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二次见到纳兰清若,但是却每一次都觉得这个女人像是那个女人的附身。
“你抬起头。”
纳兰清若听着她的话,眸子里闪现一丝淡然,随即抬起了头。
东方晴在看到她的脸颊的那一刻,眸子里满是那种惊讶。
这个女人简直太美了,可以说,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人。
肤如凝脂,面色白皙,纤纤玉手,若柳叶扶腰,又似璞玉满香。
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吧。
眉妃则是在看到她的脸颊的时候,眸子里闪现一丝戾气。
纳兰清若和那个女人长得一样的美,让人一不开视线的那种美。
她心口有个地方在慌张着,在发紧着,好像这个女人的出现会把她原定的一切都给推翻一样。
“你认识上官若雪吗?”
纳兰清若眸子微微眯着,她好像在梦中见过那个女人,若雪,若雪般美丽无暇。
但是看着眉妃眸子里那种戾气,她淡淡的点了点头。
“清若不知。”
东方晴这个时候看着她,眸子里闪现一丝嫉妒。
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炎哥哥就是那样的好眼光,找到了那么美的人,但是她嫉妒的快要发狂。
“纳兰清若,你敢跟我比试吗?”
眉妃这个时候眸光微微闪烁着,这个女人看起来像是出身大家,但是长得这么美的人,还能像上官若雪一样德才兼备吗?
“好啊,不过清若还不知你的名讳。”
东方晴眉头微微挑起,“东方晴。”
眉妃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眸子里满是兴味。
等到纳兰清若输的惨不忍睹的时候,那么她就把夜临炎叫过来,告诉他这个女人不过是虚有其表。
纳兰清若这时候看出来眉妃眸子里那种厌恶,整个人心里猛地一沉。
“那我们就比琴棋书画中的琴。”
“好”
纳兰清若眸子里满是那种淡然,似乎这些比赛在她眼里根不算什么。
东方晴看着她闲庭野鹤般的模样,眸子里闪烁着一种戾气。
“我先来。”
东方晴把她那个上好的琴拿出来,眸子里满是那种不屑。
慢慢的,在她的手指的浮动下,一串悦耳的声音就在这里传开,显得格外的动听。
纳兰清若看着她的指法,眸子里满是那种冷然。
看着她不停动作的手,她眸子里满是那种复杂。
指法不错,但是纯属于是为了弹奏而弹奏,压根没有那种音乐的至纯的美好。
纳兰清若看着她那种得意的唇角,眸子里满是那种无奈。
也只有这样单纯的人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吧。
这个时候,一曲弹完。
周遭都是那种赞赏的声音,尤其是眉妃,看着东方晴,她的眸子里满是那种满意。
“好曲啊,本宫觉得最好的曲子也就这样了。”
东方晴眸子里满是那种得意,她的曲子一直是被老师所赞赏的,她很有自信。
随即东方晴看着纳兰清若,眸子里满是那种冷然。
“纳兰清若,该你了。”
纳兰清若慢慢的走到这个琴的前面,看着这个琴精致的做工,眸子里倒是闪现了一丝欣赏。
但转瞬间,纳兰清若就开始了她的演奏,那种曲子忽上忽下,忽高忽低,让人一下子就进入了那种境界。
好像是突然之间的悲伤,让她想起来那个记忆里的人。
那种悲伤被带到曲子里,显得格外的悲戚。
但很快的,那种曲子还快速的变成了喜悦的调子,纳兰清若将那种见到墨儿的欣喜,还有那阵夜临炎的温柔全部抒发在曲子里,眸子里满是那种温柔。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都开始进入了她这种境界,连一开始对她不屑的东方晴也进入了进去。
转瞬间,曲子又在这里沉了下去。
那种悲痛的感觉像是要把人的心脏深深的扼住,失去了最心爱的人,在深夜里痛苦的压抑。
就在这个时候,又恢复了和缓,随即慢慢的停了下来。
纳兰清若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人有些在笑,有些在哭,眸子里满是那种酸涩。
她爱的那个人啊,怎么还是没有来到她的身边?
眉妃是几个人中最快清醒过来的人,看着纳兰清若在发着呆,她眸子里满是那种晦暗。
这个纳兰清若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弹奏出那么好的曲子,还能将人的情绪带入里面。
随即,所有人都睁开了眼睛,眸子里满是那种酸涩。
“纳兰清若,你是怎么弹出来的?”
纳兰清若看着东方晴,眸子里满是那种淡然,“东方姑娘,现在请若可以走了吗?”
东方晴眸子里满是那种敬佩,这个女人的淡定程度太可怕了。
但是这个时候,眉妃却突然喊了出来。
“纳兰清若,站住,本妃还没让你走。”
纳兰清若看着眉妃眸子里那种冷然,心里一沉,她其实并不想要和眉妃作对,夜临炎对她的好她已经还不了了,现在更不可能对他的母亲有什么伤害。
这个时候,纳兰清若淡淡的说,“娘娘还有什么事情要对清若说?”
“纳兰清若,你知道炎儿要娶晴儿的事情了吗?”
纳兰清若看着东方晴眸子里那种得意,眸子里依然淡淡的,她拖了他那么久,若是夜临炎从此找到归宿,那么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清若不知道,但是这是个好事。”
眉妃看着她,眸子里满是那种异样的光芒。
“你难道不想要质问本宫什么?”
纳兰清若眸子里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娘娘,清若不想问什么,清若觉得这样很好。”
眉妃看着她这个样子,心底里却很是不舒服。
虽然她也期待这样的结果,但是她的炎儿那么好,这个女人怎么就是喜欢不上呢?
“纳兰清若,你难道对炎儿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纳兰清若看着眉妃眸子里那种冷然,淡淡的说,“难道这不是娘娘所想要看到的吗?”
眉妃有些哑然,但是还是冷静的问,“你是没有身份的,甚至还是敌军,现在你不是应该好好的扒着炎儿吗?”
“清若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