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念笙办公室里,一脸阴沉的看着网上的文章。
媒体记者撰写的文章层出不穷,但大概都是一个意思,贺贝贝不是贺家所亲生,而贺贝贝也是她亲自为贺念笙挑选的儿媳妇人选,方紫黛的出现是不可能改变他任何的想法。
贺念笙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将文章全部看完,他冷笑一声,这个老头子还是冥顽不灵,他真的觉得他和方紫黛的感情,是他所能够拆散的?
他的手指灵活的敲打在键盘上,很快就写出了一片文章,发在了网上。
“我是贺念笙集团总裁,贺念笙。有关于网络上传的我与我未婚妻方紫黛的问题,我想在此说明,我与方紫黛之间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从来没有什么第三者插足,也没有什么门当户对的鬼道理,并且我已经求婚成功,方紫黛也已经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和我在一起,所以,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们的感情很好。”
贺念笙的文章一经发布,一直盯着网络上消息的贺老爷第一时间就安排人做了回复,并且态度很坚决,
“无论如何,方紫黛是不可能嫁进贺家的,我的儿媳妇只有贺贝贝。”
一时间,网络上的舆论再一次上升到了顶端,网友们开始疯狂评论,猜想着方紫黛与贺念笙还有慕微轩之间的感情问题。
贺老爷如此坚持的态度,也不禁让网友们开始怀疑,贺老爷这样反对两人,会不会是因为在他们之间,有个慕微轩的存在?
很多网友都是这样评论的:
“一入豪门深似海,看这个贺家老头子的态度,如果方紫黛坚持嫁给贺念笙,怕是以后日子不会好过啊。”
“真不知道嫁入豪门有什么好的,两人简单的喜欢不就好了吗,又何必在乎一个名分,不过说起来,这个方紫黛我还挺喜欢的,不知道为啥贺老先生会不喜欢。”
“和他们的爱情相比起来,我觉得我们的爱情简直太弱了,我都分不清,这到底是三角恋还是什么,总之一句话,豪门真的太难混了,但愿这个方紫黛能够找到只属于自己的爱情。”
网友们的评论一波接着一波,整个网络上都是关于方紫黛慕微轩以及贺念笙的事。
贺念笙看到贺老爷子的回应,心里的轻蔑不禁又多了几分,他也不再去发文章,干脆起身关了电脑,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离开了办公室。
贺念笙回到家里时,方紫黛已经下班回到家,此时正在厨房方紫黛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他看着她娇小忙碌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暖暖的。
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方紫黛永远都是他最温暖的存在。
他换好鞋子,朝厨房走过去,笑着问道:“做什么好吃的呢?”
方紫黛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她惊讶的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贺念笙伸手抱着她的腰,说道:“当然是想你了。”
方紫黛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双手,盛好最后一道菜之后,端出厨房,用怀疑的语气说道:“嘴上抹了蜜还是心虚,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贺念笙无辜的说道:“我可没干什么坏事。”
方紫黛转身一笑:“好啦别说了,去洗手,赶紧吃饭吧。”
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贺念笙心里无比满足,最美好的事大概就是如此了。
周末两天方紫黛和贺念笙都是在家里度过的,只是他们的这个周末过得似乎不太愉快。
“叮——”方紫黛的手机响起了短信声,坐在沙发上的方紫黛正吃着苹果看电视,听见短信铃声想起,她顿时感到万般无奈。
她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短信一定是慕微轩发来的,这两天,他已经不知道用多少个借口,约他出去。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要和自己说什么事情,但是方紫黛就是不想答应,所以每一条短信她都是以拒绝发过去的。
可是慕微轩根本不死心,一条短信被拒绝,他就又发了一条过来,总之,如果方紫黛不和他见面,他似乎就不会罢休似的。
就在方紫黛再一次准备回复慕微轩的时候,手机忽然被人拿走,她一楞,抬起头就看到贺念笙一脸不悦的表情。
方紫黛无辜的眨了眨眼,慢慢举起双手,“我是冤枉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冤枉的。”贺念笙似笑非笑的看着手机上的短信,这几天,他可是不止一次看到了。
手指轻轻一点,短信就被删除了。
还没等方紫黛开口说话呢,下一秒,贺念笙竟直接将慕微轩的号码拉黑了。
“你干嘛!”方紫黛一把夺过手机,看着躺在黑名单内的慕微轩,顿时有些苦笑不得。
贺念笙见状,一脸的醋意,“怎么,舍不得了?”
每次看到贺念笙吃醋方紫黛可谓是又想笑,又无奈,她道“我真的发现你越来越孩子气了。”
贺念笙一脸我就是这样,你能奈我如何的表情,方紫黛无奈的笑了笑,当着贺念笙的面,又把慕微轩的名字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贺念笙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方紫黛赶紧解释道:“我们两个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了,而且他还帮助过我的公司,他不过是想见我,我如果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对,以后如果见面了,岂不是会很尴尬。”
方紫黛说的贺念笙其实也都懂,她一个平时连客户都不愿意得罪的人,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拉黑认识那么久的人。
可是,他心里还是说不出的别扭。
废话!
哪个男人愿意整天看着另一个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还是动机不明的那种。
经过之前的事,贺念笙可不认为,慕微轩对方紫黛的感情会那么纯粹。
方紫黛眼巴巴的等着贺念笙说话,可他就是不开口,她没办法,只能往旁边挪了挪,坐在贺念笙身边,语气带着撒娇顺道:“哎呀,你就相信我一次,我留着他的电话号码,只是不想大家闹得太难堪,又不是非要跟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