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振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夜晚,他望了眼熟悉的天花板,心里一阵侥幸。
还好自己手段多,否则硬刚还真不是那女暴龙的对手。
“你总算醒了。”身边传来的熟悉的抽泣声。
李振一阵心疼,将刘青拉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慰道:“行啦行啦,这不是没事了吗?”
自从他担任白虎堂的老大,各种事务繁忙,一直以来都没有时间好好陪刘青,想起来,还是颇有些惭愧。
李振和刘青在别墅里一番云雨过后,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得意道:“老婆,怎么样,还满意吧。”
为了补偿刘青这段时间的空虚和寂寞,李振几乎是把一生所学给用了个淋漓尽致。
刘青没好气地锤了锤他的胸口,笑骂道:“你啊,坏死了。”
“嗯,我就是这么坏,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两人又温存了会,李振便起了身。
“你又去干嘛啊?”刘青问道。
李振活动了下筋骨,坚定地说道:“我现在是白虎堂的老大,底下几百号兄弟等着我呢。”
这话倒是不假,他接管白虎堂以来,每天的事务都多得惊人。
别光看到领导威风的样子,领导可是不好当的。
这句话,李振深有体会。
他当老大之后,虽然人前显赫但底下却是如履薄冰,更别说,他想要的是带领白虎堂的人洗白,相当于重新创一次业。
刘青也很是懂事,之前一直在学校上课,也不太敢打搅李振。
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有着天大的本事,自然不会去阻拦,她只是个小女人,希望能一直陪在李振身边就好。
李振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来佟瞰。
两人把这几天落下的帮派事务给交接一下,主要的,还是佟瞰给李振做汇报。
自从双龙峰一役,佟瞰对李振越发尊崇,简直成了个小迷弟。
要不是李振吩咐过,不准把他和顾剑萍的事往外传,只怕佟瞰早就让全世界知道自家老大有多牛了。
“对了,你把那个顾剑萍抓哪了?”李振问道。
佟瞰给了李振一个‘我都懂’的眼神,他俯在李振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说完,还嘿嘿地笑了起来,眼神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靠,你个坏事的家伙。”李振给佟瞰来了个加强版糖炒板栗,赶紧往佟瞰说的密室里跑去。
他之所以留顾剑萍一命,一则是发自内心欣赏对方,二则是害怕对方的师门报复。
说起来,雷老虎似乎也和那个什么天剑门有关,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门派,但李振绝不敢掉以轻心。
一个顾剑萍就这么难搞了,她的师父可得多牛逼。
李振现在当了白虎堂的老大,万事都是小心为上,毕竟手底下几百号兄弟还指望着他。
佟瞰这小子,也不知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居然以为李振对顾剑萍有那方面的意思,这几天已经调~教好了,“包管你满意。”
李振一听这句话心里就有不详的预感,果然,当他打开密室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只见不大的密室里,一个玉体横陈的美女被几个粗壮的精钢锁扣着,手腕上满是针孔,不用想,肯定是佟瞰的杰作。
她的脸上满是红晕,修长的双腿不断扭动着,一双凤眼满是骇人的杀意,在李振进来的时候便一直狠狠地盯着他。
乖乖,那样子巴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她的嘴巴被器具堵着,为的是防止她自杀,此刻只能唔唔地叫着。
在她的身边,摆满了各种道具,李振只看了一眼,便大呼糟糕。
李振赶紧上前,先用毯子把顾剑萍光溜溜的身子给盖上,然后把她嘴里的口水塞给取了下来,心里一阵吐槽:“这佟瞰什么品位,我怎么可能喜欢S~M?!”
下一秒,顾剑萍的咆哮,夹杂着娇喘,回荡在密室里。
“李振,你个狗杂种,有种就杀了我,用这种手段算什么好汉”
她说着说着,眼角的泪水已经情不自禁~地留了下来,李振心里叫苦,只能解释道:“我要说这一切都不关我事,你信么?”
“呸,想不到你还是个伪君子”
李振摸了摸脸上被溅射的口水,往后退了退,无奈地看着佟瞰事先准备的情趣用品,心里对臭家伙彻底服了,他虽然不是啥正经人,但也不至于这么重口味吧。
其实也不怪佟瞰,他只是用以往的经验处理罢了,可李振毕竟不是雷老虎,他在拥有卡牌系统前,还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大学生嘛。
咻。
李振切换柯南卡牌,用上了百事不爽的催眠针,这才让顾剑萍安静了下来。
距离上次决斗还不到七天,柯南卡牌倒是不需要额外的生命值消耗,他可以放心用。
他知道现在不是劝说她的最好时间,现在的他,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还是先帮她解媚药吧,也不知佟瞰用的那个牌子的。
李振作为一个拥有多种医术卡牌的大佬,解媚药自然手到擒来,只不过接下来的事才是最麻烦的。
怎么解释呢?
算了算了,不解释了,直接催眠吧。
他将顾剑萍唤醒,刚要用怀表催眠,可顾剑萍却是不屑地说了句:“这种雕虫小技就算了吧,对我没用的。”
李振看她恢复了昔日的冷静,长舒一口气,只要对方还有理智,他就有办法。
切换,谈判专家卡牌。
“你看,我要是真的想要非礼你,何必解除你的媚药,嘿嘿,既然误会解除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
李振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但眼神还是不知不觉朝顾剑萍的胸口挪去。
果然有料!
“无耻小人!”顾剑萍自然察觉到了他的眼光,顿时又羞又怒,她扭动着手腕,可惜根本挣脱不开。
佟瞰自然知道她的本事,用的精钢锁都是质量最好的,连大象都锁得住。
出乎意料的是,李振主动帮她解开锁扣,当即,她一个翻身就退到了密室的角落。
“噗。”
李振擦了擦狂喷不止的鼻血,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