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左王死了,那群黑衣人群龙无首,很快就被俘虏了。
太子和张丞相之前经营的人,大多死的死伤得伤,这些人都是临时找来的,还没经过严刑拷打,就把他们给逼供出来了。
而京城这边,二皇子孤独嘉钰,也将当年把皇孙推入水中的凶手找了回来。
二皇子将她的家人拘了起来,证据确凿,那老嬷嬷不敢隐瞒,只得一五一十的,把太子和皇后供了出来。
年近六旬的皇上,好不容易盼到皇孙,得知皇孙出城被人行刺,直吓得显些晕了过去。
得知是太子和丞相所为,立刻将他二人传到朝堂之上,大年初一一早,便闹出这样骇人听闻的祸事。
皇上一怒之下,格去了张大人的丞相之职,太子也被责令闭门思过。
皇上气头正盛,却被告知镇北候求见,皇上烦躁的挥了挥手,说是改日再见。
镇北侯不依,说是有要事须得尽快面见皇上。皇上无法,只好让他进来。
二皇子一进来,就哭着求皇上,替无辜枉死的舒儿讨回公道。
原来舒儿并非晋王嫉妒,眼睁睁看着他落水的,而是皇后和太子预谋害死,并让他们兄弟反目的,
得知事情的原委后,皇上气的勃然大怒,一口气提不上来,就这么喷了一口鲜血。
“父皇,父皇!”孤独嘉钰慌忙跑上前去扶起他,大声呼喊着:“来人!来人!赶快快去传御医!”
眼看父皇就这样晕了过去,孤独嘉钰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太医来的及时,手忙脚乱的施针后,皇上这才悠悠转醒。
刚一醒来,他便气得浑身直抖:“逆子!妒妇!快把他们给我叫过来!”
太医担忧的抱拳说道:“陛下刚刚急火攻心,若是一口气上不来,这后果将无法想象啊。还望陛下以身子为重,切莫再生气动怒。”
福贵慌忙递上茶水:“皇上您别动怒,先喝口茶顺顺气吧。”
“滚!”皇上手一挥,茶盅立刻被打翻了,茶渍煎了福贵一身:“朕还没有死,他们便如此胆大妄为的残害皇嗣,你让朕如何不生气!”
太子和皇后刚刚才被骂了一顿,这还没回到宫里,便又听到传唤,心顿时悬了起来。二人交换了个眼神,打定主意,说是殿下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承认!
上书房里大家噤若寒蝉,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却见太子和皇后低头走了进来。
皇上怒目圆瞪,抓起桌上的砚台,就朝着太子砸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不肖子,朕今日非杀了你不可,来人啊,将他们给我拖出去斩了!”
“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啊!”孤独嘉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那砚台堪堪从他耳边擦过,吓得他冷汗直冒。
皇后以为皇上还在为先前的事动怒,慌忙跪下来说道:“皇上息怒!今儿个是大年初一,君熠又没受伤,你真想杀了栋儿才解气?”
“妒妇!你个心肠歹毒的妒妇!”皇上气得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你残害皇嗣,我要杀了你!”
眼看着皇上就要站立不住,福贵连忙上前扶着他:“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今儿个是大年初一,咱们万万不可伤了和气!”
“残害皇嗣?”皇后心下一惊,慌忙说道:“皇上冤枉啊,妾身真没做过这样的事!”
“栋儿,将人证带上来!”皇上看都不想看他们一眼。
那嬷嬷一进来二人的脸色就变了,孤独嘉钰更如嗜血的狂魔一般,红着眼睛瞪着他们:“不知皇兄和母后,可认得此人?”
“不认识!”二人一口咬定。
孤独嘉钰恨恨的说道:“听闻舒儿出事没多久,她就离宫了,母后身边的嬷嬷,不过10多年没有见面,母后就认不得了?当真是贵人多忘事!”
皇宫紧张的捏着手里的帕子,但依旧佯装镇定:“十几年里,宫里人来人往,本宫不可能每个人都记得!”
“嬷嬷,你把你刚才说过的话,再对皇后说一遍,看他记不记得!”孤独嘉钰吩咐着。
“这……”老嬷嬷的身子不停的抖动着。
皇上已经不耐烦了,他烦躁的问道:“你们不是不知道父皇有多盼望皇孙,为何要害死舒儿?”
“舒儿分明是被晋王害死的,皇上不要听信他人的谗言!”皇上说道。
“君熠的事暂且不说,舒儿的事人证物证俱在,你们休想狡辩!”皇上怒极反笑:“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逼着朕动刑不可?”
大年初一的用刑可是大忌讳,不仅皇上会迁怒,就连老百姓也会说三道四。
如其闹得天下皆知,不如主动认罪,没准皇上一心软,就会放过他们。
皇后见躲不过去,只能认罪服诛,太子见状也只好磕头求饶。
可皇上早已气得急火攻心,一怒之下,将孤独嘉栋的太子之位撤了。
罚他去去太庙反省,等大理寺的查清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再重新发落。
至于皇后,孤独嘉慕以将她,迫害晋王生母的证据陈了上来。
迫害嫔妃,做乱后宫,残害皇嗣。每一项罪名都不可饶恕。可大年初一的,不能大开杀戒,只得革去了她皇后的封号,直接打入冷宫!
虽然他们都还活着,可对孤独嘉慕来说,这已然是最好的结局了。
大过年的发生这些不快,云国和皇宫,急需来件喜事冲冲晦气。
晋王娶亲,正好可以冲淡以之前的阴霾。经过一番思索,皇上决定,以迎娶太子妃的规格,来大操大办这场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