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多员工,都聚到了前台大厅里,打着手机灯光,都围成堆不停地议论着,
“你们说公司怎么会突然停电?”
“出现这种情况和失误,明天后勤部指不定要有一大批人了。幸好总裁出去应酬了。”
“总裁就算不去应酬,那眼睛不也是失明的吗,什么也看不见,也没啥区别。”
“嘘!!!这种话你也敢乱说,小心被告上去。明天就滚蛋!”
江重山拉着我,借着微弱的光,就那样出了大厅。
到了外面,江重山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和车钥匙都落在了办公室,一脸黑线的转头看向我,把回去的问题交给了我。两个人肯定是不能一起坐车回去。
“要不你帮你先打车回去,付了车钱。我过一会再回去。”
江重山沉默了,没说话,挑眉看着我拿着手里的包。我以为他是听从我的安排了,没想到出粗车停到门口之后,江重山先是把我塞进去。然后自己也上来了。
冷冷地给司机报了他的个人别墅地址。车子启动后,我从车窗看到,身后的大厦瞬间亮了起来,来电了。
我看着江重山,果然是他找人控制了电路。
公司大厅内,还在一个劲畅聊的员工,看到突然亮起的大堂也是摸不着头脑,以为今天应该不会好了,公司电路真的该好好找人修理了。
从总裁专用电梯刚下来几名员工,看着突然又亮起的灯也是不明不白,向大堂里走了过去,
“你们看见总经理了吗?刚离开。”
“总经理?”
其中一个女员工,突然紧张起来,
“嗯,就在我们前一趟电梯。”
“那我们刚刚说的话不就都被听到了,我明天会不会被辞退啊?”女员工瞬间担心起来,前面开玩笑说总裁,眼睛失明看不见,要是真被二少总经理听到就完蛋了,明天她就等着卷铺盖走人了。
“你说了什么不重要,哎,你们都过来。”刚从电梯里下来的那个人贼兮兮地向周围的人招了招手,身边的人又围在了一起,
“重要的是,总经理离开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女人。”
“女人?”
“不是说总经理不近女色吗?组长,你没开玩笑吧?”
“要是总经理都有女朋友了,那我们这些单身女人的又一个精神食粮被抢走了。”
“哎,都听我说,别吵!”
男子压低了声音,看了眼大堂门口,安静地没有任何人影才开口。
“告诉你们吧,是谭家小姐,谭怡。最近公司和谭氏集团有那么多合作,看来是两家好事将近了。”
“真的吗?你亲眼看到是谭小姐了?”
“百分百保证是谭小姐。听说谭家小姐性子嚣张跋扈,敢在总经理怀里扯他衣服也只有谭怡了,别人可不敢。”
男子生怕他们不信,就差举起三只起誓了。
人群中突然有人哭了起来,一伙人都转身看过去,员工文文坐在椅子上开始抹眼泪,
“文儿,你怎么了?”
“小兰昨天还说让我减肥成功就去追求总经理,可他现在有女朋友了,我难过……”
“文文,你可赶紧死了这条心吧,总经理那种男人是可遇不可求,可远观不可亵玩。想想就行了,现在都讲究门当会对。”
经过一个男员工这样说,文文似乎哭的更厉害了,
“谁说的,明明总裁娶的就是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听说还去酒吧当过陪酒女。而且父母都早亡呢。”
站在文文身旁的另一个女员工戳了戳文文,示意她别乱说。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都陆陆续续又围了过来,
“我天,总裁就算眼睛失明,可是管理着这么庞大的公司,还是江家大少爷,也算男人中的极品,怎么会找一个那样的女人?”
“那女人以前一直在享有盛名的“罪恶”酒吧陪酒,肯定是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才勾引到了总裁。”
“我有个朋友就是在那个酒吧干调酒师的工作,说是见过她好多次。”
说着说着文文便拿起桌上的零食狂吃了起来,眼泪还不停的流,小兰走了过去拿走了零食,
“文儿,就你这样怎么减肥,怎么追总经理?总的试试呀。”
“人家谭家大小姐比我优秀太多了,总经理肯定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小兰,那边零食给我……”
周围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一哄而散,去工作了。可是关于总裁娶了陪酒女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出租车内,我和江重山各坐在一头,谁也没说话,从余光里不小心看到他想习惯性地翘腿,可是无奈出租车后面位置太小,他那将近两米的大长腿根本施展不开。
我扭过头捂着嘴偷笑。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出租车吧,以前坐的都是舒适的豪车房车,不习惯坐这种,看着他那小动作,偶尔还莫名地觉得挺可爱。
江重山似乎是看到了我在笑,突然一把把我拉了过去,坐在了他旁边,离他很近,近到我能清晰地闻到独属于他身上的味道,
“在笑什么?”
“没什么!”
“对了,你明天记得还我钱,你别墅买那么远,打车花了我二百呢。”
“哦,不行,过了今夜是有利息的,明天还就是三倍了。”
我努着嘴反正江重山有钱,不坑白不坑。
“我给你十倍。”
江重山偏过头,不再搭理我,过了几分钟,又不舒服地动了动,看来不光是后面位置小,这座可能也太硬,磕的他那金贵的屁股疼!
送江重山到别墅后,我本来打算,自己再打车回去慕斯湾,没想到,这男人二话不说将我也从车上拉了下来。
“你干嘛啊,我得回去。”
“这么早回去,是要去服侍江泽出吗?”
我转过头,看到江重山冷冷地眼神,攥着我的胳膊不让我动,他用的力气太大,捏的我有些疼,
“你快放手,你难道不知道回去晚了要被你妈教育吗?”
我没想到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很轻易地便勾起了江重山的火,他面色突然变得阴沉,一步一步像我逼近,我才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直到后面没路,我身体靠在身后的铁门上,江重山突然往上捏住我的脖子,警告我,
“你再说一遍?”
“对不起!我不该……”
“我告诉你,她不是我妈,她是江泽出的妈。以后要是再敢乱说,我就掐断你的脖子。”那一刻的江泽出眼里满是火光和仇恨,我相信我在多说一句,他可能真的会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