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看着这个男人现在这个模样,眸子里满是痛楚。
“临沉,我求求你了,下来吧。”
君临沉看着她,眸子里满是冷然。
“影,我已经把我的一切毁了,我不配得到任何东西,你走吧。”
影抱住他的腿,眸子里满是幽怨。
“当初说好一起的,现在你是要把我丢下来吗?你要死是吗?那我就陪你一起。”
君临沉看着下面这个女人,眸子里满是压抑,他猛地喊旁边那个人,冷声道,“把她带走,和百姓一起疏散。”
“不”
影疯狂的拽开别人拉着她的手,眸子里满是凌厉。
看着那个男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她的心简直是在滴血。
君临沉看着她,眸子里满是冷然。
这个时候,影猛地站了上去,看着君临沉,冷声道,“君临沉,你要死,我们一起。”
君临沉看着这个在箭雨里站着的人,眸子里满是冷然。
“影,下去。”
“我不走。”
君临沉这时候看着那只箭就那样冲着她飞过来,眸子里满是戾气。
“影,让开。”
影看着眼前的人,眸子里满是笑意。
“临沉,能和你一起死我觉得足够了。”
君临沉这时候猛地把她扑下去,眸子里满是冷然。
“你怎么那么傻?”
影看着把她从上面拽下来的人,眸子里满是凄然。
“没了你,我又怎么活呢?”
君临沉看着她,心里满是压抑,但还是在那个时候还是要人把她带走了。
那些士兵看着他,眸子里满是敬畏。
“五皇子,跟我们一起走吧,这件事不怪你,是东临早就预谋好的局,说不定他们早就准备对大晋朝动手了。”
“是啊,五皇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五皇子,求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五皇子,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
君临沉看着这么多的将士站在那里求他离开,一瞬间,泪水肆意。
这么多年,在宫里闲云野鹤的生活,他一直以为他的人生就是那么简单而肆意,但来到这里,他看到了一种叫做血性的东西。
因为这个东西,这里的人那么真诚,让他心里有一种压抑的错觉。
他的一切也许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改写了吧。
随即,他拉住影的手,柔声道,“我跟你走,快。”
“好”
影觉得那一刻他的笑容足以照亮她整个人生,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那个她爱的人的笑容。
这个时候,百姓被慢慢输送开,看着那扇大门慢慢的快要被打开,影的心里满是波澜。
“走吧,临沉。”
君临沉回望了这里一眼,眸子里满是酸涩。
属于他大晋朝的,早晚有一天会再回到他的手中。
什么是男儿的志向,什么是男儿的追求,那一刻他全都懂了。
他的一切是要回来的,迟早有一天。
纳兰清若快要到达战场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已经开始四散了。
人群稀疏,似乎都在逃命。
这是怎么回事?
纳兰清若吩咐下属,往前面查看情况,却发现这里的人都在往京城的方向走。
“老伯,这里怎么了?”
纳兰清若抓住一个老大爷直接问道。
那个老大爷看了眼纳兰清若,眸子里满是酸涩。
“边关被攻破了,我们要逃走啊。”
“什么?边关被攻破了?”
纳兰清若看着这个老大爷慌忙的离开她跑走的模样,心里涌起一种巨大的不安。
如果被攻破了,那她的影呢?难道已经……
不,不……
“立刻赶路。”
“是”
纳兰清若极速的奔往另一个城镇,只要往那边走,却没想到那边却没了消息。
这时候,看着前面出现穿戴者军甲的人,纳兰清若直接冲了上去。
两拨人以最快的速度打了起来,看着那边还有伤员,纳兰清若直接就要上去抓他,没想到却被另一个人挡在前面。
“不要杀他,要杀就杀我好了。”
听到这个声音,纳兰清若的眸子里瞬间闪现一丝惊愕。
“影?”
影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人,眸子里满是酸涩。
“母亲。”
纳兰清若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脸色晒得黝黑的女人扎着一个辫子,半点没有女人味的模样,心里一阵抽吸。
“你们怎么在这里?”
君临沉看着那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眸子里满是惊愕。
“清若,你怎么在这里?”
清若急忙找人给君临沉治疗伤口,看着两个人都那么不好的模样,心里满是冷然。
“你们怎么会落到这个模样?边关真的失守了?”
君临沉瞬间眸子里满是羞愧,有些难以抬头。
纳兰清若看着他那个模样,眸子里满是不言而喻的压抑。
“早知道你们的处境那么艰难,我就早些时候赶来了。”
影看着她,眸子里满是泪水,“母亲会不会怪我当初不辞而别。”
纳兰清若看着她满眸子深情的模样,心里一痛,“影,下次不能再这么吓母亲了。”
随即她把两个人弄到安全的地方,在这个城镇里把守着。
君临沉在坐到这里城主的客厅时,眸子里满是幽深。
“五皇子,边关失守了,这阵子就先住在下官这里吧。”
君临沉点了点头,随即示意他出去。
当屋子里只剩下他和纳兰清若影三个人的时候,君临沉眸子里满是冷然。
“清若,你知道为什么朝廷没有派人来?”
纳兰清若看着君临沉,眸子里满是压抑。
随即她先是去门口查看了一下情况,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才慢慢的进来道。
“你知道吗?我看到君临渊拿着令牌去要求府衙不去派兵,所以你们这里才没有援兵,我来的时候特地带来了自己培养的军队。”
君临沉看着她,眸子里满是酸涩。
“你说君临渊拿了令牌?这怎么可以?那个令牌不是掌握在父皇手里吗?”
纳兰清若眸子里满是冷然,“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的,但是当我去府衙要求他们派兵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没有令牌发不了兵,而有人已经拿着令牌禁止发兵了。”
君临沉眸子里满是暴怒,他没想到那个在朝廷里见面称哥哥的人居然这样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