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就像是让人上瘾的毒药,一旦沾上了,就再也离不开。
苏皖不舒服的“呜呜”哼咛着,她难受,不想这样子。
但是苏皖的声音却让徐言之更加激动起来,他也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怎么可能还对这女人有感觉。
对,是她故意“勾引”自己的,跟自己没有关系,并且自己只是对她的身体有感觉,这可能也是她在娱乐圈里混一惯的招数吧。
一想到苏皖也可能跟别的男人……徐言之就不愿再想下去,他绝对不允许,哪怕自己根本不爱眼前的这个爱慕虚荣贪图名利的蛇蝎女人。
徐言之莫名就来了怒气,一只手扣着苏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苏皖身上游走着。
苏皖可能是觉得热,想要脱下身上的衣服,这一幕完完全全落在徐言之的眼里。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不知道你刚才是有多骚,跟别的男人拍戏是不是都要玩儿这样的手段?嗯?”
徐言之带着不疾不徐的语气说着,看起来暧昧无比,但是停在苏皖耳朵里却如针扎般难受。
难道自己在他徐言之的心里就是这样的吗?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跟他解释,他不屑于听,她更不屑于解释。
苏皖随即便换上一副欲迎还拒的娇羞样,“是啊,你怎么知道,不然我能站在今天的位置吗?”
苏皖很清楚每次怎么能够惹毛徐言之,她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故意气徐言之。
果然,徐言之的眼里像要啐出来火一样,刚才的满腔热火也瞬间被压下去了一半。
徐言之盯着苏皖,沉默着,最后终于说出了两个字,“真脏。”
说完就不愿意再看苏皖一眼,转身离开,“砰”的一声将门带上。
苏皖躺在床上,胡乱的拢了拢自己半挂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不就是她意料之中的吗?她在徐言之心里就是这种不堪的样子。
徐言之离开苏皖的房间之后,坐在自己的车里,没有立刻开车离开,而是打开车窗,点了一根烟,烦躁的抽着。
可能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苏皖总是能轻易地让他动怒了吧。
徐言之脑子里现在也是一片空白,他刚才怎么就忍不住有那些举动。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太长时间没有和女人……
徐言之当然会归结于这个,他从来不敢把事情往那方面想。
苏皖原本就发着高烧,还被徐言之这样折腾一下,身体终究是支撑不住了,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还是唐燕不放心苏皖,原本她的病就没好彻底,还是打算去那里看看苏皖。
唐燕知道苏皖在哪个房间,所以去的时候就没和苏皖说。
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听,唐燕没办法,就拨通了苏皖的电话。
一直没有人接听,“怎么回事,真是走到哪里都得让人操心。”
唐燕尝试着扭动了房间的门把手,没想到直接就进去了。
入目的就是苏皖“衣衫不整”的在床上躺着,该不会是……
唐燕不敢往下想去,轻拍着苏皖的脸,想把她给喊醒。
但是手触碰到苏皖的脸时,觉得不对劲,她的脸怎么这么烫,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又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实是发烧了。
真是的,怎么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不好好照顾自己。
唐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苏皖拖到床中间,让她头枕着枕头。
这里也没有什么能退烧,唐燕就用湿毛巾给苏皖擦拭着脸,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好像还是很烫,没有什么效果。
唐燕就在房间里乱翻一通,谁知道还真让她找到了一个医药箱。
找到了退烧药,唐燕接了一杯水让苏皖把药给喝了下去。
终究是药效发生了,再次摸了摸苏皖的额头,没有那么烫了,唐燕也累的趴在了床上。
等苏皖再次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上被压的难受。
揉了揉眼睛,睁大眼睛一看,就看见唐燕跟八爪鱼一样趴在自己身上。
苏皖嫌弃的将唐燕的一只胳膊从自己身上拿过去。
然后摇了摇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好像在她睡过去之前发生了好多事情。
但是怎么都像是在梦里发生的,又转身看着呼呼大睡的唐燕,推了推她。
“赶紧醒醒,你怎么睡在我这里?”唐燕好不意外的知道苏皖会这样问她,因为她过来的时候苏皖已经不省人事了。
“我说,你这忘恩负义的女人,我照顾了你多长时间,现在反倒是问起我来了。”
说完还斜视着苏皖,表示自己的不满,她有情绪了。
“不是,你把话说清楚,我到底怎么了,嘶,感觉脑袋还是一阵一阵的疼。”
苏皖一边揉着脑袋一边跟唐燕说着。
“你个死女人,你发烧了,昏迷不醒,现在一醒过来还不感谢我这个救命恩人吧。”
唐燕心想这都是当妈的人了,整天给能这么迷瞪。
“我发烧了……”苏皖嘴里喃喃道,但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
难道,“梦里”的徐言之来过也是真的?她不还和徐言之……
想到这里,苏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果然,凌乱不堪。
苏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怎么可以这样,不对,徐言之怎么会莫名其妙找到她这里?
难道是因为她从机场逃跑了徐言之才专门过来找自己的?
苏皖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徐言之有多讨厌自己,她心里也是知道的。
看着一直在发愣的苏皖,唐燕直接在她头上给了一个爆栗。
唐燕翻了一个白眼,“拜托,认真听我说话好吗?我说,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吧,之前不是金刚女侠嘛,现在变得这么弱不禁风的,这都不像你一贯的风格了。”
唐燕没心没肺的说着,也只有她总能有事没事的调侃一下苏皖。
苏皖不想让唐燕担心,“奥奥,没什么事。”
随即就转换轻松的语气,“哎呀,我能有什么事,反正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