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认真的听着女子缓缓地讲着她的身份来历。若是其他人在场,肯定觉得这个女子是疯子,胡言乱语。
但是寒鸦知道这个女人说的都是事实,他相信,就凭借女人的高深莫测,以及从心里莫名其妙滋生的信任。
“你这样说,其实你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对吧?”
女子眼睛发光的看着寒鸦。寒鸦表示自己猜对了。
“是也不是。我们两个都是彼此的主人。我们相伴相声。”
“那你后来是怎么改造他们的?”寒鸦问到。
“世界为了让我不那么孤独,所以它大费周章的给我创造了这些灵物,让他们拥有和我一样的灵智,只是为了让我感到不那么孤独。”
“可是,我一个没心的,怎么能感受到什么孤独不辜负。所以他们的厮杀我看在眼里,却无动于衷。世界看到我没有这份心,所以等到所有人都同归于尽之后,他就再也不滋生灵物。因为它心疼。”
“经过漫长无休止的岁月,我应该是受到了世界的影响,渐渐地感觉到了孤独。可是世界在也不肯为我滋生灵物。其实它是有些伤心的吧。”
“世界不帮我,我就自己动手。我运用天赠的本领。我想给这些灵新生,让他们再次拥有自己的身体。”
“经过我后来的努力,完好的创造了他们的身体,在将他们封印在躯干之中,这样他们就和原来一模一样。”
“我从神树上截下好多枝条插满了世界各地,将那些灵物的鲜血净化成透明的,也就是现在的海洋,湖泊,江河。千万丈高的山我把它幻化成了山。所以这个世界就成了现如今你们看到的整个景象。”
寒鸦听后。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山海经里的传说。那么鸿蒙之初,也就是盘古开天辟地那个时候。
那么盘古也就是众人口中的天。
这个女人就是山海经里面描述的女娲。可是听着女人的描述也只是人物形象对得上,但是事迹却是无一相同的地方。
女子又继续说到。
“神树和我和世界是三个独立的个体,但是却又是融合在一起的。神树也有自己的意识。它的枝条插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随着它的变幻成就了许多形状各不相同的植物。”
“就这样那些灵物视我为尊长。以我为中心。”
“我反正复活他们是为了解闷,要怎么折腾,就随他们去,我不感兴趣。”
“那么之后呢,之后的故事是怎么样的?”
寒鸦从未如此急切过,因为他被这个故事给深深吸引了。
犹如毒品一般,让人着魔。
女人看着寒鸦急切的样子,忍不住笑到。
“别心急,慢慢来,几万年的故事一时之间你是听不完的。这样吧,今日就到这里,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得去休息了。”
寒鸦表示很疑惑,神也差这点时间,睡觉?这不是在开玩笑嘛。
女子也不等寒鸦说话,手不停的捂着嘴,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整个身形慵懒,开门离去。
纵然寒鸦现在对未完的故事十分想听,但是女子都已经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勉强。所以心里有些难痒。
不过寒鸦对过去的事也有了清楚的了解。的确夜已深,窗外只听得蛐蛐儿的声音,月夜当空,月光撒落一地。
这样宁静的夜晚,他多久时间没有见到了。心里在这样的月夜中也得了安抚。
女子离开了寒鸦的房间之后,转身来到叶黎安的房间。古色古香的红色纱账一下,叶黎安脸上毫无血色。
烛影摇红,满室光辉。女子看着叶黎安苍白的面容,精致的手指划过叶黎安的面庞。
背着烛光,看不清女子的神色,只是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冷清。
“若是有朝一日,发现一切都是一个局,你该如何自处。天意难测,太多的我帮不了你了。”
女子吹灭了摇曳的烛火,霎时间,室内一片清晖。
傅修寒将被他罚到别处的弟弟,让人给带回来了,并且交给他许多东西。权利,公司,整个傅家都被傅修寒一股脑的交给了他的弟弟。
傅修寒的弟弟,吃惊的看着自家的老哥竟然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他,他居然相信自己了。
他觉得他一定是在做梦,他哥难道突然良心发现自己独一无二的魅力,决定将所有的都转交给他。
不得不说傅二的脑洞还真是大开。他总是这样抓不住重点,这也是傅修寒特意安排他去荒岛训练的原因。
可是如今比起以前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哥,你这是转性了,敢把这些交给我,不怕我给你败光?”
傅修寒看着自家这个心大的弟弟,心里也是无奈。可是他有着比这些还要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去做。
一想到安安生死不明,他一天都不得安生,所以他决定要去寻找叶黎安,不管是死还是活。
不过他不打算很傅二说因为这个小子会把他的事情告诉家里人。
奶奶年迈,不能承受太多的打击,若是让奶奶知道自己去找叶黎安了,并且这一段路程不知道是否能有命,所以家里的人他一个也没告诉,除了他的祖父。
他的脑海里还记得,他的祖父最后告诫他的话。
“若是有一天,你找到这个人不在了,你会成什么样子。若是我真的在绝情一些,你或许不会有那么一天。可是我是你的祖父,始终是舍不得。该是你走的路,你就去吧,这是上天注定的,谁也阻止不了。”
傅修寒总是觉得他的祖父有些好多事情瞒着他。祖父不愿意说,他自然是问不出什么的。这样还不如他自己去寻找答案。
整顿好一切以后,傅修寒带着自己的亲卫离开了海都。具体前往哪里,所有人都不知道。
傅二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家老哥的想法,他们血浓于水,他怎么会不知道傅修寒心里的想法,也正是如此,他才欣然接受傅修寒给他的安排。
让傅修寒无牵无挂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