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皇帝见他如此跟自己说话都不生气,反而很高兴有人能这样直言不讳的跟自己讲话,而且这镇北王爷提出的见解和展示出来的演技也让他们叹为观止,都不禁怀疑这人是不是被调包了在路上。
有如此英雄谋略,怎么可能是一个乡下人能想得出来的。
“朕就是随便说说,你还真信。”镇北侯是皇帝的老师,看到秦正良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又了解了之后他对于朝政的看法更是钦佩,他这个人向来西才而且在他眼中有才的人脾气通常都怪。
所以对于秦正良对自己这幅态度他也不恼,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而就在这时,吴双双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秦正良他对着自己笑一笑,微微点头。
皇帝看了忍不住挑眉,这么多天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镇北王爷在自己面前做出了面无表情之外的表情,要不是今天一件他还真以为自己找了个面瘫王爷。
“镇北王妃,我昨晚听皇后说,今天你要去跟她,和安和公主还有太后用午膳,怎么到朕这来了?”
吴双双扑通一声跪下来,“皇上臣妇有冤要诉。”
她这一个跪可把皇帝吓的心一跳,随即又望了一下秦正良的脸色,果然看到他的脸色成了一分,并赶紧说道,“王菲,你先起来再说吧,这天气冷的,可别跪坏了身子,这王爷可是要心疼的。”
“皇上你先听臣妇说完,臣妇原本在没进京城之前开了家酒楼叫天下第一楼,幸运的开遍了全国各地,可是昨日臣妇去酒楼吃饭,遇到左丞相的公子,也就是臣妇的姐夫,他不仅公然调戏臣妇,还把酒楼的客人赶走,臣妇气不过,就让人将她给赶了出去,没想到今日一早她就带了府上的家丁,将臣妇的酒楼给砸了。”说完吴双双还委屈的微微抽泣着。
秦正良看吴双双哭了,自然是心疼不已,看向了皇帝,皇帝也是无奈,这左丞相的儿子还真是一天到晚了给自己惹事这以前为了政事,他故意对这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谁知道今天这宋裕荣好死不死的去惹什么镇北王妃。
该死的,他要是把镇北王惹生气了,谁给自己出谋划策,还真是胆大包天了。
“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自己的弟妹,成何体统。”皇上一巴掌排在自己身边的桌上,龙颜大怒下的其他大臣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但心里却在幸灾乐祸,这次皇帝终于对左丞相的事情生气了。
以前他们向皇帝告状,皇帝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把他们敷衍过去了,这次可算是有点动静了,都在心里幸灾乐祸着,想着左丞相这次禁闭还没关满,儿子又在外面搞事情,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而且皇上臣妇去京城的衙门报官,那衙门的何大人说他日理万机,管不了臣妇着鸡毛蒜皮的小事,直接把臣妇拒之门外,臣妇有苦说不出,有冤报不了,只能来皇上面前求个公道了。”说完吴双双还煞有介事的掏出手帕,擦着眼角的泪水,看着楚楚可怜。
皇帝气的脸都白了,这左丞相也就算了,那何大人算个什么东西,还日理万机,真当他是皇帝还是他是皇帝!
“来人,给我把那什么何大人还有左丞相宋裕荣都给朕押过来!”皇帝气的对着外面的太监喊到。
太监的命令也急匆匆的出去吩咐下去叫人。
秦正良则走了过去,将吴双双扶起来,到一边坐下,“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昨日怎么不跟我讲?”语气里不免有些责怪和担心。
“你昨天忙了一天,晚上回来那么累,我不想让你担心我自己可以解决的。”吴双双有些心虚的说着。
秦正良冷冷的看着她,“自己能解决,就是到皇上面前告状?”
他何时能看到自己的女人流泪,如此委屈,被人欺负。
那宋裕荣真该死,敢这么对他的女人,他定饶不了他。
皇帝看着秦正良周遭的气息顿时冷了下来,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四个字。
心里都忍不住,为那左丞相他们捏一把汗,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左丞相还有宋裕荣以及何大人被侍卫押了上来。
跪在皇帝面前,左丞相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他以为皇上派人来找他进宫,以为是解了他的禁闭,正要高兴,结果那些侍卫二话不说就把自己还有宋裕荣押着进宫,在皇宫门口还遇到了同样被压着的何大人。
望着面前跪着的三个人皇帝气的抄起桌子上摆放的茶水,就扔到了他们面前,碎裂的茶杯溅起了渣滓非现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
“你们可知罪!”
左丞相和何大人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左丞相心想着自己在家关禁闭,关得好好的,也没出来搞事情。
何大人根本就没有把吴双双的那件事情给放在心上,想着就是一介平民,怎么可能能到皇上面前告状,所以也是跟着左丞相一起喊冤,“微臣不知何罪之有。”
“不知道什么罪?”皇帝气的叉腰,指着跪在他们二人中间瑟瑟发抖不敢吱声的宋裕荣说道,“来,左丞相问问你这好儿子都干了些什么?”
左丞相脸上的表情一滞,侧过脸看着身边抖的跟筛子似的儿子,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宋裕荣,你给老子又在外面惹什么是非了?”左丞相的话问完宋裕荣还没说话,就被皇帝又扔了一个茶杯过来,“宋庆源,你要造反是不是!敢在郑面前称老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了?”
皇帝大怒,可把左丞相吓得一哆嗦,赶紧请罪,“老臣也是一时气糊涂了才如此,还望皇上责罚。”
“行了行了,先听听你的好儿子都干了什么吧。”皇帝也是喜欢那天下第一楼的吃食,平时可没少让太监出去买些回来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