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余斯维捂着裆部,满脸痛苦的看着在一旁正窃笑不已的余小乐。
“你不怕用力过猛,以后没了性福?”
这话,让余小乐瞬间沾沾自喜的表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羞窘。
扫了一眼周围的那些表情各异的人,余小乐脚步匆匆的离开。
白晋南回了别墅,看到小秋正在自己玩魔方,蹙了下眉。
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会连小秋都不管了?
小秋听到声音,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便继续扭着魔方。
“小秋,过来,到爸爸这里来!”
小秋仿若未闻。
“你不去看看妈妈吗?”白晋南不服输,继续问着。
小秋怔了怔,而后,一声不吭的来到他的面前,仰头看着他。
“想不想?”见他点头,他蹙眉,“想的话,就要说想!”
默了会儿,小秋低低的挤出了一个字,“想。”
白晋南抱着他上了二楼,推开了主卧的门。
许悠然正侧身躺着,听到推门声,也没有什么动作。
白晋南越发狐疑,走到床前,鼓励小秋上了床。
感受到那柔柔的小手,许悠然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对上白晋南那沉沉的目光,蹙了下眉。
“你怎么又回来这么早?”
“听林全说,你不舒服,情绪也有些不太对,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虽然面上一片如常表情,可心里早已经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我没事,只是……”她吞吐着。
“怎么了?”他眸光幽深了几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悠然迟疑了一会儿,笑笑,“没事,可能是昨天没有休息好!”
她在隐瞒!
他眯了眯眼睛,手用力一攥。
“听说买了风筝,小秋似乎不太高兴。”
许悠然就知道,自己无论做了什么,他都会知道的一清二楚,揉了揉额角,“你陪着他一起玩似乎更合适。”
“孩子是你我两个人的,不信你问问他是不是更想要爸爸和妈妈一同陪着?”说着,他的目光落在小秋的脸上。
小秋第一次跟他如此有默契的点点头。
白晋南笑着揉了揉他的后脑,看向许悠然,“收拾一下,不管发生了什么,看着孩子开心,你那些糟糕的坏情绪也都能消失的!”
许悠然将信将疑,对上小秋那充满期盼的眼神,深吸了口气,起来。
一家三口去了后花园。
白晋南不愧是运动健将,风筝放的如此之好,那高高的风筝让许悠然心头那糟糕的情绪慢慢消失不见。
“妈妈!”小秋拍着巴掌,仿佛此刻的白晋南就是他眼中的英雄,superman!
许悠然眼神柔和的看着他,“你说爸爸好棒!”
白晋南扯了扯风筝线,眼神充满期待的看着小秋。
小秋似乎有点儿羞赧,沉默了好一会儿,喊道:“爸爸,棒!”
白晋南目光简直温柔到可以将人溺毙,他将风筝收了回来,将小秋扛在肩头,疯跑起来。
许悠然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是白晋南会做的事情吗?
晚饭的时候,小秋吃的比平时还要多,与白晋南洗完澡之后,也没有要人哄着,便沉沉睡了。
白晋南回了主卧,许悠然正站在窗口。
他缓步走上前来,自身后将她圈入怀中,“到底今天发生了什么?”
许悠然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前,吁了口气,“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嗯?”白晋南眸中闪过一抹犀利的光芒,“谁?”
“一个外国人,宝蓝色的眼睛,我不知道他是谁,长得有点儿邪肆,笑容也很危险。他唤我‘许小姐’!”
闻言,白晋南呼吸乍然沉了几分,Elio?
“你知道是谁的。”许悠然的语气很肯定。
“那是一个坏人,最近你不要出去了。”白晋南亲了下她的脸颊,“早点儿休息。”
他并没有跟她说做访谈节目的事情,毕竟今天她的心情太过激动了。
许悠然偎在他的怀中,渐渐睡沉。
第二天,樊斌正陪着冯茹在做产检,突然接到了助理打来的电话。
樊氏股票才刚刚开盘,便被人恶意操纵。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呼吸乍然沉了几分。
想到上次白晋南故意整他的事情,他很自然的就将这一切都推在白晋南的身上。
可,他为什么会这般针对自己?
毕竟,白晋南的手中也握有樊氏的股票,搞乱樊氏股票对白晋南没有一点儿好处。
冯茹见他脸色不是很好,颦眉,探寻的看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樊氏的股票又出现了大的波动,我可能不能陪着你在这里了!”
冯茹脸上浮上失望之色,猛地握住了樊斌的手。
“樊总,是不是白总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所以他……”
闻言,樊斌脸色沉了几分,冯茹的话或许也有道理,不过,他现在必须先设法稳定樊氏的股价,否则的话,樊勇一家一直虎视眈眈,肯定是会趁机反扑的!
匆忙回了樊氏,然,这一次对方似乎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无论樊斌想了多少办法,在股市收盘的时候,还是没能够将股价提升上去。
而于此同时的,他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冯茹流产了!
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冯茹哭的两眼如同桃子,抽噎着,“樊总,是我的问题,你不要怨恨夫人!”
白思琪?
樊斌原本心里就因为股价的问题而憋着一股闷气,这一下,更是彻底形成了燎原大火,也不顾去安慰冯茹,直接就回了公寓。
刚进门,樊斌一脚蹬在白思琪的肚子上。
白思琪身子后仰,头撞在沙发扶手上,声音尖利的嘶吼道:“你发什么疯?”
“发什么疯?”樊斌如同鬼魅一般揪住她的头发,“我之前怎么告诉你的?让你不要动冯茹,可是你做了什么?”
白思琪懵了一下,很快便想到了什么。
“我只是让那个小贱人别粘着你,我做什么了?”
“冯茹流产了,因为你!”樊斌用力推搡了她两下。
白思琪感觉头皮好像要被撕扯下来了,她按住头发,嘶吼着,“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能冤枉我!”
只是说了两句话,冯茹怎么就能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