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姐一脸羡慕啊羡慕,她说:“莫莫,你真幸福,跟了一个好男人,果然,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
大王说:“呵,该不是假的吧?就算是沈灼,我觉得也不可能给你办黑卡啊。”
林莫瑶没有搭理她,这个女人一直在冷嘲热讽,酸溜溜的,嫉妒有眼红。
陈皮皮说:“我也觉得可能是假的,凭着林莫的能力,根本不配拥有黑卡,而沈灼虽然有能力,但也不可能给一个没结婚的女人办黑卡。”
无语谈情冷笑着说:“可别被人退回来,说余额不足哦。”
正说着,就见着导购小姐拿着卡过来,“您好,请问您是林莫瑶小姐吗?”
“是的。”林莫瑶淡淡地说着。
这张卡确实是沈灼给她办理的,她也只是以为是一张普通的卡。
导购小姐将卡还给了她,笑着说:“林小姐,卡还给您,此次没有任何消费。”
没有任何消费?
林莫瑶听着有点一头雾水。
就是说……没有刷卡成功?不可能啊,临走前,她还特意往卡里冲了三百万。
无语谈情笑着说:“我说吧,呵呵,余额不足吧?”
大王说:“黑卡可是能无限透支的。”
陈皮皮笑得很开心,“呵呵,那就是假的呗。”
无语谈情一脸不屑,“呵呵,拿张假的黑卡……这智商也是呵呵了……”
导购小姐说:“你们误会了,林小姐的黑卡是真的,但沈灼先生之前有吩咐过我们船上的经理,林小姐购物,所有费用从他的账上扣除。”
有没有搞错……
即便沈灼不在场,还是被活生生地喂了一嘴狗粮啊。
林莫瑶笑了笑,“好的。”
既然沈灼如此盛情,她也不再拒绝,将卡放在了包里。
她也没将那身旗袍换下来,直接穿着就走了,出门就遇见了沈灼。
他抱着小宝,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小宝扑进了林莫瑶的怀中,林莫瑶并没有因为那件旗袍是新买的,价格几十万,而拒绝小宝。
相反,她将小宝抱在了怀中,“宝贝,跟爸比玩得开心吗?”
“开心,妈咪,你的衣服好漂亮哦。”
“谢谢宝贝。”
沈灼的目光中带着深情,“莫瑶,你这身旗袍真好看,眼光很不错哦。”
嘻嘻月儿笑着说:“莫莫开始还犹豫,后来听了我的劝。”
沈灼对着嘻嘻月儿微微一笑,嘻嘻月儿差点被沈灼给电晕了。
小宝在林莫瑶的怀中磨蹭了一会,又扑倒了沈灼的怀中,沈灼一手抱着小宝,一手牵着林莫瑶,朝着前面走。
嘻嘻月儿跟在他们的身后。
大王几人看着,更是羡慕嫉妒恨,都不由停住了脚步,再也不想跟他们一起。
这一下午,被林莫瑶暴击得几乎体无完肤啊。
*
远处,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一个男人,带着墨镜,在轻声地说着电话。
“我已经看到他们了。”
“一定要让那个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掉。”
“知道,你放心吧,我的身手,你还不清楚吗?”
“那就好,只要能让她彻底地消失,一百万一分钱都不会少你。”
“明白。”
他挂了电话,目光看着已经远去的沈灼几人的背影,唇角边上浮现出了一丝冷笑。
*
四人走到了酒吧前,里面有各国的调酒师,都是年轻帅气的男孩子。
嘻嘻月儿说:“莫莫,你看他们好帅啊,好想泡一个回去做男友。”
林莫瑶笑着说:“这个可以有,只要你喜欢,只要你能正常交流,就没问题。”
“还是算了,否则我妈肯定会杀了我。”
嘻嘻月儿人不错,跟大王陈皮皮她们比,真是好得不要不要的,而且她通过了自己的努力,上大学时自己写公众号,如今有将近百万粉丝了。
沈灼说:“晚上,这里有烟火表演,到时候,我们可以去看。”
林莫瑶开心地说:“太好了,我好喜欢看烟火。”
嘻嘻月儿说:“我也喜欢,晚上我们一起去吧。”
几人在这里吃了点东西,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林莫瑶换了一身运动服,“高跟鞋穿久了,脚疼,还是球鞋比较舒服。”
沈灼笑着说:“哪个舒服,就穿哪个呗。”
小宝有点困了,林莫瑶哄着小宝睡下,没一会,嘻嘻月儿就来找林莫瑶,喊她一起去看烟火。
沈灼说:“小宝睡了,我就不去了,你和月儿一起去,注意安全。”
林莫瑶点点头,“好,你辛苦了。”
甲板真的很大很大,三三两两地聚集了好多人。
大王她们也都出来了,丽姐没有跟着来,她有一点晕船,先睡下了。
见着林莫瑶和嘻嘻月儿来了,陈皮皮冷笑着说:“本来好心情,现在不好了。”
林莫瑶懒得搭理她,直接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跟嘻嘻月儿一起,站在了甲板的一个角落里。
这里很安静,没有什么人。
烟火就要开始了。
大家的心情也都激动了起来,嘻嘻月儿突然愁眉苦脸地说:“莫莫,你在这里等我,我回下房间。”
“怎么了?”
“我家亲戚提前了,尼玛,呼啸而来啊……”
嘻嘻月儿捂着肚子,快速离开,幸好是带了姨妈巾,否则就完蛋了。
林莫瑶微微一笑,伏在了栏杆上,看着海景。
夜色中的大海,真的好美好美,一轮明月升在了海面上,将这个海面都映得波光粼粼。
“砰!”
一束璀璨的烟火,在空中炸开,绚烂的火光,仿佛映亮了整个夜空。
林莫瑶的心也不由激动了起来。
她想起了小时候,家里很穷,父亲在过年时,才会买一个烟花回来。
那种大大的,有好几十颗,每一颗都能在空中炸开,璀璨夺目。
看到了这满天绚烂的烟火,她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个跟爸爸一起看烟火的除夕夜。
一个黑色的人影,悄悄地靠近了她,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只露出了两只闪闪发亮的眼睛。
他穿着不合时宜的风衣,罩住了他的全身,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