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清接到警察局的电话后,火急火燎地赶到时,田甜正用自己眼中的电光将那黄毛吓得连连后退。
简要商量了之后,田甜赔付对方十万块,也算是私了了。
沈如清给田甜买了瓶绿茶,“你就该清清火,我才一下午没见,你可好,直接混进警察局了。我沈如清,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田甜哼了一声,“我就是不明白了,他们动手在前,我这是自卫。”
“田祸害,你可是散打和跆拳道都练得出神入化了,现在给人家整的得正骨后还得躺半个月,已经超出自卫的程度了。”
田甜不想理她,沈如清无奈道:“大概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秦艺轩能够制住你了。只可惜,这家伙远赴加拿大去留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说起秦艺轩,是田甜多年前在武术馆认的一位大哥。
几年前田甜因为经常和人打架,导致都没有异性敢出现在她身侧,唯独武术馆的馆长独生子,秦艺轩,和田甜不打不相识。
后来臭味相投,甚至成了兄弟。
秦艺轩和田甜相识,是在一个午后。
武术馆里的男学生都被田甜打翻在地,说什么也没有人陪练田甜了。
她扎着一个马尾辫,盛气凌人地看着地上的学生,叉腰道:“你们还是男人嘛?一个个,连我一个小姑娘都不如。”
地上的学生都一个个伤的不轻,奄奄一息道:“姑奶奶,你明知道你在这武术馆没有对手了,还非让我们陪练……”
就在她让地上的人都做自己小弟的时候,后脑勺被一个沙包打中,生疼。
“我爸的武术馆,要老大也轮不到你这个小丫头。”
于是田甜和秦艺轩打起来了,昏天暗地也没有打赢过,但是田甜死都不服,尤其是秦艺轩逼她叫他哥哥的时候。
那时候的田甜不过十二岁,最后还是秦艺轩威胁,她要是不叫,就剪了她的长发。
田甜最宝贝自己的头发,趋于淫威,还是低头了。
所以,有秦艺轩在的那几年,田甜收敛多了,只可惜,他出国之后,田甜这祸害又东山再起,还跑去了西街收保护费。
像她这种女人,没人敢娶也是正常。
沈如清叹息,“我就有一点不懂,人带刀子的打架场面你都不怕,为什么怕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顾林?”
田甜在世界上,也唯独畏惧两样东西,一样是打针,一样是秦艺轩。
眼下还得多出一样,正熙集团CEO顾林。
田甜仰天道:“我虽然混的有头有脸,那也顶多是欺负欺负小混混,听人说顾林是黑道上的,人带的可不是刀子,而是枪支弹药。他的势力,从国外蔓延到国内,我如果和他硬碰硬,就等着抹脖子自戕吧。”
她瞅了一眼沈如清,“你既然那么不在意,为什么今天上午的时候,溜得比老鼠还快?”
沈如清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回答:“那不是因为你总说顾林怎么怎么恐怖,在我心里烙下阴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