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齐慎成需要我的解释,但我说出来的话,岂不代表着我在吃醋?
为了掩饰过去,我找了个充分的理由,很有底气地说着:“其实我已经找到工作了,一直没有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
然而齐慎成依然面不改色,似乎对这件事毫不在意,也不表明他的看法。
与他约法三章之后,两人没有因为工作的事而起争执,今天是第一次提起工作上的事。
没想到齐慎成竟是这种反应,满不在乎的样子,我转移了话题,质问他:“齐慎成,今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美女是谁?”
齐慎成顺势用手指掐住我的下巴,俊脸凑了上来,解释道:“那是我秘书,我只是让她跟我一起讨论公事。”
一般动手动脚的都是男人,如果女人动手动脚,那说明男人的魅力大,不过齐慎成确实魅力大,很多女人恨不得扑上去。
动手动脚我就相信,但作为他的秘书,不应该多参与公事吗?美女长得不难看,至于在办公室就对对齐慎成动手动脚吗?她是有多饥渴?
既然这么饥渴,还留在办公室做什么?外面一堆的钻石王老五等着她去勾引呢。
想到这些,我冷笑:“是我去的时间不对,或许就不应该出现在那里,好让你有充足的办公时间,这种事发生过一次,不会有下次了。”
话语里有些失落,我能听得出来,这是我在心里积压了许久的失落,说出这番话我的心里很失望。
明明是想要道歉,跟他说清楚之前的事,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在我看到那一幕之后,所有想要跟他说清楚的心思都没有了。
“你什么意思”齐慎成掐着下巴的力度更加大了,双眸狠狠地瞪着我看。
“你说我什么意思!”我咬牙说道,伸手握住了齐慎成的手臂,想要拽开。
齐慎成松开手指,却在下一秒掐住了我的脖子,动作迅速且有力,齐慎成的手本来就大,力度也很大,光是这样掐着我我也觉得难受。
那一刻,我只感觉难以呼吸,钻入鼻尖的只有冷冽的气息,犹如进入了太平间一样,逐步逼近死亡。
不明白齐慎成在想什么,明明委屈的人是我,却在被他掐住的那一下,他变成了受害者。
我握住齐慎成的手腕,在他的禁锢中挣扎着,直至齐慎成一点一点收起了凛冽的目光,神情逐渐恢复平静,手慢慢地松开。
我得意喘气,咳了几声,抬眸看着齐慎成,此时他坐在床边沉默着。
“齐慎成,秘书勾引你,要是怕被发现,为什么还要打开门?现在搞得你才是受害者一样,刚才你不放手,我就死在了你的手上!”
被齐慎成掐住脖子那一刻,我看到了他阴冷的面孔,瞳孔收缩,仿佛要将我吞噬一般。
这种可怕的经历,我想齐慎成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而我也不是被他肆意玩弄的玩具,也不是被他要捏死的蚂蚁。
我吸着新鲜的空气,看到齐慎成的神色恢复一贯地平静,犹如若无其事般坐在那儿。
“解释我已经解释过了,收起你的想法,别逼我再发火,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齐慎成淡漠说着,转过头来看向我。
“解释一次还会有第二次,你打算怎么做?继续让秘书勾引你?”我不满齐慎成的回复,继续逼问。
“尤真,别挑战我的底线!”这下彻底惹怒了齐慎成,原本冷静下来的他,此时压抑不住情绪了。
听他这么说,我更加在意了,直接站起来,与齐慎成较劲:“齐慎成,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秘书很合你胃口对吗?留她下来你开心,但我不开心!”
越在意秘书的存在,我这醋味更加浓烈,直接说出了我心里的想法,实在憋不住了。
我站到了齐慎成身边,可能是因为齐慎成坐着的缘故,一点儿都不害怕他,甚至觉得有成就感。
但这里的一家之主是他,这次我纯属以老婆的名义教训他,偶尔任性一次是我的资本。
“你无理取闹!闹之前能够动动脑子吗?真是不可理喻。”齐慎成同样站起身来,发怒指责了我一番。
“齐慎成,你要认清楚我和你之间的关系,现在我是你老婆!”早料到他说我无理取闹,可我就是要闹,闹到齐慎成害怕为止。
如果这次闹完他还不和秘书保持距离的话,我也许真的会天天闹他,为的不就是让他和其他女人保持距离吗?难道齐慎成这么不解风情?
齐慎成缓缓转过身来,跟我说清楚:“尤真,我不会再解释第二遍,你冷静一会儿,冷静好了再来找我。”
齐慎成这么说,无非就是不想我打扰他,也不想听到我的无理取闹。
万万没想到齐慎成会是这种反应,完全不顾我什么情绪,上一秒发生争执,下一秒他这么冷淡,话也更加少。
说白了,他不想哄我,其实他根本就不会哄我,所以我跟他撒泼他不理我,吵得多么激烈,他总是最先冷静下来的那个。
我就比较惨了,心里特别委屈,不能闹,还不能和齐慎成说上话。
房间陷入一片寂静,刚才激烈的争执声似乎没有发生过,齐慎成像个无事人一样走出了房间,特别沉默。
也只有齐慎成会这么做,对我使用冷暴力,这种情况我遇到过很多次了,忽冷忽热的态度,我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
当齐慎成离开了房间,我也知趣地离开了,在走廊没有看到齐慎成,他肯定一气之下离开了屋子。
我站在走廊好一会儿,张妈走了上来,焦急问我:“太太,刚才好像很吵啊,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我回过神来,凝视着张妈,想要问齐慎成去了哪里,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事,你去忙吧。”我不想提起刚才的事,只好对张妈撒谎,打算私下和齐慎成解决这次矛盾。
“太太,先生去了书房。”临走前,张妈特意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