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俞南思也问过这种问题,但是却没有打算深入的了解。而陈致远也没有打算深入的去解释给俞南思听。
但是这一次,俞南思想要深入的了解,而且是那种希望了解得明明白白的那种。这样,她才可以想办法帮助赫北书。
“赫北书和江馨月。又是他两啊。”陈致远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抿抿唇,看着俞南思一脸认真的模样,问了句:“你就不能不关心他两么?我感觉你就算知道了也于事无补,因为我曾经帮助过赫北书的,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那你也和我说说,我真的现在很需要了解这个。”俞南思面色很严肃。
陈致远见俞南思突然这样,没有回答俞南思,而是反问俞南思一句:“你俩是怎么了你先和我说说,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回答你的话的。”
俞南思叹了一口气,随后将昨晚上的事情完完整整告诉了一遍给陈致远。
“我当时真的很生气,因为他是第一次因为江馨月的无理而所我,如果是我的错,ok我没有意见,但是我觉得我并没有错,是江馨月的问题,那么,他又凭什么来劝说我呢?”想起昨晚上的事情,俞南思感觉又是一肚子的气,继续道:“我一向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啊,但是当时在饭桌上,江馨月真的一直在堵我,一直在想办法不给我面子,那我自然不能让自己吃亏啊。”
陈致远安抚俞南思的情绪,“行行行你先不要激动,我大概明白了这件事情。”
“其实吧,你猜的没有错,说白了就是,赫北书这个人心里好像一直有一道阴影,所以才会让我们这些了解他的人看得出来有的时候他真的是畏惧江馨月,而且有时候畏惧的程度也是过于窝囊。”陈致远很直白地说道。
倒了一杯酒,陈致远继续道:“当我第一次发现的时候,是高中,我记得那时候是这样的……”
赫北书和陈致远在高三的时候,时间非常紧张,学习也极为繁忙。繁忙到以至于那年江馨月生日,赫北书给忘了,匆匆忙忙给江馨月准备了一场派对。可是由于时间太赶,派对布置的不是很好。于是,陈致远深刻的记得,江馨月那时候直接当场狠狠的给赫北书说了许多不好听的话。更让他匪夷所思的是,赫北书就那样听着江馨月的话,不回,也没有动作。一个大男生当时在那么多人熟人的场合被骂,想想看是有多尴尬。
“其实当时那个派对我觉得准备的还是不错的,只是因为场子小了,江馨月邀请的人数不小心多了很多,于是场上的位置就不够了。江馨月觉得很丢她的面子,于是当众也甩了赫北书的面子。”回想起当年,陈致远都还甚是觉得尴尬,摇摇手说道:“我当时我觉得要是我,我会把江馨月直接拉出去的,而不是任着她那么说不好听的话,多尴尬啊。”
“那你知不知道赫北书到底因为什么那么怕江馨月啊?”俞南思还是一直抓着这个问题没有问。
“怕的原因,赫北书没有具体和我说,因为你看得出开,这个也许是他心中一个最大的秘密,而去在他没有同意的情况下你去了解,我觉得可能不太礼貌。”
“反正他已经被我弄生气了,我也无所谓啊,如果生气能让他慢慢变回自我,我觉得是不亏的。”俞南思斩钉截铁的说道。
“如果赫北书也没和致远哥具体聊过这件事情,那致远哥你就把你所知道的,他平时偶尔和你谈心提起过的,你和我说说就行。”
“行。”陈致远一口答应,见俞南思这么想了解这件事情去帮助赫北书走出困境,那陈致远自然愿意帮助,“我所知道的就是,赫北书之所以会畏惧江馨月,估计只有这么一种可能,就是赫北书不是被你俞家抛弃过一次嘛,江家是他第二个家,一来他会十分感恩,那么江家对他说的话他一定听进去。”
顿了顿,继续道:“我记得赫北书和我说过,刚到江家的时候,江家的人就对他说,在这个家,赫北书所需要做的,就是一心一意保护好江馨月。”
“所以,这种保护到底是主动的保护,还是被动的命令呢?”听到后面,俞南思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是她对陈致远所讲的话的理解。
江家让赫北书保护江馨月,赫北书做到了他的责任,但是好像这种保护,并不是主动地,而是江馨月对赫北书不断的命令以及赫北书不断的服从。
所以,日以渐长,江馨月就像是赫北书的主人一样,从小到大都命令着赫北书遵循她的心情和感受。而赫北书因为从小就被命令着,潜意识里想着江馨月是江家的人,不管怎么样,在江家,赫北书就是要以江馨月为主。
而一直被人约束,慢慢的,心中就会产生自卑。
“你这样想我也是不反对的,因为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陈致远和俞南思都是聪明人,况且和赫北书关系这么好,看着看着,差不多就能整合出问题所在了。
“好,那和我原先猜的差不多了,看来问题就是出现在赫北书小时候。”俞南思一拍桌子,和陈致远这样谈了之后,发现问题可能所在,心情很是舒畅。
她现在就需要开始计划怎么一步步把赫北书的这种自卑的心理给带出来,然后和她一起活出真正的自己,共同努力。
“怎么,现在讲好了,开心了是吧?那火锅还是你请的,我可不会付钱的。”事情讨论完,陈致远挑挑眉,开始吃火锅,“我知道你现在工作了以后会有工资了,那我今天就不好意思的多吃一点吧。”
俞南思笑道:“好嘞陈总,您随便吃,我全请了。”
看着陈致远,忽然间,俞南思似乎又要想起什么,但又突然断掉。
到底是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