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被升华的如此热闹,连苏昕月自己都没有预料到。
现在是时候,为这场火在浇一些油了!
苏昕月从凉亭里走出来,闯入人群,看着吴慧研满目的不可置信。
被聚光灯照晕了,在加上身上药力未退,还有些意识恍惚的吴慧研却在看到苏昕月的一刻精神起来,双目看向她,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欲要给她一巴掌,却被苏昕月巧妙的躲过,她也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模样更加狼狈。
“贱人,你害我!”吴慧研已经被人披上了衣服,却歇斯底里的喊着,一面对众人指认苏昕月:“是她害我!是她!苏昕月,你这个贱人!吃里扒外的东西!”
现在,她是完全混乱了,忘记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以至于给自己招来致命的灾祸。
这时,那些被吴慧研雇佣来男人中,又一个嗓门大的,诧异的惊呼:“什么?她才是苏昕月,那我们刚才上错人了?”
“还有,她的声音怎么好像我们的雇主啊?”另一个人又说。
一下子,在场的人都明白了什么,随后来的警察对几人当场审问,而那酒杯被检验出下药,追根究底下去,事情愈来愈明了。
事件发酵的速度很快,不用苏昕月再做什么,吴慧研的风光日子彻底的毁灭了。
吴泊辰安慰苏昕月,虽然她对他有点愧疚,因为她的小计谋让他和吴家蒙羞,可是,如果不是她防备得当,只怕被人唾弃的人就是她了。
一切都是吴慧研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剩下的事,吴泊辰还需要处理,所以就慌忙的去了,而小兮则是被留在了吴泊辰母亲那里,她只能独自一人回房间。
因为所有的人都关注着吴慧研事件,楼上没有多少人,她刚刚经过一个楼梯的安全通道的时候,整个人忽然被一双手给抓入黑暗处,刚想要尖叫,却被那温热的手心给堵住了嘴巴,接着娇小的身躯也被紧紧地抵在墙上。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熟悉的压迫感。
几乎不怀疑的,是,邵司爵!
邵司爵也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暧昧的伏在她耳边,带起了她的身子一阵轻颤,不由得嘲讽:“多久没有过了,这么敏感!”
“放了我!”在他一松手,她就大声的喊着,并且挣扎,但是他的身体像是坚固不催的顽石一般,无论怎样奋力,都无法将他从她的身上移开,不禁有点绝望了,手的力度也一点点减弱。
“别白费力气了!六年前你逃不出,现在也是一样!”邵司爵冷冷的奚落,磁性的嗓音充满着不耐,泛着凉意。
苏昕月停止了挣扎,冷嘲:“你到热衷别人碰过的女人!”
“吴泊辰能喂饱你么?”六年前她是第一次属于自己,邵司爵毫无疑问,可是一想到她逃出国外的六年,和吴泊辰耳语厮磨过,他就不由得恼火,平静无波的眼眸里也浮上了火焰:“告诉我……”
手指粗暴的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目视着自己,邵司爵眸光深沉,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那份骨子里对她的刻骨思念,蒸腾开来。
“拿开的你的脏手!”
邵司爵的语气无比平静,透露着杀气:“脏手?”
“叶文君为爱你爱到毁容,吴慧研爱你害了自己,你这个男人倒也真够招蜂引蝶的。”苏昕月被他压得呼吸困难,而两人的紧密接触,也唤醒了本能,呼吸越发急促,因为喘息而胸口起伏,身体也蔓延起了焦灼的热浪。
“呵。”他没有回话,而是继续沿着她的曲线摩挲,大手抓着她的手腕更用力。
撩起了她的裙子,她急忙护住自己,却反抗不得他的触碰,不由得叫嚣:“你疯了!”
虽然大家去看热闹了,楼里不会有多少人,但是不代表不会有人过来。
万一有人路过门口,或者楼道,万劫不复的人可是她苏昕月。
“怕了么?”邵司爵邪魅的眼睛在灰暗的夜幕里盯着她,牢牢的锁住她的轮廓,可见她素白小脸上的丰富表情,然后饶有兴致的道:“求我啊!”
苏昕月咬了一下子的嘴唇,气愤的眼睛要喷火,可是她知道,对抗这个男人,远比对付吴慧研还要难上千倍百倍!
还好,她要报复的人里,他不在其列,不然,这样的强大敌人,她这辈子都打不过!
“你最好放了我,吴家也不是你惹得起的!”苏昕月情急下说道,声音格外响亮。
邵司爵冷哼了一声,全然不在乎,邪妄如神邸:“好好,请再大点声!”
“你!”
“你怕吴家,可我不怕,信不信,下一秒,我就能将你自认为是保护伞的吴家给夷为平地!”邵司爵语气阴冷,他说的根本就是事实,没有丝毫的夸张,这一点,苏昕月十分相信,也为之脸色白了几分,而他话锋一转:“不过,我没有必要这么做,倒是你,如果吴家知道,吴慧研是你给搞垮的……”
苏昕月诧异的盯着他。
“没错,我什么都知道!”
“随你!”苏昕月丝毫不惧。
邵司爵很不满意她的态度:“别以那种口吻,我会让你求我的!”
从前领养她的时候,那可爱的妹妹从来不会这么冷傲,凡事都喜欢撒娇,惹人怜爱,而现在的她的和六年前的她都像是变了一个人,让他陌生到好像摸不到,抓不着,仿佛只有将她紧紧搂住怀里,她才会和他更近一层,甚至不会逃离一般。
“死,我都不会求你!”
“哦?”邵司爵不屑,好像听到了玩笑,下一秒,他就会让她求他。
疼痛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六年前。
一个站不稳,她的身子瘫软的下坠,他却将她悬空抱起,比她站着的时候将两个人融汇的更亲密,而她在剧痛中,身子越发无力,浑身瘫软,摇摇欲坠的像是随时会坠落的风铃。
不等她出声,他就封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