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来医院拿点药膏。”说着坐在她床边。
“你这个样子,如果被莫先生看到你,他得多心酸。”
这四年来尽管她不是很喜欢莫君浩,但他对姐姐的情意倒不像假的,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留在莫家的缘故。
“所以我才说拿点药膏。”林星遥重复了一遍,身体很虚弱,因为刚刚的纠缠,她现在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她看了眼林乔,便出去拿了最好的药膏。
看着姐姐手里拿的三个药膏,林乔的心里一紧,自己曾经也用过这些东西,自己还是夜场小姐,时候为了第二天不让顾客看出自己的脏,所以有了这些表面上好,实际却有些阴凉的药膏,久用虽然能快速让吻痕不见,但却也伤身体。
这些年她的身子一直差,当然跟这个也脱不了关系。
“姐姐,你真的要这样……”伤害陆栩笙,然后伤害自己吗?
“难道乔不想看到林氏的辉煌?只要明天他把合同签了,后面一步步,我会让他掉入我的环环陷阱。”
林星遥的脑海里,已经想好了一切计划。
眼前的姐姐,让林乔觉得可怕,就像过去的自己般可怕。
“夜深了,今晚我跟你一起睡,明天我送你回莫家。”她们姐妹,很久没这样睡一起了。
即便是在莫家,因为自己每天回来都很晚,所以跟林乔接触的时间并不多
因为在酒店的劳累,很快她便入睡。
莫家,莫君浩点了根烟,他心里有底,也大概知道她去干什么。
“少爷,夜深了,早些休息。”她一直陪在他身边不求回报,但她不喜欢林星遥,过去的林星遥,或者是现在的她都不喜欢。
“你说,这四年,我待她如何,为什么,她依旧没爱上我。”他是一个男人,他可以表面装的无所谓,可心里不可能不在意,当初他们那么相爱,为什么回不去了?
“少爷,有些人,不值得。”红叶心疼他,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他。
林星遥回到莫家是第二天早上,她看到莫君浩在沙发上睡着了,估计是在等她。
“乔,你先回房间,弘冀在等你。”
林乔点了点头,莫君浩那么高傲的人,却一直忍让姐姐,这样的人,哪怕不是真心,在一起,也不会太吃亏。
她走近莫君浩,昨天发生的事情让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可即便如此,她知道,他还是要娶自己。
即便他们的爱情已经死了,但他说,他就是想要一个牵挂,他说等陆氏倒的那一天,他就会娶她,从此没有人再能伤害她。
只是童话里的故事,现实又怎么可能实现?她的心,早就被伤的体无完肤的自己,又怎么可能……再去重新爱上一个人?陆栩笙是如此,莫君浩也是。
酒店里,陆栩笙有些头疼,他知道自己的酒量没有那么少,所以那个女人在他的酒里下了药,那么大胆的下药。
只是为什么昨天他感觉林星遥回来了,是梦还是……
床头柜放着一张纸条,合同已经准备好,还有记得往这个账户打一百万。
一夜一百万?还是被设计的一晚上,这个女人未免太自以为是的张狂,这四年来,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对女人有反应,但昨天,即便有药力,自己的记忆很模糊,却依稀记得。
中午十二点,林星遥踩着高跟鞋进了他的办公室,文件直接甩在他桌上。
她看到了陆栩笙给她打的一百万,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要钱。
“Bella小姐的未婚夫,知道小姐如此放荡吗?”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深刻。
“看来,陆少还在回味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太诱人,还是陆少太过风情万种?”林星遥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水蛇般的身体在他怀里扭动的,“可我觉得,陆少挺喜欢我的,这不,我说多少钱,就给了我多少钱。”
陆栩笙冷眼看着往自己怀里钻的女人,林星遥不会如此放荡,他如此坚定的想是因为他不知道这四年发生了什么。
“不如,一周一千万,这一周,随陆少怎么玩,怎样?”她说着下贱的话,此刻能体会到当初林乔的感觉,只是她不缺钱,只是让陆栩笙一步步沦陷,即便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
良久他没有答复,她无趣的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一把拉住,“好。”
陆栩笙甚至没看桌上的文件,直接签了自己的名字。
“你就不怕,我写什么霸王条约?”林星遥轻笑着。
“你的人都在我这,还怕你耍花招?晚些我让司机送你去古堡。”
古堡,那个曾经囚禁自己的地方,陆栩笙这些年,就已经如今不在意了吗?
当初他说过,只有这里的女主人才能久居古堡看来男人的话跟放屁差不多。
古堡里,她看到自己的房间上了锁,古堡里很是凄凉,佣人也没几个,或许是因为翩然不在的缘故。
说到翩然……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情,只是四年,记忆已经模糊,当初自己做的事情,既然无法让陆栩笙原谅,自己也不再去弥补什么。
“小姐,除了那间房间跟小少爷的房间不能住,其他任意一间都行。”
管家指着她原来的房间,不能住……上了锁,是因为他的心上了锁吗?
“那个房间里,住过什么重要的人吗想?”林星遥试探的问着。
管家的表情有些为难,当年发生在这里的恩怨情仇,如今已经过去,“那里曾住着陆少喜欢的女子。”
喜欢的女子,曾……便已是过去的意思。
“我没别的什么意思,就是随便问问。”她随意走进一间房间,这里的房间很多,但当年她只在自己的房间待过,这间房间,没她以前房间装饰的好。
坐在床上,她给莫君浩发了条信息,“君浩,这一个星期我暂时不回莫家,别为我担心。”
编辑完信息,她深呼了一口气,对莫君浩始终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