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齐慎成就像每日打卡,定时来坐那么一会,不说话也不乱晃。
我每日除了陪他,就陪着母亲说说话,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我自己在自言自语,得闲了就看看书,做做文案。
文案是齐慎成公司需要新的设计,我本来和他商量一起去公司,但是他说暂时不用,让我好好陪陪母亲,等把方案做好了再去公司和大家一起商议。
凭着这一点,我有那么一点感动。
今天跟以往不一样,待了一会儿之后,他突然对我说:“收拾东西,回家。”
我以为是他要我帮他收拾,然后他回家,哪知道我准备将他的东西捡好放整齐给他,他却拽住了我将文件递过去的手,开口说:“我说回家,是,你和我。”
“啊?不行,我今晚还是想待在医院。”我收回自己的手,拒绝。
他没生气,“那么,我和你,一起留在这里。”
我吃惊的张大嘴巴,医院陪床就相当于酒店标间,床小得很,这一个大男人睡都艰难,我和他一起住在这里,是要我躺在他身上吗!
“不行!你不能留在这!”我态度有些坚决。
“尤真,今天,你必须和我回家休息,不光是今天,今后都得跟我回家。”
齐慎成直勾勾的盯着我,仿佛我不听他的他就会用强,的确,我再次表明自己不愿意,他硬拉着我,威胁道,“尤真,我耐心不好,你想清楚一点。”
我甩开他的手,装作没有听见,自顾自的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而他站在原地,看我一直不理会他,把气压下来了,深呼一口气,也坐下来忙着自己的事情。
再怎样也是齐家的人,总不能不回去,而且这两天眼皮直跳,心里不安,我安排好了母亲,便动身前往齐家。
晚上十点左右,我悄悄开了齐慎成家的门,然后打开灯,被吓了一跳:齐慎成坐在沙发上,桌上摆了红酒和杯子,仔细一看,红酒已经被喝了两瓶。
齐慎成看到我回来后,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咽了一口水,然后打了个招呼准备快速离开。
“啊!”我被齐慎成拽住了,发出惊呼声。
齐慎成靠近我,在我耳边说到:“你,你这几天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是不是在躲着我!”他突然说得很大声。
我瑟缩了一下,挣扎着想拿出自己的手,但是他用的劲太大了,我只好回答他的话,结结巴巴磕磕碰碰的说:“我,我没有,没有躲你。这几天,这几天我也忙。”
用了些劲,我才抽回自己的手,我赶忙想要离开,对他说:“我,我还有事,我要去拿衣服。”
“不许走!”齐慎成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