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方设法的把他哄起来,多少吃了些东西。
心怡很喜欢他这样哄着自己,把她当成个孩子一样,她腻在他身上,对他百般依赖地说:“景阳,明天复诊完,我们到街上去逛逛好不好?”
江景阳也依着她,两人腻在沙发上,味道她身上芳香的味道,有点犯困地说:“好吧,你想去哪里玩?”
“游乐场。”心怡看他答应了,兴奋的说。
他却靠着她像是睡着了。
心怡抱着他,让他的头靠在她的腿上,看着他睡着的样子,五官可真好看,比电视上的男明星还好看。
她用手指轻抚他的脸,调皮的轻轻捏了下他的鼻子。
将他衣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让胸前结实的肌肉露了出来。
她漂亮的手指又滑向了他胸口,他惊醒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声音沙哑地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心怡一脸无辜的表情,“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书上也说,老婆是可以抚摸老公的吧。”
江景阳完全清醒的坐正,想着看来得有塞选的给她看书或电视,这都是学得些什么啊。
心怡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似乎不喜欢她抚摸他,一脸委屈的问:“景阳,我们真的事夫妻吗?有没有结婚证?为什么家里连一张结婚照都没有?你会不会一直在骗我?”
他微微一怔,有本结婚证被他爸撕了,还有本在心怡那里,可她失忆了,他也不知道她把结婚证放哪里了。
江景阳搂住了她说:“我发誓我们确实结婚了,结婚证弄丢了。我们结婚时有点匆忙,就没有照婚纱照。”
“真得?”心怡瞪着他问。
“当然是真得。”
“那我想补照,可以吗?”心怡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说。
江景阳答应说:“你想要补照,那等我下次来就去补照。”
说着他要掰开心怡缠住他脖子的手,心怡却不放,“既然是夫妻,那我们是可以的……”
心怡脸一下红了,不敢看他,江景阳会过意来,挣开她说:“可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你到底要不要?”心怡又贴到了他怀中,没有看他,撅着嘴。
江景阳皱眉看着她,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心怡马上松开了他,和他保持着距离,紧张的看着他问:“你生气了吗?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江景阳摇了摇头,用手理了理她的长发,“我没生气,你也没做错什么。但你要记得只可以对我这样,不能诱惑其他男人,明白吗?”
“哦。”心怡笑了起来,将他的手指含在口里咬了下。
这一下,让他一阵酥麻,一直麻到了心里,再也控制不住的抱起了她说:“你确定想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心怡听到妻子的义务这几个字,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一些零碎的画面,只觉头也些痛得往他怀里靠得更紧。
江景阳把放在了床上,现在她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本就还乱着的床铺,一下更乱了。
他小心翼翼地吻着她,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尽量的温柔待她,
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体会到了夫妻之间的事。
在他痴缠着她的身体时,她却流泪了,脑海里有些类似的画面,但身上的男人却不像是他,好像是其他人,有时又是他,
她闭上眼,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他终于精疲力尽的倒在了她的身上,急促的深呼吸着,小心翼翼摸了摸她的脸,发现她脸上全冰凉的泪水。
江景阳不知她怎么了,心疼的搂着她,“不是你想要的吗?为什么哭了?我是不是弄痛了你?”
心怡睁开迷蒙的双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没弄痛我,是我刚才脑海里好像出现了一些零碎的画面,应该和以前的我有关吧。我不是个好女人对吗?我和不同的男人都发生过这种事吗?”
