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不知道江重山折腾了多少次,才放过了我,将我冷漠的扔回了床上,整理了一下衣着便走出去了,抽身离开的时候眼眸里没有任何留恋,只记得窗外已经开始渐渐泛起白肚皮,将他黑色的身影,衬托的更加挺拔。
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脑海里始终是他那张冷酷却又动情的脸。
我觉得自己很无耻,明明这辈子最讨厌出轨,情妇这种东西。偏偏和江重山做了这种事。
我该恶心自己,可是江重山缠绕在我身上的熟悉气味,的确让我难以忘记。
他或许是带着毒的樱栗,有着致命的吸引……既然我没有办法减少自己的罪恶,那就死了甘愿下地狱,十八层都可以……
第二日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了,房间里光线昏暗,并没有打开窗帘,江泽出也不知道何时出去了,身旁没了身影。
我依旧有些困乏的起身,刚要下床,腿还没站稳到地上,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这江重山上半身看起来衣冠楚楚,使用下半身的时候简直就是禽兽。
不一会儿,门被敲响,进来两个佣人端着食物进来,
“大少奶奶,这是少爷吩咐送上来的早餐。”
“那他人呢?”
“少爷已经用过餐,在书房办公。”
我心不在焉地奥了一下,希望他昨天并没有意识到什么。
“早餐放在桌子上,你们出去吧。”
“是!”
两个人佣人看着我半坐在床边,还扶着床沿,捂着嘴边关上了门出去,没走远就忍不住说悄悄话,
“谁说大少爷不行,看大少奶奶这一大清早连床都起不来,肯定是昨晚两个人睡得晚了。”
“是啊是啊,以后可没人敢说大少爷这方面不行了。你昨晚听到房间的声音了吗?一直到后半晚上才停下呢。”
“夫人派你来偷听了?”
“没有,我昨晚正好值班。”
两个佣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正好迎面碰上了江重山上楼,赶紧收了口。
“二少爷好!”
看着江重山凌厉的眼神扫过来,问了声好就赶紧下去了。
如果说在江家大少爷江泽出是温文尔雅,品貌非凡的代表,那江重山就是另一个极端,冷漠沉稳也更令人不寒而栗,望而却步。
论商业上的手段,头脑,江重山都比江泽出更胜一筹,甚至风采完全压过江泽出,可是江家老爷却把实权一直放在江泽出手里,即使他双眼失明,也是未来的继承人。
“大哥……”
江重山敲开书房的门进去,江泽出正在听着助理汇报着什么。看到江重山进来便让助理先关上门出去。
“今天没去公司吗?”
“你昨日新婚,我这个弟弟在重事业,也不能忘了过来询问一声。”
“重山,你也到了结婚年龄,有心仪的对象的话,哥帮你去……”
“大哥,你不会不知道,我心里一直有谁吧?杀害葵儿的凶手还没找到我怎么能好好生活呢?”
江重山盯着江泽出那双有些泛白的眼神,似乎在听到葵儿这两个字之后,不自然地闪躲了一下,
“葵儿的死,警方都证实了是失足坠河,你为什么还不放弃,没有什么真相了。重山,是你太多疑了。”
“是吗?”江重山突然双手重重地撑在桌子上,看着男人略显镇静的脸庞,眼眸里不甘心地闪过一丝狠戾,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罪恶”酒吧里,魅惑的灯光跳闪过每个人的脸庞,展现在人们的欲望。激情的音乐刺激着大脑皮层不停地随之摇摆着。
乔盈自从成了这儿的头牌陪酒女,每天身边都围绕着一群男人嚷嚷着要她来陪。用她的经典话来说,就是她变成了金黄的屎,周围开始围绕着不大不小的苍蝇。
来这种地方,就是衣服开始越穿越少,舞越跳越辣。乔盈流转在台上,卖力地跳着舞,眼神里的厌恶永远用虚假地笑来掩饰着。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总经理也立刻谄媚地跑过去献殷勤,乔盈看到被人群拥护住的男人,是江重山!
便跑下台去,想问问他舟子的情况,却被保镖拦在了几米外,
“江重山,江重山你别走啊。”
“江重山你告诉我,舟子过得怎么样!”
江重山快要踏进电梯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着乔盈,
“那你是希望她过得好呢?还是不好?”
“……你什么意思?”乔盈被江重山的话说的突然愣了一下,再抬眼,江重山已经乘上电梯下去了。
保镖也放开我跟了上去,周围陆陆续续地有几个男人围了过来,挑逗着乔盈的下巴,
“呦,小妹儿,你还认识江重山这号人物,难怪能在这里当头牌。不过,看起来,你认识他,江总可不认识你啊。”
“来吧,还是让爷们好好疼疼你。”
说着,其中一个男人便扯住乔盈的胳膊,手不安分地乱摸了上去,乔盈使劲推搡了几下,心里一直想着江重山的那句话,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以往,她遇到这种赖皮,哄过去坐在沙发上,多灌几杯酒就醉倒了,今个并没想那么多。来气地又推了男人几把。
“你还敢推我,臭婊子,不识抬举。”男人挥手就打过来一个耳光,刺耳的音乐声,遮住了耳光的清脆声,只有乔盈听的很清楚。
捂住脸扶着桌子站在一旁,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身影,狠狠地踢了一脚对面的男子,男子爬起来看清人脸后,没敢吱声,便逃走了。
“你没事吧?”
“以后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太危险了。”
谭陵想伸手过去查看乔盈嘴角的伤口,却被乔盈躲开了。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往外走。
“乔盈……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你不你想也应该为你奶奶想一想。”
“你是谁吗?凭什么管我?我不来这儿,你给我钱花?我奶奶后期的医药费你出?”乔盈停下来,看着谭陵,他同情的话说的越多,心里的一肚子气便越汹涌地往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