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不断的治疗,我伤势已经好的大半,自然可以抬手打开礼盒。
“好漂亮的耳夹!”
我看着静静躺在盒子中的耳夹,情不自禁的感叹道,虽然它们的设计十分简洁,可却让人感受到圣洁之意。
我拿起一只耳夹细细打量着,在隐蔽处隐隐可见我名字的缩写。
“这真是你随手买的?”我偏头看向背对着我的楚浩天,语气满带怀疑。
“对啊,不然我还为一个小东西精挑细选吗?”楚浩天不屑冷哼,漫不经心道,“你快带上吧,不许取下来!”
我:……
“我现在可不是以前,早就打了耳洞,要这耳夹有何用处?”多年前遇到楚浩天时,我怕疼,所以一直不敢打耳洞,只佩戴耳夹。
没想到他还记得我以前的小癖好。
楚浩天面上闪过一抹尴尬,抢过我手中的耳夹,眼见着就要丢掉。
“等等!”我连忙制止了他暴殄天物的行为,“我戴还不行吗?”
我实在是喜欢那对耳夹,从第一眼开始。
“那你会取下来吗?”
“不,我不会取得的,就算以耳洞闭合为代价也不取!”
得到我的承诺,楚浩天冷哼一声,不屑的将那对耳夹丢在床被上。
我爱惜的拾起,随即带在了耳垂上,有些松。
“你可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买。”心情痛快不少的楚浩天问道。
我摸着瘦瘪的肚子,转眼想了想:“我想吃一辉堂的小酥饼,老字号,可好吃了。”
地方有些远,我见楚浩天皱了皱眉,刚准备所算了时,他却道:
“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去去就回。”
“知道啦!”我看着楚浩天匆匆离去的背影,扑哧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眼里却有了泪花。
是感动也是酸涩。
在医院的这些天,我的心并非石头,他笨拙的温柔我自然看在眼里。
以前刚被莫岑背叛的难熬日子,是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如今,也是他一直在病榻前照顾。
或许,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上次掐我脖子许也是因为在意。
既然如此,待我与莫岑的事情结束后,便尝试交付一丝真心给你可好?
就当补偿当年的你。
半响,平复心情的我艰难而缓慢地起身,迈着有些酸软的脚向外走去。
这些天,我在医院的治疗和楚浩天精细的照顾下早已没什么大碍,可他就是紧张的不许我外出走动,说是怕被磕着碰着。
但是,我憋闷得慌!而且,我哪有那么脆弱。
随着脚步慢慢地移动,外面的景象慢慢映入我的眼帘。青葱的古树带着无尽的生机,简洁宽敞的曲折小道上行走着三三两两的人,或是被护士搀扶着,或是坐在轮椅上被家属推着。
慢悠悠的步伐和松松晃动的耳夹,让我心里也带着几分平静祥和。
我向遒劲的古树走去,放松的欣赏这周围的景色。
突然,我看到了两个不愿看到的人,当即转身。
“白小姐,怎么见了莫伯母就掉头离开啊!她可是被你误伤的婆婆,你心里难道就没一丝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