江景阳挪开了自己的身子,倒在了她身边,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零碎的片段,会让她对自己有这样想法。
心怡哭着说:“景阳,除了你,我还和其他男人发生过这种事吗?我的心好痛啊,真得好痛……”
江景阳紧紧抱住了她,知道她说得其他男人应该就是秦耀天,她记起来的一点以前的画面,却是秦耀天,看来秦耀天在她心里的分量一直都很重。
他克制住自己的怒意,温柔地说:“怎么会,这只是你的一种幻觉,你忘了医生说里大脑里有个血块,有时偶尔出现幻觉是正常的,不要去想太多。”
“嗯。”心怡这才放下心来,“我想快点想起以前所有的事,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个什么人,是好是坏,真得好可怕。”
“傻瓜,你以前怎么会是坏人,不要乱想了,会好起来的。”江景阳安慰她说,“今晚还没吃药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着他松开了她,她独自躺在床上,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即使失忆了,但面对曾经熟悉的人,感觉还在,和江景阳做那事时,为什么她的心会很痛?他们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
第二天去医院复查,心怡身体状况都正常,康复得也还不错。
医生只给她开了些止痛药,说是备着头痛时用,要以后发生了持续性的头痛,那还是得来医院检查,不定期观察大脑里血块的情况。
在医院里,见到了脑科的专家,在心怡检查时,他和脑科专家单独说了说心怡现在的状况,有时会记起点零散画面。
脑科专家说:“这很正常,那个血块应该是压在了你夫人大脑里的记忆区,受到外界刺激,会想起些零星片段,但想要完全恢复记忆,估计非得血块消散才行。做开颅手术当时最快清除血块的方法,但这种大手术必定会对大脑其他地方有伤害,在不危急生命的情况下,我建议能不做手术就暂时不做。”
江景阳赞同的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她脑子里血块得多久才能消散?”
“这个不好说,也许很快,也许一辈子也不能完全消散。还有那些头疼药,在头疼时吃,平时不痛时尽量少吃,吃多了这有副作用的。”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
从医院出来后,江景阳就开车带她去游乐场。
今天不是周末,游乐场的人也不多,心怡把以前不敢玩的刺激项目都玩了个遍,还挺快乐的样子。
江景阳只觉好笑,这无知者无畏,失忆后她胆子也变大了。
玩累后,江景阳带着心怡来到了游乐场里的一家冷饮店,各点了杯饮料,坐着休息。
“景阳,我们以前是不是常来游乐场,可我玩着时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我们以前有没有孩子?”
江景阳喝着饮料差点呛到,说:“没有,我们还没孩子啊。”但他心里却很矛盾,要不要告诉心怡,她有过一个孩子,还有多多的事。
他还是忍住了,他不想再有任何人或事打扰到他们的生活,就这样两个人多好。
“不过我们一直都想要个孩子,但还没成功。”
心怡看他眼神里有些躲闪,总觉得他有什么事在瞒着她,歪着头问他:“那我到底是怎么出得意外?”
江景阳笑着说:“我跟你说过的,有人想绑架你勒索钱财,结果出了车祸,绑架你的人当场死了,你摔成了重伤。”
“那我有没有父母、兄弟、或是姐妹?”
江景阳看着自己的饮料摇头说:“没有。你在我的公司里做事时,我记得你跟我说,你是个孤儿,从小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的,但你没告诉我,你以前是被哪家孤儿院收养的。”
心怡哦了一声,那就是说在这世上除了江景阳她没有任何亲人,只觉有点伤心。
“不说这些了,今天我们也玩得差不多了,还是回去吧。”
心怡正要和他离开,发现饮料店里的液晶电视上正在放一则广告,广告上的女人和她很像。
她马上指着那则广告说:“景阳,你看上面那个女人和我好像!”
江景阳的脸色瞬间变了,忙拉着她走,说:“我觉得一点也不像,我们回去吧。”
心怡却觉得好像就是她自己一样,怎么会这么巧,会有人和她长得像双胞胎一样,而且还是拍广告的明星。
回到公寓,心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江景阳在清着行李箱,说今晚的飞机要去椰城工作,过几天再回来。
可心怡完全没注意他在说什么,还在想着她看到的那则广告,脑子里还闪现了摄影棚里景象,她隐隐感觉好像是自己拍摄的。
江景阳有点担心的问她:“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还是头又疼了?”
“我脑子里又闪现出一些零碎的片段,但看不清楚,也看不真切。景阳,你说着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以前发生的片段?”
江景阳想到专家说得,她脑子里的血块只要不消散,就永远记不起来过去的事,
他肯定地说:“是幻觉,你以前的生活很单纯,先是只有工作,后来和我结婚后,就一心在家里做全职太太,是不会发生你说得那些片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