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元琛抓了莫君浩是关在一个医院的房间里,红叶也说了,会亲自给他注射一些药物,是不会伤害身体,但心智会有些疯癫,甚至不记得一些事情。
红叶走进他在病房,只有莫君浩一个人躺在床上,这么久了,她跟着他恶事做尽,这次她想为自己活一回。
“君浩,这么久了,我跟你的这些年,做了太多错事,你答应过我,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就会回去,对吗?我来实现我的诺言了,你会跟我一起的对吗?”看着床上的莫君浩,已经被打了一针镇定剂,很快她走到他身边,把手里的针管给他注射下去。
一切都会结束的……
而林星遥的病房,喜宝进去,一开始还以为她真的有事了。
“你们居然联合起来骗我,亏我好担心你们,还以为星遥姐真的出事了。”喜宝锤着陆斐羽,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星遥姐会没事,害得她白担心了。
“要是你那么蠢都发现了,那莫君浩怎么可能不发现,又怎么能把他们顺利救出来?”陆斐羽很欠骂的说着。
床上的她看着这小两口打情骂俏的也算安心了许多,“我这不就是来医院做个体检,顺便查查还有没有其他的病。”
“星遥姐,三十还是一朵花,哪有什么病,哪像我,陆斐羽天天明里暗里损我,我都感觉要离婚了。”喜宝开玩笑的说着
“星遥你看看她,张口闭口离婚,就是想找其他男人了。”然后两人开始一场一站。
而此时陆栩笙也到了她的病房,顺道还有恬心跟翩然。
“妈咪,恬心好想你。”一看到林星遥,恬心就扑了过去,直接钻到她怀里,还是一脸淘气的样子。
这样和和睦睦的似乎是她一直想看到的场面。
“林姐姐,翩然也很想你。”虽然这个称呼还是有些奇怪,但一时间,翩然也改不过来,按理来说应该跟恬心一样叫她妈咪……
或许是因为长大了,所以举动也再没以前那般亲密。
只是林星遥还没回到古堡,就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而且约定的地方是林乔的墓地,不禁让她有些毛骨悚然,却又想去探个究竟。
“我陪你一起。”因为上次的事情,陆栩笙对她视若珍宝,甚至想寸步不离的跟着。
林星遥点了点头,毕竟这种事,五年前就能一次次的重演五年后也一样,况且……为什么约定的地方会是墓地?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赶到墓地,看到一个妇人的身影,“你在这里等我。”有那么一些熟悉的身影,让林星遥心里有了答案,还是让陆栩笙停下离她只有一百米的地方。
“星遥,妈妈回来了。”
眼前的这个妇人,她再熟悉不过,家里无数张照片就是她的,每次问道母亲的时候,父亲就会闭口不谈,久而久之,她也就放弃,只有母亲过的好便是。
听说当年因为某些事吵架甚至离婚,这些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妈……”她看着眼前的妇人,这张苍老的脸,却还是很有辨识度的。
“星遥,跟妈走,不要在这里好吗,妈听说你在这里差点被杀了。”妇人眼里微动抓着她的手。
如今的林星遥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少女,很多事情也都成熟了。
“为什么要离开?我在这挺好的,再说这些事也都结束了。”她总感觉,怪怪的。
“你妹妹,当年是我跟你父亲的失策……”妇人说了很多,似乎在打感情牌似的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妈,你有事就直说,跟我还需要绕圈子吗?”凭女人的直觉,她总感觉有什么事。
“我……被放高利贷的人看上了,你也知道,这么多年,妈无依无靠的在国外,这么多年,你父亲对外都称我死了,让我很寒心,我不是没想过回来,只是……眼下这些高利贷的已经派了杀手来杀我,如果我没钱还,只能用命……”
林星遥看着自己的母亲漏出为难之色,心里也一颤,母亲都已经年过半百了,却还要被追杀,哪怕母亲真的欠下巨款哪怕这么多年他们不曾相识,但血浓于水,只是眼下林氏没有很多钱,又不可能再像陆氏透支,陆家不是取款机。
“妈,你先别着急,你先跟我回去,说不定这些高利贷是一些传销组织,或许是一些非法了,我让元琛去查查。”
母亲说,当年她不过就是借了十万,如今不过五年过去,翻到一千万,这个数值过于夸张。
车里的时候,陆栩笙一直不语,一直到她安顿好母亲,才开口跟他说话。
“这件事,我想让元琛查查,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况且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
“不过就是一千万,不过现在的传销也太猖狂,杀手?”
陆栩笙眉头一皱,他对长辈一向没什么好感,父亲是如此,母亲也是如此,如今老爷子已经完全放弃了跟他争斗的机会,倒让他觉得有些无趣。
“我也不大清楚,听说红叶这会儿已经跟莫君浩出国了,这次还多亏元琛帮忙。”如果不是元琛隐瞒过去,或许莫君浩还是要坐牢。
飞机场。
红叶望了眼s城,这座城市太过繁华,在这里,他们要太多纠缠不清的故事,有的人离去,有的去来往,而她跟少爷也终于要离开。
“君浩,我们要登机了。”此刻的她挽着一个很迷糊的男人,跟昔日的大明星完全不同的气质,跟s城眼里的莫君浩,如今已经是另一个样子。
“红叶,这里是哪里?我们要去哪里?”莫君浩侧着头看着天空,一个个飞机划过的痕迹。
“你看那些飞机,我们也要坐上去吗?我们是不是要结婚了?是不是一下飞机就能结婚了!”
此刻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红叶叹了口气,他失去心智之后,难道还想到他们还要结婚,就算他如今这个样子,她一辈子都会守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