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家的老两口提前就接到了通知,叮嘱下人们不要说漏嘴后就站在大门口焦急不安的等着。终于当司珏的车稳稳地停在门前,他们便马上迎了上去。
见简南舒下车,简母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抱着她就哭得歇斯底里。
夜晚九点半的光景,当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简南舒躺在自己原先的卧室内,一双眼睛仍旧忍不住的四下打量着。
这真的是她的家吗?为什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简南舒正想着,门被轻轻地敲响,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的浑身紧绷了起来。
“是我,南舒,来给你送牛奶了。”司珏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让她微微的松了口气。
温热的牛奶流过喉咙,简南舒不由的舔了舔嘴唇。司珏的眸色一深,下体的某个部分立马便清醒了过来。
简南舒将杯子放好,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这里没有我们的结婚照?”
“这是你爸妈的房子。我们是在巴黎结的婚,婚后也一直生活在那里,等你好一点了我就带你回去。”司珏站起身来,开口道:“你先睡吧,奔波了一天你应该够累的。”
“那你呢,不跟我一起睡吗?”
“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司珏摸了摸她的脸,“晚安。”
灯火明亮的大厅内,简豪林坐在沙发上见司珏从楼上下来,连忙站起了身走了过去。“司珏啊,这次可真的要谢谢你了,不然我跟南舒她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伯父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南舒对于我来说也很重要。”
“哎,这何以乔真的不是个东西,当初我就不该听她妈的话将南舒留在身边。如果当初把她送道法国跟你在一起的话,也不会,也不会出这么多意外了!”
“伯父,现在也还不迟。”司珏看着简豪林脸上的悲愤,淡淡地开口道:“我已经想过了,等南舒好一点了我就会带她去巴黎,还有伯父你的简氏集团我也会派人来帮你看管。何以乔对南舒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一定不会轻易地就放过他。”
司珏的脸上平静,可紧握住的双拳却深深地出卖了他的愤怒。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碰不得的宝贝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人糟蹋成那样,他不玩死何以乔就不是司珏了。
简豪林似乎是察觉到了司珏身上的愤怒,不由地怔在了那里一言不发。
司珏回过神来,冲着简豪林点了点头,说道:“伯父,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南舒要是有什么情况的话你随时的打我电话。”
“好,你晚上开车注意一点。”
从简家出来,司珏上了车便直接将车开到了一百八十码。鲜红的法拉利在山道上疾驰而过,掀起一阵阵的灰尘。终于,当他的眼前出现一座废弃的工厂时,司珏减缓了速度。
男人痛苦的叫声即使还没推开门还是清楚地传进了耳朵里。
司珏将门推开,两个体格彪悍的男人正轮流的在殴打着被吊在了半空中的陈东。见司珏走进来,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司少爷!”
“不用管我,你们继续。”司珏做了个动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观看着。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陈东睁开臃肿的双眼,口齿不清地冲着司珏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绑到这里!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我想要做些什么?”司珏轻笑着,嘴里却说着让人为之一颤的话,他说:“我想要你死。”
“你……你他妈的有病!”陈东尖叫着,“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要敢怎么样,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这世界上还没有谁能威胁的了我。”司珏冷笑,命令道:“接着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东由最开始的尖叫慢慢地失去了意识,其中一个彪头大汉停下了手,走到司珏的身边请示道:“司少爷,这人都晕了过去,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将他扔到何家大宅的门口,顺便告诉何以乔,夏落锦那个女人我司珏是绝对不会放过。而他对简南舒所做的一切,我必定会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