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麻木任由自己行为的余知暖胳膊，说道，“以前你也总是这样帮我洗澡，以后你帮我做过的事，我都帮你做，小暖，留在我身边，不要走，更不要在提别的男人了，好吗？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一声讽刺的笑，余知暖转动目光看他，“陆靳言，从前我为你做的事，都是你喜欢的，可现在，你怎么不问问我喜不喜欢？你觉得现在和从前有什么区别吗？”
陆靳言绷紧了下颌不说话，抓着她胳膊的手却不自觉加重了几分力气。
余知暖牵起嘴角一声讥诮，说道，“以前是你强迫我做，愿意不愿意，反正都是你喜欢的，现在还是你是强迫我，强迫我接受我不愿意接受的，这就是……你认为的好？”
“小暖……”
颤抖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陆靳言的脸色刹那间苍白无比，“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吗？那你告诉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什么样的是你喜欢的对待方式，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