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的压抑,此时一触即发。
五年前,那个陌生男人占有她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她脑海里,那样的情景和现在是如此地相似。
“靳泽言,我求求你放过我。”颜惜痛得直打啰嗦,还不忘求饶。
而靳泽言更是愣住。
此时的靳泽言在得知颜惜不是第一次的时候,感到自己心里有一丝绞痛,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当然现在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靳泽言,其他的一切他早已置身事外,就连颜惜在跟他求饶,颜惜是不是第一次,他也完全没有理会没再去细究,反而加大了横冲直撞的速度和力度。
颜惜的一只手臂伤了伤,因为靳泽言过快的速度和过大的力度,她的手臂的神经也被触碰到,包扎的手臂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痛。
最后,颜惜实在承受不住,昏迷了过去。
颜惜醒来的时候,感到全身像散了架一般,全身酸痛。
靳泽言站在床边穿好衣服,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颜惜,昨晚的事情忘了吧。”
靳泽言连身都没有转,背对着颜惜说话。
说完,靳泽言甚至都没有等颜惜开声说话,就离开了房间。
“能忘吗?靳泽言,昨晚是你强了我,我是受害者!你以为这样的事情是想忘就忘的吗?”颜惜单手扯着被单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伤心地说。
“已经体验过不知道多少次被男人上的你,应该很容易就忘记的吧!”靳泽言停下脚步,周身散发出冷沉而漠然的气息,说出的话是那么地无情。
“你什么意思?”
“颜惜,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你之前跟我说过,你这么多年一直单身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你却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个事情你怎么解释?”
听到靳泽言的话,颜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靳泽言,我……”颜惜想要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难道她要说她自己在五年前为了钱把自己的第一次献身给一个陌生男人了?
而且靳泽言和她除了有着那份替身合同的交易关系,再谈不上其他关系了,她没必要把这一切告诉靳泽言,她也说不出口。
颜惜欲言又止,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说好。
“你不必解释,我没必要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至于昨晚的事情的确是我自己的过错。我会补偿你,今天下午我会让人打100万到你的银行卡里。”
说完,靳泽言毫不留情地离开了房间。
颜惜咬住自己的嘴唇,眼神里充满了悲伤。
她不得不承认,刚刚靳泽言说的话把她的伤疤给揭出来了。
即使靳泽言这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才把她不是第一次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却还是让她再一次记起从前的往事,让她过往的过往再一次血淋淋地呈现着。
颜惜想着想着,不禁留下了伤心的泪水。
从那一晚上过后,靳泽言和颜惜再也没有碰过面。
就连在靳家别墅,靳泽言和颜惜两个人也特意选在对方不在家的时候再回来。
靳泽言和颜惜两个人一直在互相躲避着对方。
互相躲避的日子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月,丝毫没有改变的意思。
靳睿看到靳泽言和颜惜互相躲避,觉得奇怪,却是非常的高兴。
他觉得自己的努力终于是有用了。
当时他一直在给颜大婶做爹地喜欢男人这个恶习的功课,果然是派上用场了。
靳睿洋洋得意。
傍晚时间,颜惜刚好拍完戏,她打过电话问管家,知道靳泽言还没回家,就打车回了靳家别墅。
颜惜回到靳家别墅吃完饭就回了房间看剧本了。
晚上颜惜看完剧本,想要去阳台吹一下风。
她走出房间的时候,却看到靳睿一个人站在靳泽言的房间门口打着呵欠。
靳睿也看到了颜惜,转过头不理颜惜。
“啊……嚏。”夜晚的天气很冷,靳睿冷得打了一个又一个喷嚏,双手环抱着自己取暖。
颜惜本来不想理会的,可是看到靳睿冷得瑟瑟发抖不停地打着喷嚏,她于心不忍。
她走过去问靳睿,“睿睿,大晚上的你怎么会站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你爹地房间睡觉吗?”
靳睿别过脸,撅着小嘴不想理颜惜。
他虽然只有五岁,可是他也是有自尊的,要是他告诉颜惜他是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同学的家长投诉,老师把他在学校打架的事情告诉爹地,爹地生气才会让他站在门口罚站的,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才不要呢!
就算被罚站,也要做个有尊严的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