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眸子里平静无波。
“老头子我还没那么闲,只不过,我觉得纳兰小姐以后有空可以来找老头子我喝杯茶。”
纳兰清若看着他眸子里那种奇怪的笑意,眸光微闪。
“清若知道了,以后自会去拜访老先生。”
那个老者看着她,眸子里满是笑意,“给你一支玉笛,假如有事便在西郊的林子里把它吹响即刻。”
“好”
纳兰清若看着这个老者留下玉笛离开的淡然模样,眸子里满是笑意。
看来这个老者不是冲着她来的,多半是友。
君墨天淡淡的吩咐剑南去调查,眸子里满是谨慎。
纳兰清若看着这把玉笛,淡绿色的色泽,周身满是花纹,像是一支古老的玉石。
君墨天看着那上面奇怪的纹路,眸子里满是深意。
“若儿,最近我去联络官员,假如有事情,一定要及时通知我。”
“好”
这个当初满心杀戮的男人,此刻却在她面前变成了一个温柔有加的男人,怕是很多人都不可置信看到这一幕吧。
但是下一秒,男人却直接在这里看着她的眼睛道,“那清若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呢?”
纳兰清若看着他,唇角微勾。
“那就看皇上了。”
君墨天眸子微眯,唇角满是笑意。
“那我现在就去找皇上。”
纳兰清若看着他这种急切的模样,眸子里满是笑意。
“那我先回去,祖母的头七这几天要忙起来。”
“好”
这个时候,纳兰墨君本想去找纳兰清若,却发现兰苑里没人,于是去找了纳兰清烟。
纳兰清烟这时候刚刚派人去给君临渊送信,却陡然知晓君临渊的事情,眸子里满是担忧。
看到外面进来的那个男人的时候,眸子里满是惊讶。
“大哥,你回来了?”
纳兰墨君看过纳兰清若之后再看这个妹妹,只觉得她整个人面容寡淡的很,没了以前那种美艳动人的感觉。
“清烟,我回来了。”
纳兰清烟扑倒他怀里,眸子里满是委屈。
“大哥,你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纳兰清若把我和母亲打压的多惨吗?”
纳兰墨君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眸子里满是心疼。
“母亲呢?我刚刚去找她,发现她不在了。”
纳兰清烟眸子里满是恨意,“母亲在你回来之前还在天牢里关着,但就在这几日却传出她在天牢自杀的事情。”
“什么?”
纳兰墨君听着她的话,眸子里满是冷意。
他那个一向自视甚高的母亲,居然还会有那么悲惨的时候,那个纳兰清若如今当真那么厉害,居然把他的妹妹和母亲逼到这个地步?
纳兰墨君抓住纳兰清烟的胳膊,眸子里满是冷意。
“你说母亲真的死了?”
纳兰清烟看着他眸子里那种狰狞,淡淡的说,“没有,但是母亲却也因为这件事受了不少的伤,这一切都跟那个纳兰清若脱不了关系。”
纳兰墨君看着纳兰清烟如今这种模样,眸子里满是担忧。
没想到,一切居然变成了这个模样。
“烟儿,以后大哥回来了,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纳兰清烟扑进他怀里,眸子里满是眼泪。
但细看的话,能发现她眸子里那种狰狞的恨意。
只是前世今生,两世因果,不过是咎由自取。
纳兰清若只是暂时不动她,想要给她一种最狠的报复方法。
纳兰清烟以为自己的靠山回来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苦难这个时候才真正的开始。
前世的仇,慢慢的在包围着她。
纳兰清若暗中找人给皇上写了一封密信,那上面全是再说一种偏方,冲喜。
她以纳兰清烟姐姐的身份给皇上说,林贵妃想要悔婚,现在必须要先冲喜,给君临渊他们当药引子,然后才能救好他们。
这一封信寄出去之后,纳兰清若才慢慢的去灵堂那里守着。
这些仇,她要慢慢的报了。
纳兰清烟嫁到君临渊那里之后,她会毁了他们的一切。
至于那个刚回来的男人,她会用上一世的方法,让他进入地狱。
虽然现在还是找不到上官云和慕容卓的位置,但是她很快就会让她们现出原形。
等到她的仇恨一点点的还回去,她会慢慢的将自己的幸福把握在手里。
前些日子为了影,为了两国之间的战争,她真的是把心力放在了别处,现在她要把仇恨一起还回去。
暂时救回君临渊,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一切被夺走,让他知道纳兰清若是怎么活的精彩的。
晚间。
纳兰清若让茗儿穿上一身白色的衣服,将头发微微披散到脸前,遮住五官。
“小姐,这真的能行吗?”
“你只要去吓吓她罢了。”
“是”
纳兰清烟在屋子里的时候,眸子里满是笑意。
她将外面那个小厮叫进来,眸子里满是妩媚额的神色。
但就在那个小厮进来的时候,屋子里的蜡烛突然之间全部都暗了下去。
现在的她,不知道是怎么了。
只想要每日有男人陪伴,虽说嫁给君临渊是当务之急的事情,但是她还是有私心。
但是今日这种情况却很可怕,她猛地扑进那个男人的怀里,颤颤巍巍的说道,“人家好怕啊。”
那个身体没有动,只是冷声道,“原来你也知道怕啊。”
纳兰清烟听到这种音声怪气的声音,眸子里满是冷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扭过头本想瞪着他,却在看到他的模样时,猛地尖叫了一声。
“啊……你,你是谁?”
眼前这个人一身白衣,飘散着头发,看起来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你说我是谁?”
这个苍老的声音听的她浑身一颤,眸子里满是恐惧。
“你,你,你是……”
“哈哈,我是谁原来你还知道啊,那你为什么要害我?”
纳兰清烟被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眸子里满是恐惧。
“没有,我没有啊,祖母,烟儿一直很想你啊,烟儿怎么会害你呢?”
那个披散着头发的人,露出一张苍老的容颜,眸子里满是恨意,“没有害我?那我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