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眸光一点一点的收紧,“炎……炎彬,你干什么?这可是白天,你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谁敢笑?谁笑谁立马给我滚蛋。”
惊人财富,帅出天际的长相,他的存在就是给所有的男人致命的打击。
炎彬没有忽略我眸中的惊艳,他正很受用的自恋说:“你知道你多么幸运才让我喜欢上了你吗?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你到好竟想着躲开我!”
躲开他,远离上海,只是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好救女儿。
况且他已经有未婚妻,我的存在是不光彩的。
突然炎彬不顾我正在走神,铺天盖地的吻就强而有力的落下,带着惩罚式的啃咬。
我痛呼了出声:“唔……炎彬你干什么。”
挥着拳头打在他身上,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我着实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下一秒,他就按住我不安份的手,吻得更加迈力。
我有种唇被他咬破和窒息的感觉。
我拼命的反抗,然而起不了丁点的作用,反而让他越来越起劲。
“唐沁,听我的别走,等我,等我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他并没有说一个具体的期限,这让我一点儿安全感也没有,有些人等了一辈子也没个结果,而我不想那样抱着没有期限的希望活一辈子。
要么拥有,要么就放弃,放过他也放过自己,我要一个准信。
“我现在勉强只能算个小三小四,或情人的什么,你是有未婚妻的,我现在这样本来就是不道德的。”
“你怎么不说你是小五小六,亏你能想,有些事我现在真的不能告诉你,等所有的事尘埃落定,我再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又是那句话让我等。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就伸手又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过年只有几天了,网上好多品牌都打折了,可以多买两件,我刚点开唯品会,炎彬就说:“网上都是残次品,不如去专卖店自己亲眼过目。”
他到说得轻巧,同一个品牌专卖店比网上差不多贵了一半,他大把大把挣钱不觉得,可我是没工作的,花出去一块就真的少了一块。
想到这我顿时没好意的又说:“我喜欢穿残次品,总比穿别人不要的要好。”
炎彬一副瞬间明白过来的样子说:“你刚才是认为我给你的衣服是别人穿过的吗?”
“不然呢?一个单身男人怎么会在家里放了女人的衣服?”
想到这我就觉得自己辛苦种的白菜被猪拱了一般。
炎彬宠溺的点了一下我的鼻头,“傻瓜那是我给你买的,洗好了放在这,等你来穿的。”
我心中所有的郁闷瞬间散开,笑得如吃了蜜一般。
可一想到某人刚才粗鲁的动作,已经将那衣服毁了后,我又一脸惋惜的表情。
那衣服一看就不便宜,可他下起手来连眼都不眨一下,还真是?谴天物。
“别买了,明白我带你去专卖店去买,或者我让他们拿衣服上门你在家里选。”他说的像是买罗卜白菜似的。
“我不用你买,我要自己养活自己,我也不能住在这里,将依依知道了,会有我好受的,还有我会兼职,记住我不是要野男人养活的女人。”野字我咬得特别重,没有结婚证一纸证明,不是个人专属,可不就是野的么?
可在炎彬听来就不高兴了,他整个眉头皱成了川字型。
“好,我是野男人,不过你这一生也只能有我这一个野男人,别的男人要是敢碰你一下,我让他全家都去见鬼。”
他还真是霸道得可以,但我也不会在这种事上呈口舌之快。
炎彬又躺了一会儿,说有事要办就出去了。
我可能是怀孕的关系,人很疲,再加上对炎彬的依赖性,心想有他照顾女儿,可以放心就更不愿起来了。
不知躺了多久,迷糊迷糊中我听到走廊外面熟悉的谈话声。
不知怎么的,好奇心促使,我光着脚在黑暗中前行。
黑暗中很快我辨准了方向,那是从走廊尽头房间传来的声音。
我到的时候,房门是虚掩的,小杭和炎彬正沙发上说话。
“联系好了医院吗?”炎彬晃着杯中茶问道。
“联系好,是江爱医院,医院里最权威的几位妇产科医生都答应给夫人做手术了。”
“不能让她发现,不然就前功尽弃了。还有这段时间不要让她出门,我不希望她被外界的人打扰。”
炎彬口中的那个她是我?
联系好了妇产科医生吗?
我下意识的往小腹的位置看去,他果然还是不想我生肚子里的孩子,他这是打算在不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我做了堕胎手术吗?
这刻我才真正的发现,我尽从没看懂过炎彬!
我以为他是爱我的,以为他会让我生下这一个孩子。
原来这都是我在自我幻想,他竞对我绝情到这一步,前一刻还恩爱,而这一刻就计划着杀掉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的心此刻似被顿刀割一般生疼生疼的,甚至痛得我无法找到心跳的频率。
我在心里告警自己,唐沁,收起你卑微的眼泪,好好想想怎样才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