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柱却一改往日害怕吴王氏懦弱的样子,翻身将吴王氏压在身下,一巴掌打了下去,“你个死婆娘还好意思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老子戴绿帽子,劳资收钱怎么了!我告诉你,你做出这等丑事,就是给我们吴家蒙羞,我要去请里正来把你给浸猪笼!”
“吴二柱,不要脸的,你说什么?你竟然要把我送去浸猪笼,你他妈还有没有良心?我可是你媳妇!”吴王氏不敢置信的看着吴二柱,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明明以前吴二柱对她都是言听计从,她说往西他就不敢往东,可是今天不仅骂自己还打自己,但还要把自己送去浸猪笼,那不就是要她的命吗?
“我呸!王春丽!你说老子不要脸,没良心,你的良心才是被狗吃了,我不过就是出去了一个晚上,你就迫不及待的跟着那周员外上床了是不是,既然你那么喜欢有钱的,你就去找他呀我吴二柱没你这么伤风败俗的媳妇!”
吴二柱站起身,冲着吴王氏吐了口口水,满脸的嫌弃。
“干什么呢?一大早的吵吵闹闹的都不干活的吗?”是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众人听到声音,立马知道来人是里正。
纷纷往旁边站过去,给里正让开了一条道路来。
吴王氏看到里正来,立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趴到里正的脚边,“里正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吴二柱把我给下了春、药,找了男人来家里把我给卖了,还反过来说我给他戴绿帽子,把我给浸猪笼,可我明明是冤枉的,我是被他给害了的!”
吴王氏看到吴二柱如此无情,反正事情已经发生到这个地步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所有事情都赖到吴二柱身上。
她可没有吴二柱那么蠢,这吴二柱可是当着围观村民的面,收了那个周员外的钱,她要是这么说别人也不会不相信。
这样她就是被迫的,冤枉的,也没人要把她给浸猪笼了。
王春丽,你特么放屁,明明是你拉着那个周员外爬上我们家的床,老子什么时候给你下春、药了?那个春、药明明是你……”说道一半吴二柱突然停住了,因为如果说出来的话,就暴露了他们诱拐无消息,准备将他卖给周员外的事情。
那他自己也会惹得一身骚。
“看吧里正,吴二柱他不说,就是心虚,想要诬陷我,不信里正,你问问这些围观的村民们,他们刚刚是不是亲眼看到了那个离开的周元外,亲自给了吴二柱七十两两银子,那个就是赃物,是证据是他拿我卖钱的证据!”
吴王氏哭的肝肠寸断,不住的扭曲着事实,想要把事情全都推到吴二柱身上。
“吴二柱,真的是吴王氏说的这个样子吗?”里正威严的看着吴二柱,问他。
吴二柱赶紧摇头,“里正,我承认我是收了那个周员外的钱,但不是我把吴王氏给卖了送到床上去的!”
“啧啧,这两夫妻还真是会狗咬狗!”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
在场的大多数都是女人,虽然平时吴王氏跟他们的关系并不好,但到底也身为女人,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看到吴王氏如此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不免升起一点点同情。
“我觉得吴王氏说的也不一定是假的,万一就是吴二柱鬼迷心窍了,下药吴王氏了,把她给卖了。”
“我看也是,刚刚周员外给了吴二柱的钱,我们大家可都是看到的。”
“我们村子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真是丢我们村子的人的脸,吴二柱这个败类,给我们村子的清誉,给我们村子抹黑,真不要脸,我呸!”其中一个婶子越说越来气,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吴巧和莲香婶子站在一起,性质茫然的看着发生了这些事情听着他们议论纷纷,心里希望着这件事情最好越闹越大,让他们两个都背上罪名最好。
她们今天是特意这么早路过吴二柱家这里的,昨天晚上的时候吴双双派红萝和绿萝分别来了他们两家,告诉了他们明天早早去吴二柱家,有好戏看。
两个人想了一下,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一大早就携手过来,看到吴二柱神色慌张脸色绿的不得了站在门口,立马联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想到绿萝和红萝跟他们讲的事情,吴王氏故意装好人接近小喜,想把她卖给喜欢娈童的周员外,再加上之前吴二柱和吴王氏跟莲香婶子和吴巧有过节,所以两个人立志要把这个事情闹的众人皆知。
而吴王氏看到有些人的心开始偏向自己了,想着要赶紧趁热打铁,彻底混洗他们的思维。
把哭嚎的嗓子放得更大了,趴在里正的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吴二柱你要这么对我我在你们家这么多年给你生了儿子操心操累的照顾家里挣钱,你平日里就知道赌钱,什么都不干,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你既然这么对我!”
说着指着吴二柱,喊到,“你个死没良心的,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欠了赌债没有钱了,所以把主意打到老娘身上,咱把老娘给卖了!”
这么一说,好像就更有道理了,因为吴二柱好赌也是村子里人比较知晓的事情。
但以前因为他们有吴双双三姐弟家的田地的收入,还能将就,如今没了,估计就会狗急跳墙做一些损人不利己,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也是很有可能的。
“你她娘的放屁!”吴二柱看村民们竟然相信了吴王氏这个婆娘的话,顿时气得从原地跳了起来,“你们既然相信这个臭婆娘的话,明明是她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才导致成这个样子,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吴巧就知道吴二柱不敢把拐卖吴小喜的事情说出来,赶紧站出来,准备添油加醋激一激这个吴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