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茗儿赶来的时候,看着昏迷的人,眸子里满是酸涩。
“王爷,小姐是太累了。”
君墨天一瞬间眸子里满是冷意,看着躺着的那个人,心里微动。
影颤颤巍巍的站立在这里,眸子里满是压抑,母后为了她再次累晕了。
君墨天看着影,眸子里满是晦暗。
“影,你跟我出来一下。”
随即他轻轻的为纳兰清若掖好被子,慢慢的走出去。
茗儿看着影,眸子里满是复杂。
小姐前世的女儿?
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
但她却是小姐日日夜夜牵挂着的人。
影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眸子里满是沉重。
她对这个男人了解很多,他在怀疑自己。
但顾及到纳兰清若的安危,她却不能马虎。
“影,你是谁?”
影听着这个奇怪而矛盾的问题,眸子里满是警惕。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影就是影啊。”
君墨天回过头看着眼前这个眸子里带着些许防备的人,表情淡淡的。
“影,你不是我培训出来的那个人对吧。”
影看着男人那种审视的眸光,整个人身上淡淡的,但心里其实早已紧张的不行了。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影直视着他,整个人身上满是冷傲。
君墨天看着她,淡淡的说,“本王现在看的出来,你是真心想对纳兰清若好,但假如你敢对她有一丝杀意,我就会直接处理了你。”
影唇角微勾,淡淡的说,“王爷放心,影是真的会对小姐好。”
君墨天眸子微眯,没有说什么,进去看了眼纳兰清若,才慢慢的离开。
影一直看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眸子里闪烁着笑意。
这一世她不用再担心母后会遇人不淑了,因为最好的那一个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晚间。
纳兰清若才悠悠转醒,感受到眼前的漆黑时,眸子里闪烁着暗芒。
如今柔儿归来,上官云大势已去。
但母亲的事情却还是没有着落,她必须查清楚这一切。
这时候,她只觉得脑袋里一阵眩晕,像是有人给她服了什么药。
暗处似乎是有阴影在移动,纳兰清若轻轻的闭上眸子,像是昏睡了过去。
一个戴着黑色面纱的男人慢慢的走到她面前,眸子里满是那种冷意。
看着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人,他眸子里闪现一丝惊艳,却还是将怀中藏着的短刀拿了出来。
“女人,这可是别人让我来的,做鬼也别来找我。”
就在她快要刺下去的那一刻,纳兰清若猛地睁开眼,眸子里满是那种恨意,让这个刺客猛地一惊。
“你……”
纳兰清若一个反手将他制服,银针就扎在他的定穴上,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她猛地将他的面纱拉了下来。
一张凌厉冷淡的脸出现在了眼前,那双凌厉的眸子让纳兰清若觉得莫名的熟悉,好像这个人在前世的时候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你是谁?”
男人看着她的脸,眸子里没有一丝紧张,像是这原本就与他无关一样,不禁有一丝诧异。
“想杀就杀,但是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纳兰清若看着他眸子里那种无所畏惧,唇角微勾。
很快,只听到男人凄厉的嘶哑声,还有那种近乎抓狂的崩溃感。
茗儿听到这个声音,猛地冲了过来,眸子里满是惊愕。
看到这个画面时,眸子里更是一种惊恐感。
“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纳兰清若只是浅笑道,“这个人刚才进来要刺杀我。”
茗儿一听,眸子里满是冷意,立刻将剑拔出来放在男人脖子上。
“谁派你来的?”
男人满脸狰狞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淡淡的说,“你们要杀就痛快点杀,别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纳兰清若眸子里满是冷意,看着他淡淡的说,“如果你现在说实话,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男人只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冷声道,“你可以接着来。”
纳兰清若看着男人,眸子里闪现一丝欣赏,但还是将药粉撒在了他身上。
男人却在感受到那种刺痛感时,瞳孔微缩,猛地将身上那种力道挣开。
然后猛地袭击纳兰清若,而他眸子里那种冷意更是瘆人。
纳兰清若看着他脸上怪异的表情,眸子里满是惊惧,猛地闪开,却还是晚了一步。
她猛地被击了一掌,脸色一白,吐出一口鲜血。
“小姐……”
茗儿看到这一幕,眸子睁得大大的,猛地朝那个男人砍去,却不想直接被他抓住手腕,摔了出去。
紧接着,那个男人猛地冲了出去,整张脸上是那种凶神恶煞的感觉。
茗儿立刻捂住肚子起身,跑到纳兰清若面前,却在看到纳兰清若鲜血淋漓的胳膊时,眸子里满是担忧。
“小姐,你还好吗?我这就为你包扎。”
纳兰清若任由茗儿为她包扎,眸子里都是那种冷意。
等到茗儿为她处理好伤口后,纳兰清若冷声道,“茗儿,你去把风九叫来,再去休息。”
茗儿眸子里那种心惊的感觉还在,眸子里满是疑惑,“小姐,你这刚醒,又要去哪里?”
纳兰清若眸子里淡淡的,“我要去看一下上官云的情况。”
茗儿想要阻止,却又想起现在的小姐早已不是那个她能说服的人了。
“那小姐,有事尽管叫奴婢。”
“好”
随即纳兰清若换上一身夜行衣,带上眼罩,跟在风九的身后。
上官云的院子里满是寂静,像是所有人都入睡了一般,但她明显的感觉有些东西不一样。
最西侧的那间屋子亮着灯,通明的宛如白昼,透过纱窗还可以看到人影在晃动。
纳兰清若俯身待在那里,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母亲,今日派去的人得手了吗?”
纳兰清若听着纳兰清烟的声音,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呵,果然是她们。
“烟儿,今日那个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看有点悬。”
纳兰清烟眸子里满是阴狠,她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冷声道,“母亲,都是因为那个贱人,我的临渊哥哥都要去寺庙待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