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放过到口的肉?”黑泽夜冷哼。
“会!”白梦认真地点着头,“叔叔你最棒了,叔叔是世界上最性感的男人,最性感的男人当然是要和最性感的女人一起,那个女人就是厉曦文,你去找她吧,她对你肯定念念不忘。”
“吃太多肉,偶尔吃吃素也不错。”黑泽夜邪笑道,“现在都提偿吃素,有益身心健康。”
“我太糙了!不好吃!放过我吧!”白梦义正辞严地道。
“我会把你磨圆,磨细腻!”黑泽夜戏谑道。
“不要!”白梦惊叫,“叔叔,你的洁癖去哪里了?我跟厉阎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是他的女人,我全身上下都被他碰过了!”
“……”黑泽夜一听,整张脸都黑了。
“都跟你说了,我不好吃!”白梦趁势推开他,刚一坐起身来,身子就被他再次推倒在地上。
她惊得瞠目结舌,看着他冰冷的脸,忍不住地咽了一下口水。
黑泽夜挑眉,冷冷地勾起唇角,“他碰了我的女人,今天我也要让他尝尝自己女人被人强占的滋味!”
“我是无辜的!”白梦一脸楚楚可怜地咬着唇,他嫌她脏,她还嫌他脏呢。
厉阎碰了他的女人?
他说的是指安瑟吗?
那晚,她离开海边别墅后,独剩下黑泽夜和安瑟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画面太美,无法想象。
她没有那种节癖,反倒是希望喜欢的男人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因为她什么都不会。
可是想到那个女人是安瑟,一瞬间,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不喜欢安瑟,更加不喜欢厉曦文。
她就搞不明白,安瑟跟黑泽夜是怎么搞在一起的?安瑟不是厉阎的初恋女友吗?!
“黑泽夜,你放开我!”
“现在装可怜,晚了!”黑泽夜冷声一笑。
白梦咬着唇,呜咽地道,“我又不是皮球,我才不要做你们之间报复来报复去的工具。”
“谁让你要做厉阎的女人!”黑泽夜冷哼,玩她也是一种乐趣,特别有趣。
“我喜欢他是没错,可是……”白梦急得语塞了,委屈地抿着唇,“我是无辜的!”
这几天,她的肚子总是会隐隐的痛,各种胀痛,坠痛,她知道这是大姨妈要来了。
她的大姨妈从来都没准时过,她也不记得上个月的详细日子,但是照这个痛感,应该是要来了。
黑泽夜见她突然没有反抗了,微顿了顿,大掌一扯就将她身上的裙子脱了下来。
当他的手拉着安全裤时,她猛地一下抓住他的手。
白梦羞得脸颊一片通红,咬牙切齿地闭上嘴。
黑泽夜见状,眉宇轻挑,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白梦红着眼,抿着唇,一副极委屈地扯起嘴角,“我有名字,我叫白梦,不要乱给我取名字。”
“我就喜欢叫你小东西,小花生,小猪猪……”黑泽夜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心田间有一种叫融化的感觉淌过。
“你懂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白梦冷笑着反问他。
“一个连自己心都分不清楚的人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喜欢?”他懂喜欢的感觉时,她还没出生。
“你真的懂的话,你就不会伤害我。”白梦一想到这里就来气,那晚是他再一次伤害她。
“我怎么伤害你了?”
白梦冷冷地瞪着一副全然不知所为何的男人,“黑泽夜,如果你还是个人的话,就请放了我!”她感觉大姨妈猛地一阵狂涌而出。
“我不是人类!我是禽兽。”黑泽夜邪佞地冷笑,“禽兽是听不懂人话的。”
语落,他粗暴地扯下安全裤。
白梦气哭了,“你去死!”她抬起脚,狠狠地踢去。
黑泽夜先她一步按住她的腿,让她不能动弹,白梦拼命地挣扎着,两人扭打成一团。
白梦瞪着他,不管是力气还是斗嘴,她都占下风,完全斗不过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必须寻找突破口。
她灵机一动,粗喘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再与他拼劲,手按压着胸口,难受地皱着眉。
“啊……”
她演得很逼真,仿佛真的像是病了一样。
黑泽夜微怔住,放开她,“你怎么了?”
白梦趁这个空档,穿上衣服,整理好后,佯装很难受。
“自从上次受伤后,我就会这样,呼吸急促,心脏刺痛。”白梦故作虚弱又气喘地回道。
黑泽夜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喂她喝,又看着她,“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白梦随即摇着头,手抚着胸口,“你让我静静。”
“我让你太激动了?!”他都还没开始,激动个鬼。
白梦闭着眼不理他,故作无力地倒在沙发上,粗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