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舟只会让她女儿嫁给一个普通的热,只要纳兰舟在一天,她的烟儿就永远是个庶女。
那么她就只能选择慕容卓了。
随即她冷声道,“慕容卓,如果你再想要杀了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最毒妇人心的。”
慕容卓看着她,冷声道,“只要解决了他,我们接下来的路会顺的多,那么我当然不需要杀了你。”
上官云随即拿起旁边的凳子直接往纳兰舟的脑袋上砸去,纳兰舟立刻晕了过去,整个人没了意识。
然后她拿起随身携带的那个蠕动的东西喂进了他的嘴里。
老夫人的蛊毒应该已经开始发作了,如果不是那两天君墨天的追杀,她也不至于得不到老夫人的消息。
但君墨天动作未免也太快了点,一得知她在老夫人那里动了什么手脚,就开始杀人。
纳兰清若不知道的事情,他倒是先清楚了。
此时,纳兰情若回到纳兰府的时候,风九就开始冲着她跑过来了。
“小姐,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
纳兰清若看着他慌张的模样,眸子里满是清冷,是那个大丫鬟出什么问题了吗?”
风九说,“不是,是老夫人。”
纳兰清若眸子里满是冷意,急忙赶过去。
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只看到老夫人浑身打滚,像是有什么东西进入身体一样,纳兰清若眉心紧蹙着。
“王妈妈,能抓住她吗?不然我没办法把脉啊。”
王妈妈看着老夫人这个样子,眸子里满是慌张。
“大小姐,我怕伤了她啊,我们这把老骨头啊,怎么经得起这种折腾?”
纳兰情若一瞬间眸子里满是冷意,然后她唤起茗儿去抓住老夫人。
茗儿看着眼前这个局面,立刻下手去抓住老夫人的胳膊,将她固定在自己腰处。
“小姐,快把脉把。”
老夫人挣扎着,眸子里满是那种怒气。
似乎很难受很压抑的模样,但她还是死死的咬着嘴唇,似乎是看到了纳兰请若的到来。
纳兰清若立马伸出手去把脉,却在看到脉象时,眸子里满是阴寒。
她立刻拿出银针,在她各个穴道处扎上银针,将那个东西渐渐逼到一处。
在胳膊处,纳兰情若看着那个蠕动的小生物,眸子里满是戾气。
这是谁?
居然在大晋朝用蛊毒?
茗儿看着这个东西,眸子里闪现一丝惊惧,“小姐,是蛊毒啊。”
纳兰请若在祖母的昏睡穴处扎了一针,让她慢慢的昏睡过去,才慢慢的思索解决的方案。
“茗儿,这种蛊毒你接触的有多少?”
茗儿看着纳兰情若,摇了摇头,“小姐,茗儿只会简单的药物疗伤,比起你,我都差的远呢,更不要说去接触这些蛊毒了。”
纳兰清若眸子微眯,再次去药房拿起那本医书。
既然决心学习医术,那么蛊毒的疗法也是要知晓的。
如果她能养蛊的话,那么更好。
翻阅很久,她慢慢的发现祖母那个蛊好像是子母蛊。
但是她清晰的记得子母蛊毒好像要取母蛊所在身体的心头血才能解。
那么……
只有找出下蛊之人,才能解了。
她微微蹙了蹙眉,慢慢的走到祖母房内,看着她苍白的脸,眸子里满是痛楚。
这个老人对她很好,即使她前世的时候几近刻薄,但都是被上官云的误导所致。
今世她也是想要守护他的,怎么能让她这么快就受到伤害呢?
慢慢的,她又走进那个大丫鬟的房间里,看着这个依旧躺在那里的人,眸子里满是冷意。
一个个淳朴善良的人就被害成这样了,她能去说什么呢?
只有将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为自己的人生夺得美好。
纳兰请若走进这月色里,眸子里满是痛楚。
这时候,却有更大的一个噩耗传出来。
纳兰舟昏迷不醒,似乎是中了什么毒。
纳兰情若原本打算去找纳兰舟聊聊的,却直接失去了这个机会。
她立刻赶过去,却在快到的时候,看见不远处树林里闪过一道可疑的身影。
但是鉴于纳兰舟的情况比较紧急,她还是先去看了纳兰舟。
“茗儿,跟着不远处那个人,一定有猫腻。”
“是”
纳兰清若带着影进去,细细的为纳兰舟把脉。
但在看到脉象的时候,整个人心里满是那种冷意,宛如掉到冰窖里了一样。
她再次用相同的方法把那个蠕动的虫子逼出来,却在看到那种泛青的颜色时,眸子里满是冷意。
这又是什么蛊?
纳兰情若眸子里满是怒气,到底是谁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对她身边的人下手?
难道是上官云?
她认识的人乱七八糟的,说不定有可能。
影看着纳兰请若越发阴沉的脸色,还有眸子里那种深沉,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相同的方法出现在了两个人身上,怕是那个下蛊的人就在府里。
看来上官云的嫌疑是最大的。
但是无凭无据的要怎么解决呢?
纳兰情若用同样的方法将纳兰舟弄到昏睡,然后看着蛊虫的蠕动幅度在一点一点减少。
慢慢的,她眸子里满是深意。
这些虫子果然很有意思呢。
纳兰清若随即离开这里,眸子里满是笑意。
既然有人作死想要考验她的技能,那就来试试把。
影跟在她身后,眸子里满是复杂,“娘亲,你觉得能把那些虫子弄出去吗?”
纳兰清若淡淡的说,“能,只是我需要研究一下方法。”
影看着眼前这个美貌如花的人,眸子里满是敬佩,这才是她的母亲,一切的事物她都能想到解决的方法。
纳兰情若之后就一直在屋子里研究那个蛊,但是整个过程,却还是可怕的。
茗儿跟着上官云慢慢的走到她的卧室里,趴在房顶上看着她的动作,眸子里满是诧异。
因为她明显的看出了她屋子里的另一个男人。
“你能确保你的蛊毒万无一失吗?”
上官云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慕容卓,你现在是在质疑我那么多年的练习?”
慕容卓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冷声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