他无语,快被她气死了,有她这样问话的吗?
自己想知道什么,可以去问当事人,如果当事人喜欢她,那么我就算有再大的魅力,也不可能将她的墙角挖走。
人就是这样,遇到事情总是怪第三者,而不是去找当事人,我这都想的什么跟什么呀?我哪里是第三者?
“如果你是介意这一点,我可以很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我对他并没有任何意思。”
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一些不耐烦,我不知道我平时里那些,忍耐的心情都到哪里去了,在王茜茜面前,我好像一点气都受不了,一点都不能忍受它。
她已经看出来我对她的不耐烦,脸上微微也变了颜色,显然也她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毫不领情地拒绝。
她这样的心理我完全理解,想当年,我在名媛圈里混的时候,也是众星捧月。
只是后来我的母亲成了植物人,选择嫁给了陆明轩,渐渐淡出了名媛圈,直到那时候我才离开了众星捧月的生活。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经历让我明白了那些事情,都是虚幻的不真实的,而只有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努力提升自己,这些才是自己自身的财富。
不过话说回来,当年我被别人这样无情的拒绝的时候,我心里也觉得十分没面子,也接受不了,我甚至想方法想去报复回去,后来也是母亲的及时制止,让我没有做啥事儿。
没有想到今时今日,换个角度,我竟然能够用自己的精力去揣测别人,以己度人。
“王小姐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一些事儿。”
看她在那里咬着下唇,满脸的委屈,那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模样,我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心。
我也是女人,我也有柔弱,需要依靠的时候,我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将自己的坚强借给别人,让别人来依靠和利用。
她这副表情也许换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别人都会立马发,放软了语气,但是,我却更加决绝,转身上车。
直到上车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想到易恒就在车上我想她一定目睹了全过程,虽然她听不清楚,但是我们两个人的表情他一定看得分明。
尤其是王茜茜现在这一副委屈的模样,我以为上车之后他会对我说些什么,或者他会下车去哄哄王茜茜。
然而让我出乎意料的是,当我刚刚坐上车拉上安全带,他就一脚油门,车子就扬长而去,只留下王茜茜一个人在地下车库。
也许是他生气了,我这样想着,心里这才有些忐忑。
说实话,我和易恒相处这么久,从来没有见他真正的生过气,也没有见他做过特别出格过分的事情。
正如我之前所说,他是一个很能克制自己情绪的人,以至于他对自己的喜好和任何软肋,都了如指掌,知道如何规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