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戚佳一秒不耽误的回嘴，“宮先生每次来这里不都是为了那点事么。我们的关系和炮友其实没什么两样，你心里难道不清楚？”
戚佳看着宫俊霆的脸色一点点变黑，她的笑容却一点点灿烂起来，“顺便说一句，你在床上的表现还不错，这两年我也很享受。要不然，我为这两年的服务支付一点报酬怎么样？”
还停在脖子上的手猛地用力，几乎要将她白皙纤长的脖子捏断，“你别逼我。”
“我就是喜欢逼你啊。要么分开，要么你每周来都会听到这样的话。”
“贱人！”宫俊霆双目赤红的扯开了戚佳的衣服，戚佳却只是麻木的看着他。
一阵电话铃打断了宫俊霆的动作，宫俊霆赤红着眼睛点着戚佳，接起电话。
对面的声音，戚佳很熟悉，絮絮叨叨的跟宫俊霆说她想吃什么，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这样温柔得能拧出水来的语气，新婚的时候戚佳也曾有过，只是后来……
见宫俊霆挂了电话，戚佳笑眯眯，“原来没死啊，真是可惜。”
宫俊霆冷冰冰看她一眼，没做声，转头出了门。
人一走，戚佳刚才硬扛着的气势一下就没了。软软的靠在墙上。
从前的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也会有这么残忍狠毒的时候。仅仅两年时间，她就变成另一个人了。
戚佳闭上眼睛，尽管极力压制，眼泪还是不停的从眼眶溢出来。
她又何尝希望自己变得狠毒，没说出一句伤害他的话，就等于先在自己心里扎一刀。
只是，她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
换好衣服，重新化妆。到了约好的地点时，康时已经在等了。
“等久了吧。”戚佳带着歉意。
“没关系。反正那个医生也要过一会才能到。”
戚佳咬了咬嘴唇，“康时哥，我还有件事情想麻烦你。”
“佳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这次的检查如果没有问题，你能不能帮我带小卓出国。”
康时的脸色变了变，“你这是？”
“当年那颗心源的事情，你都知道的。虽然过去两年了，但是我还是担心宫俊霆不会放过小卓。他跟着你我才放心。”
话没说完，康时就摆摆手，“我知道了，反正外面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我带他走。”
戚佳拽着康时的袖子，心里的石头放下一大半，“谢谢你，康时哥，真的谢谢你。”
康时笑容温和，眼神之中满是关切，“不用谢我，你好好照顾你自己。你的气色很不好。”
戚佳叹了口气，“等戚卓安全的走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话音刚落，就有个外国人进了咖啡馆。
“医生来了，我们去医院看戚卓吧。”
戚佳带着康时和那个从美国来的专家去了医院，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从她出家门开始，就一直有一辆黑色的轿车跟着她。
见康时和她很亲密的样子，车里的人冰冷的眸子里又染上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