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女人难道真的是上天派来治住他的吗?为什么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温良的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完全不堪一击了?
司越完全不能理解。
可是就是这一个轻轻的颤抖,也被温良敏锐地捕捉到了。
原来他居然怕这个!温良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胜利的曙光。
嘴角轻轻的勾起,温良把已经缩回来了的手重新伸了回去,顺带还擦过了司越的鬓角和耳侧,又带起了一轮新的战栗。
哦?原来耳朵也是吗?
“司越,你疯啦!”温良玩儿的起劲儿,完全没想到司越居然就这么起身。“你刚刚才处理过伤口,难道你就不怕伤口再次撕裂吗?”
“可是现在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司越沙哑的声音中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我……我哪有……”温良瑟缩了一下,却仍是嘴硬的顶道。“明明就是你的自控能力不好嘛!”
“哦?这么说还怪我了?”司越邪佞地挑了挑眉。
“当然怪你了,不怪你,难道还怪我吗?”温良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为了不压到腹部的伤口,司越压着温良的只有半身。由于离温良太近,刚刚好有一只耳垂正好靠近了温良的嘴巴,温良想也没想,直接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
这个动作无疑于是往一堆浇透了汽油的草堆上丢了一根点燃的火柴。
“温良,你这是在玩火!”
司越的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红,但却不是因为情绪激动,而是因为情欲的原因。
“小东西,有句话,我想你应该听过。”司越忽然笑了,带着无限的情欲与魅惑,司越紧紧的贴着温良的耳朵,轻声说道。
“谁点起来的火,谁就要负责消下去。你,明白吗?”
温良彻底傻眼了。
她原本只是想逗弄一下司越,却没想到真的玩脱了。。
“嗯?刚才不是还很起劲儿的吗?现在怎么没话说了?”温良这才发现,司越上挑着的眼尾在这种时候有多么动人。
“你……你不能……不行的……”温良语无伦次的,磕磕巴巴的回答道。
“我和我的合法妻子男欢女爱,为什么不行?况且还是我妻子主动引诱我的,要是不满足她,我还是个合格的丈夫吗?”
不知道为什么,温良总觉得司越的笑容里透着一股邪性,他总是感觉只要自己一句话说的没有顺遂司越的意思,司越就会当场把她拆吃入腹。
“那个……这个……”
温良急得汗都流下来了,好不容易才想起一个正当的借口,终于能够理直气壮的说话了。
“先前来给你处理伤口的那位蒋玉清蒋医生说,你要是想好好的恢复伤口就一定不能做房事,至少再伤口恢复的期间,绝对不行。”
“还有这种说法,玉清真的是这么说的?”司越的眼中透着一股怀疑。
“他当然说了,不信你可以现在打电话给他,我保证他会说一样的话!”温良从枕头下面摸出司越的手机,直接递给了他,一脸十分坦荡的神色。
看样子好像是真的,她居然这么坦荡。
司越知道,这话应该是蒋玉清说的没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温良这副样子,就想在多逗弄逗弄她。
“玉清是说,要是我想好好恢复伤口的话,就不能在这期间与你同房,对吗?”
“对呀,绝对不行的!”见司越有松口的趋势,温良大喜过望,连连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可是要是能跟你……”司越没有把那两个字说出,可眼神却是极尽暧昧。“我还真不想这伤口好起来呢……”
“你,你这是耍无赖!”温良惊呆了,没想到这种话司越都能说的出口。
“我就耍无赖了呀,这个世界上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无赖,你应该觉得高兴才是啊。”司越低下头,轻轻的吻上了温良的嘴唇,在他的唇舌之间辗转了半晌,这才重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