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彭薄四目相对,他见我在他屋中,又看见屋里的狼藉,瞬间明白了一切。
直接将手提包扔在地上,朝我扑了过来,拽着我的衣领就往外拖。
彭薄不安的说,“你发什么神经病?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我拍掉他揪我衣领的手,轻蔑一笑道:“彭薄,这是我爸妈的屋子,你带别的女人到他们的房间里乱搞,是存心让我父母晚上找你吗?”
婆婆听到声音抱着孩子走了过来,她不问原由直接对我破口大骂,“唐沁,你瞎说什么?”
“妈,你问问你的好儿子,他有没有在外面偷吃,有没有把女人带回家里来搞?”
彭薄眼神闪躲,婆婆一看随后说,“男人谁没有逢场作戏的时候。再说胡说什么,我儿子是那种人么。”最后说了一句,“你有证据吗?”
我一听,反而笑了,“妈,以前你也是这么对爸说的吗?如果你能做到,我也能做到。”
“啪!”婆婆甩手用力的给我一耳光。
我的脸被抽得有些麻木了,嘴里血腥味正刺激着我的大脑。我想回手,被彭薄拦住。
“唐沁,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我是你妈,谁允许你拿他来气我?”
经婆婆一说,才想起她年轻时被我公公赶出门,被赶出来的时候还被小三奚落了一顿。
这是她心里永远过不去的坎!
可笑的是,同是女人她为什么不为我想一想?
“唐沁,你给我滚回屋去。”见婆婆脸色不对,彭薄喊了我一嗓子。
这次我乖乖回屋,甚至有点庆幸彭薄没有把我撵出去。回到屋中,我开始想彭薄会把房本藏到哪里?是不是在公司,或者为了防我放在他朋友那里?
女儿的病不能拖,我跟他耗不起,所以必须尽快。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我趁着他们睡觉之后,又悄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打开客厅的灯,客厅里一派整洁,白天的一片狼籍已不覆存在。
刚走到彭薄屋门口,就听见他屋里有动静,我轻声走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昨天要得人家好疼,今天又来?对了,老公,你什么时候离婚?”
“宝贝儿,不着急,我现在有了上海户口,等房子到手就离婚。我怎么舍得委屈宝贝儿呢。”
我紧握双手,现在总算是明白那件事发生后,他会对我穷追不舍。婚后拒绝和我同房,原来他要的是上海户口,而不是我!
只是,房子是为了救女儿的,如今正好他们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一定要抓到两个人,让他滚开。
这时里面又传来声音:“啊……你轻点,人家那里还疼!”
“不疼,怎么叫疼爱,你忍忍吧。”彭薄声音粗重地说。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怪我瞎了眼识人不清。在我准备冲进去时,我突然想起婆婆,于是我跑到婆婆房间门口去敲门。
平时彭薄有一点小感冒她都紧张得不得了,所以我故意夸大其词说彭薄在房间里痛苦的哀嚎。
婆婆不顾孩子还在哭,撒腿就往彭薄房间的方向冲。
敲了几下房门不见有人回应,她直接一脚给踹开了。
入眼的是彭薄呼呼大睡,但空气中那男女欢爱过后的味道令我作呕。
婆婆冲到彭薄床边用力摇他。
我在房间四周环顾一圈,敏锐的索定窗帘身后的黑影。
我一步步向窗帘走近,这时彭薄已经假装被婆婆摇醒,但他脸上的潮红和眼里的慌乱出卖了他。
他想下床阻止我,可婆婆拽着他紧张的问他:“哪里不舒服?”
我走到了窗帘前,我拽紧窗帘的边缘用力往左边一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