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个小馋猫,先喝些汤吧,再吃鸡肉暖暖胃。”
“嗯嗯。”
吴双双盯着碟子里的鸡肉点点头。
秦正良无奈一笑,用勺子盛了一碗鸡汤,端到她面前,想要喂她喝,结果吴双双却直接端过了碗。
“我自己喝啦。”她捧着碗在里面吹了几口气,待凉了一些,一口一口的喝着很快就见到了碗底。
吴双双咂了咂嘴巴,对着秦正良输了个大拇指,“不愧是要做我未来相公的人,这厨艺跟我是旗鼓相当。”
秦正良一听乐了,“难不成我就出去,要是不好了你就不嫁给我了?”
“也说不定啊,你长得帅嘛。”吴双双歪着脑袋调皮的笑着,伸出手将,秦正良从碟子里捞出来的鸡,赚了一只鸡腿。
也不顾手上油腻腻的一口咬下去,鸡肉很松软但因为野、鸡经常在山上跑来跑去,又很有韧性,而且火候控制得刚刚好,肉质没有变老,加上用的配料很好,味道很是鲜美,完全入了味道。
“嗯嗯不错不错。”吴双双生个手指,对着秦正良点了个赞。
秦正良看着她这副样子满眼的都是宠溺,拿出帕子给她擦擦嘴角,“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
“知道了,知道了。”吴双双摆摆手,嘴上的动作却不停。
而吴双双却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手上的动作一顿,问着秦正良,“你可有吃过饭了?”
秦正良听了,明明吃过了,但是见吴双双问还是摇摇头,“照顾你太久,忘记了,等你吃完了我再去吃饭。”
这幅样子看得她有些心疼,吴双双想这怎么行,他光把她照顾好了,却忘记了他自己,便又扯了另一只鸡腿,递到了他的面前,“你也吃吧,味道真的很棒。”
秦正良接了过去,也跟着吃了起来。
“你不要因为照顾我,而忽略了自己,不然等我好了你却病了,我这还要反过来照顾你呢。”吴双双吃的满嘴的油。
但心里却感觉很充实,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也恢复了一丝红晕。
两个人吃完一整只鸡,将鸡汤也喝得干干净净,外面的天因为还未过了冬天,夜晚早早的降临了。
红萝来了,热水伺候着吴双双洗漱。
当吴双双刚洗完漱之后,秦正良就走了进来,让红萝卜出去。
“你怎么过来了?”想着这都是要睡觉的时间了,他不在房间睡觉来这里干什么。
秦正良却做到了她的床边,神色有些不明,“我有些事情想要与你说。”
“什么事?”吴双双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不一样,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也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秦正良想了一下说道,“我想从你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察觉到我的身份有些不同对吧?”
听完他的话,吴双双一愣之前他的确很多次怀疑过他的举止行为跟普通的庄户人家不一样,而且他的家里还有专门的一间房间,作为书房,书房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书,还有墨宝。
完全就是一个读书人家的模样,可他却偏偏不是读书了,而是个打铁的铁匠,这个反差的确会让人在意。
但那个时候吴双双想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便多问。
毕竟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点秘密。
“的确是有想过,不过那个时候想既然你没有告诉我,就是时机未到,所以就并没有问过你。”吴双双如实的说着。
秦正良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我现在觉得时机成熟了,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应该告诉你。”
“好,我听着。”吴双双点头。
秦正良才缓缓的说道,“我和我母亲是被家里赶出来的,我是庶子,当年我父亲大婚取了与她门当户对的女儿,那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再嫁过来的时候带了个陪嫁丫鬟,正是我的母亲,那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并不讨我父亲的欢心,而我的母亲却入了我父亲的眼。
这让大户人家的女儿很嫉妒,常常欺凌我母亲后来我母亲怀孕,他更是想扼杀了我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我母亲一直奋力保护,直到生下了我,而我爹又时常忙于朝政实在是对我们资料照顾不周到,而我母亲的性子又有些软糯,不是那大夫人的对手,她经常欺负我,后来大夫人怀孕更是变本加厉,害我落水差点失去姓名,我奶奶觉得我母亲和我实在过于可怜,再加上大夫人怀孕,这如果生出了个嫡子,有我这个庶长子在,实在尴尬,那大夫人肯定更看不顺眼我们,为了我们的安全,但又不想得罪了大户人家的女孩便悄悄的我母亲和我送了出去。
我母亲怕大户人家的女儿,再找上自己,便来到了黄泥镇这个偏远的地方,一个人,辛辛苦苦的把我拉扯大。”
吴双双静静地听着他讲完,原来他的身世如此曲折凄惨。
作为一个现代人看过的宫斗电视剧不少那些大户人家之间的勾心斗角,还有背地里的残忍血腥吴双双都是可以感受到的。
她伸出手,抱住了秦正良,拍了拍他的背,“既然已经来到这里,说明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把以前的事情当成一层纱被风吹了就散了,也就不存在了,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好。”秦正良紧紧的回抱着吴双双,因为又回忆到了秦婶子,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显然是有点思念去世的母亲了。
吴双双则一直轻轻的用手拍着他的背,“你刚刚说你父亲经常忙于朝政,难道他是当大官儿的?”
“他是朝堂上的镇北侯,我们东墨国的大将军,他娶的那个女人是丞相家的嫡女,他其实对我母亲的感情并不深厚,只是与那丞相家的女儿对比,我母亲更加善解人意罢了。”
对于父亲并不能保护他们母子的事情,请郑良一直在心里耿耿于怀,如果不是因为他父亲保护不周,母亲自己又何必如此颠沛流离。
母亲又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除伺候人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