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可笑,这是我的家,我想回来就回来,倒是你,你算什么东西,竟然到我家里来,这里可不欢迎你,我奉劝你赶紧离开,要不然我可要报警了,想一想,明天的报纸头条是傅家千金私闯民宅,被警方驱逐,啧啧,傅氏可就更出名了!”
我微仰着下巴,脸上的神情是嘲讽又挖苦的。
“你……你……”
傅瑶伸出手指指着我,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
“泽琛哥,妈妈说了,你会很快就和这个女人离婚的呀,更何况,我们现在已经有孩子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对我和孩子负责吗?”
傅瑶可怜兮兮地跑到了江泽琛的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好了,别哭了,我告诉过你,我是不会和苏乔离婚的,是你自己执迷不悟!现在上楼去收拾东西,我派人送你回去!”
江泽琛很不耐烦地看着她说道。
江泽琛的话让我有一丝的动容,比起傅瑶,我不知道我现在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他这么做。
我没有父母,没有家世背景,就算是爸爸留给我的思润,现在也在他的手里。
我对他简直可以用恶毒来形容,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甚至连一句温柔的话都没有说过,还不停地给他带绿帽子,虽然不是真的,但是他却因此一次一次变成了别人的笑柄。
甚至于,我连我们的孩子都保不住!
而且现在,我自己心里明白,自从那一次流产以后,我的身体状况就变得很差,我知道,医生曾经暗地里告诉过江泽琛,我以后怀孕的几率很小了。
但是傅瑶呢?
她的身后有傅氏,如果他们联姻,江家的事业会变得更加稳固,在商业上的地位也会得到很大的提升。
傅瑶本身是国外留学回来的法律系高材生,文化程度也比我高,素质自然也是比我好。
她长得也算是大美人一个。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肚子里还有江泽琛的骨肉。
我想不明白,江泽琛紧紧抓着我不放,却疏远傅瑶的原因是什么。
我从来都不觉得,我有什么所谓的魅力。
“泽琛哥,我不回家,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泽琛哥,我求你了,别让我回去好不好?”
傅瑶哭的更加厉害了,让我这个女人都有些心软起来,虽然,我知道,自己对她心软是有多么可笑!
“瑶瑶,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是谁让你受委屈了,告诉妈,妈替你出气!”
说话间,江母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傅瑶哭的这么伤心,立刻冲了上来,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那边的奢华沙发上坐下来,还不停地安慰着她。
“妈,泽琛哥哥要赶我走!”
傅瑶一边说着,还一边用眼睛瞟了我一下,似乎有些得意。
给她撑腰的人来了,她自然是很得意的。
“你别哭,泽琛是我的儿子,自然听我的话,什么狐狸精想要迷惑他,都没门!”
江母显然已经看到我的存在了,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是想从我的身上挖下一块儿肉来。
“你不是要离婚要离开我们江家吗?怎么现在又腆着脸回来了,苏乔,你到底那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的,你要是想离婚,赶紧滚,不要整天吊着我儿子!”
江母的矛头果然指向了我。
“妈,您也少说两句吧,您是不是觉得我心里还不够烦!”
江泽琛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他是很少用这种语气和他妈妈说话了,毕竟说实话,江泽琛其实是第一个很孝顺的人。
只是,这极少的几次对他妈妈有些无礼的言行,都是为了我。
“泽琛,事到如今,你怎么还帮着她说话,瑶瑶已经怀孕了,你应该多为瑶瑶,为了你将来的孩子,我的孙子考虑!”
江母痛心疾首地看着江泽琛。
“妈,这件事我已经和您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想在为这件事情和您争辩了,我很累了,我现在想要休息!”
江泽琛说完,拉着我的手上楼。
“泽琛!”
我听到江母在我们身后喊,很是不可思议的声音。
似乎隐隐的还有傅瑶的哭声。
我看着江泽琛的侧脸,他的神情很坚毅,让他的面部轮廓显得十分刚硬,但是却出奇地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性感到极致的一张脸,让任何女人看了都想尖叫。
一瞬间,我甚至有些恍惚。
我竟然觉得,我似乎被这个男人迷倒了。
或许,是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我!
江泽琛拉着我上了二楼的卧室,然后进了浴室洗澡。
我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并没有离开卧室半步。
我不知道江泽琛的母亲和那个心机婊白莲花离开了没有,我现在也没有心思跟她们周旋。
我心里还惦记着白维译的情况。
估计着现在妈妈已经赶到医院去了,我拿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
但是手机并没有打通。
我一连打了好几次,但是却一次也没有接通。
或许是因为她走的时候太着急了,把手机落在了家里了,所以才不接我的电话的。
白维译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心里不停地安慰着自己。
江泽琛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下半身上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身上的肌肉十分结实,小腹上还有很健壮的八块腹肌。
身上的水滴还没有擦干净,晶莹的水滴顺着肌理流下来,隐没在了腰间的白色浴巾护送那个。
要多么性感就有多么性感。
怪不得白维译不是他的对手,虽然白维译以前是军人出身,但是这些年在商场里打拼,几乎已经看不出什么军人的额棱角了。
反倒是江泽琛,这个长期坚持着健身和练散打的人,身手比他更敏捷一些。
所以今天的较量,他才会吃了亏。
“还在担心那个白维译?放心,他死不了,我下手的时候有分寸!”
江泽琛立刻就明白我的心思了,语气凉凉地说道。
“江泽琛,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用这种野蛮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我皱眉看他,打算把我和白维译的关系再清楚地对他解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