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离开了擂台之后,来到了一处幽静的森林,看到在森林中站着的温文尔雅的男人,他不禁在心里暗骂一句:“斯文败类!”
他口中的斯文败类大概是听到他来了,转过身来问他:“拿到了吗?”
大汉咬牙切齿的说道:“拿到了,我娘子她在哪里?”
那人看了大汉一眼,直接说道:“腰牌给我,我就告诉你,你娘子在哪。”
大汉看着男子信誓旦旦的样子,从怀中拿出了腰牌,给他递了过去,“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男子拿过腰牌看了看,放入了怀中,直接对大汉说道:“我一会儿会让人带你去找你的娘子,你跟着他就行。”
大汉问道:“不能告诉我地方,我自己去找吗?”
男子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那个地方太危险,不知道内情的人根本走不过去。”
大汉思索了一阵,点了点头,转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男子问道:“刚才在擂台那儿发生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吧。难道你没有什么感觉吗?”
男子眼神暗了暗,对他说道:“你还是管好自身的好。”
大汉呸了一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你一下,小心早晚一天会遭殃的。”
男子似乎是苦笑了一声,“多谢!后天我的人会来找你。”
说完,男子就直接离开了,森林幽幽,显得他的背影更加的孤独。
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大汉不由的在心中幸灾乐祸,你就作吧!早晚有一天有你的苦头吃。然后又想到过几天就能见到娘子了,就哼着小调离开了这里。
顾于欢回到房间以后,想到刚才的事情,不由得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冯凌子刚才注意力在他的身上,可能没有发现周围有人跟踪他们,但是顾于欢发现了,实在是那个人的目光太有存在性了,好像一直在盯着她。
回到了房间,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没有了那种被窥伺的感觉,让她可以好好想这次的事情该怎么解决。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个大汉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他看她的眼神实在太奇怪了,难道是他们认识的人?可如果真的他们认识的人,怎么会抢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看来他们要通过钟奎来找到那个大汉了,然后和那个大汉协商一下,看看他能不能把腰牌借给他们一用。如果大汉这里不行,还是可以找一下钟奎的。
就这么办!想好之后,顾于欢怀着一种兴奋的心情,就这么莫名的睡了过去。
顾于欢睡过去以后,一个身影悄悄地来到这里,看着熟睡中的顾于欢,摸着她脸上的那道疤,好像是投降,一般的叹了口气,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放在了顾于欢的枕边,又眷恋的看了看顾于欢的脸,才离开这里。
一大清早,顾于欢舒展了一下腰身,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实在是睡得太舒服了,正舒展到一半,她的身子不由的僵了僵,空气中的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
顾于欢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冷笑,看来他真的是不想掩饰自己了,只是不知道他这样做有何意义?顾于欢的好心情刹那之间荡然无存,她冷静了下来,打算和冯凌子找钟奎去寻找大汉,可在这时,她的手摸到了一个东西。
她把那东西拿了起来,等那东西放在顾于欢眼前的时候,她不自觉的高兴了起来。
她手上的这个东西由白玉雕成,上面雕刻着四爪蟒蛇,背面还有一个大大的吴字,这分明就是吴王的腰牌。
不过想到这东西是谁送来之后,她心中的高兴就有些淡了下来,难道他一直监视着他们,可是为什么他不露面,还有上次祖母的事情,为什么他明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那个地步,但还是没有救祖母。
看着腰牌,顾于欢的心中充满了复杂,恰好这时冯凌子来找她。
顾于欢收拾了一下心情,走了出去,冯凌子看到顾于欢脸色明显不好,关心的问道:“姐,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有拿到腰牌,你有点伤心?”
看着他内疚的样子,顾于欢摇了摇头,“不是的,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了,腰牌已经拿到了。”
“已经拿到了?”冯凌子惊讶又奇怪的看着顾于欢。
顾于欢感受到了冯凌子的奇怪,可她并不想欺骗他,就直接告诉了他:“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这个东西就已经在我的枕边了。”
冯凌子听了顾于欢的话,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他也看出了顾于欢不想多说的样子,也没有为难她,直接说道:“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拿到了腰牌,我们就准备去地牢吧!”
“嗯嗯!”顾于欢看到冯凌子没有追究这腰牌的来历,心里送了一口气,想了想说道:“地牢一向戒备森严,我们还要打听清楚里面的情况再做充足的准备。再说也要等你养好伤才行。”
冯凌子点了点头,“我的伤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地牢查探清楚,我们就可以去了。”
看到冯凌子固执的样子,顾于欢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理暗暗想着,怎么也得等到冯凌子的伤好了以后。
冯凌子却不知道顾于欢的想法,想了想说道:“那我出去打探消息吧!”
顾于欢摇了摇头,“你还有伤在身,我去吧!正好也看看我这三年的武艺学的怎么样?”
冯凌子理解了顾于欢的用意,心里暖暖的,想着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也就随着顾于欢了,“好!记得小心,不要被人发现了。”
顾于欢感受到了冯凌子对她的关心,笑着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去吧!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好!”
就这样,顾于欢离开了客栈。冯凌子看着顾于欢离开的背影,眼神之中充满了凝重,然后悄悄的走到了顾于欢昨晚住的房间,细心的查探了一番,然后发现了窗边的一丁点泥土。
他拿起泥土闻了闻,从窗户那里飞掠了出去,向着一个方向前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