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若听着她的感叹,眸子里满是笑意。
“祖母,也别那么说,清烟只是因为太爱三皇子了,才会……”
“清若,你也别为她解释什么,这都是她自己的错。”
纳兰清若看着祖母眸子里的冷意,心神一凝。
“祖母,别再因为她气坏了身体。”
老夫人看着她,眸子里的气才微微顺畅了一些。
“清若啊,你有空就多来陪陪祖母。”
“好”
“祖母,清若想告诉你一件事。”
祖母看着她,眸子里满是慈祥的柔和。
“什么事情?难道清若有喜欢的人了?”
纳兰清若看着老人清澈的眼眸,心里闪过一丝柔和的笑意。
“祖母,荣儿是男儿身。”
老夫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眸子里满是震惊,她猛地抓住纳兰清若的手,淡淡的问道,“真的么?”
纳兰清若笑着说,“今天我让荣儿来看看祖母。”
祖母眸子里闪过一丝深意,语气带了一些哀伤,“怕是这么多年,瑾儿也是想要保护这个孩子。”
纳兰清若看着这个人,眸子里满是复杂,她从一开始就猜到了府里最懂人情世故的就是这位老夫人。
纳兰清若从这里出去后,又了一趟三姨娘那里,“姨娘,今天有好些了吗?”
慕容瑾看着眼前这个人,眸子里淡淡的柔和。
“清若,昨天的事情姨娘真是该好好谢谢你。”
纳兰清若看着她脸颊上依然有红肿,但是比起昨晚已经好很多了,眸子里闪现一丝笑意。
“姨娘,今后一定要将腰板挺起来,别再被上官云抓住什么把柄。”
“好”
“清若姐姐……”
纳兰清若听到这个声音,猛地转过头看着那个人,眸子里瞬间闪着一种惊讶。
“荣儿?”
纳兰荣这时已经换回了男装,整个人身上有一种少年的英气。
“清若姐姐,认出来了吧。”
纳兰清若看着他眸子里的兴奋,眸子里也满是喜意。
“荣儿开心就好,三姨娘,今日带着荣儿去看看老夫人吧,清若已经将这件事告诉她了。”
“好”
处理了这些琐碎的事情后,纳兰清若才出府。
“茗儿,注意周围的动静。”
“是”
这时,纳兰府里,上官云将桌子上的一切统统的都摔倒了地上,眸子里满是肃杀的凉意。
“上官若雪,你抢走了我的一切,还让你的女儿抢走我女儿的一切,你都死了,怎么还让我的一切那么痛苦?!”
听到刺杀纳兰清若失败的消息后,上官云怒火一时攻心,恨不得将那些人都处死。
好不容易在深夜入眠,今早又听到慕容瑾那个孩子变成了男孩,得到了老夫人的庇佑,这让她怎能不气,这样的手笔怎么可能是慕容瑾那个没脑子的想出来的?
纳兰清若,早知道她早些时候就该杀了她。
“母亲,我们该怎么办?”
纳兰清烟似乎也听说了这个消息,突然跑出来见上官云。
“烟儿,你别着急,母亲会想出办法的,我就不信那个小丫头还能骑在我的头上。”
纳兰清烟看着上官云眸子里闪现的那一丝冷意,眸子里满是局促。
如果不是事情真的紧急的话,母亲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母亲,不如让哥哥回来吧。”
上官云听到这句话,眸子里闪现一丝纠结。
“这样会不会耽误你哥的前程,不如我先拿我的力量去对付纳兰清若,等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再让你哥回来。”
“好”
但纳兰清烟看着眼前这种情况,总觉得纳兰清若整个人都很邪门,轻易的将一切到玩转在鼓掌之间。
“烟儿,你最近要小心,暂时别去招惹那个纳兰清若,她自有我来对付。”
“好,娘亲”
母女同时露出的那种狠厉的表情,如若被人看到的话,一定会有一种让人心头一颤的感觉。
那种阴冷可怕的气息在这里蔓延开来,使得整个空间里都是可怖的气息。
纳兰清若来到风临所在的那个可怕的地方时,眸子里满是笑意。
“风前辈,晚辈来拜见了。”
风临在训练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听到了纳兰清若的声音,眸子里闪现一丝笑意,随即让他们继续训练,自己走了出来。
“怎么,小丫头,今日怎么愿意过来?”
纳兰清若看着他打趣地眸光,淡淡的笑道,“风前辈,此话怎讲呢,清若可是想念你想念的紧呐。”
风临指着她的头,淡淡地说,“好不容易来一趟,有没有给我带些好吃的?”
纳兰清若淡淡的说,“风前辈,小女子没那么多钱供你吃喝啊。”
风临看着她,眸子里闪现一丝厉色,他轻轻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淡淡的说,“小丫头,不巴结一下我老头子,你就别想用这个军队了。”
纳兰清若双手抱拳,冷哼了一声道,“风前辈,你这是在为难我这个小女子吗?”
风临淡淡的说,“小丫头,你这张灵牙利嘴啊,跟你娘最不像。”
纳兰清若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他慢慢的背过身去,似乎是在想着什么,淡淡的将茗儿背着的烧鸡递给他,讨好道,“前辈,清若一早就猜到你可能知道我的娘亲的事情,特地拿来这个烧鸡来孝敬你,那前辈你也要告诉我一些我娘的事情啊。”
风临看着这个金黄色的鸡流着口水,眸子里满是痴迷,“清若啊,还是了解前辈我啊。来来,先让我吃一点。”
纳兰清若随即凑到他面前,却又在他张嘴的那一刻,把这烧鸡又收了回来。
“前辈,你讲的事情呢?”
风临这时骚骚头,眸子里满是疑惑,“什么事情?”
就在纳兰清若想要发怒时,风临猛地一个健步过去将烧鸡拿到了手里,再以轻功飞到了不远处的树上。
看到纳兰清若一阵咋舌,这么高的武功,却用在了抢一只烧鸡上。
……
“小丫头,进去看你的军队吧。”
纳兰清若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的笑容,但还是没说什么,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