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秀清很是无语,她对尹清风可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如果真的要说有的话,那估计就是讨厌了。
不过听安槿言这么一说,尹清风有心上人,那就更好了,这样面对她的所谓追求,尹清风也不会真的动心的,那真是一举两得。
“他的心上人长得好看吗?家住哪里?他们是不是有婚约了?”兰秀清向安槿言打听道。
安槿言一脸狐疑地看着兰秀清,她忽然问这些做什么。
“你不会是想知道是谁,然后去对付她吧。”安槿言一副誓死不说的模样,表示了他对兰秀清人品的怀疑。
兰秀清阴测测地笑了笑道:“你猜。”
兰秀清白了安槿言一眼又说道:“说正经事,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你猜。”安槿言不紧不慢地回了她两个字。
兰秀清咬了咬牙,我忍着,你给我等着吧,此仇不报非君子。
兰秀清跟着安槿言上了车,一路上兰秀清都不想打理他,安槿言反而主动跟她搭话:“兰大小姐不会真的喜欢我们局长吧。”
兰秀清皮笑肉不笑道:“当然了,我可是对他一见钟情,两见倾心,此后余生都非他不嫁。”
兰秀清一本正经地说着假话,安槿言的脸色隐约有些难堪,她只当他是认识尹清风的心上人。
“放心,那个什么心上人,绝对不是我的对手。”兰秀清打击他道。
安槿言摇了摇头道:“就算你再好,再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你的,就算没有心上人,你也不是他会喜欢的那种女子。”
“你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是吗?”兰秀清大声说道:“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去了,整个北城都放不下。”
安槿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兰大小姐的脾气要是温柔一点的话,或许会有这么多的男人喜欢你。”
“你觉得我不温柔是吗?”兰秀清越说越来气,怎么会有情商这么底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以后绝对找不到媳妇。
“没有,你很温柔。”安槿言笑了起来。
兰秀清咬了咬嘴唇,她真的不想和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真的会被气死。
安槿言见兰秀清有些不悦,便收了笑容道:“方才,李奇提到一件事情,或许是破案的关键。”
“什么事情?”兰秀清一听是重要的线索,方才的怒气便抛之脑后。
“案发前一天晚上,是蓝雨心将他叫回去的,因为蓝雨心说想和他离婚,而且那晚上他与蓝雨心发生了关系。”安槿言在兰秀清面前提及男女之事,还是有些害羞的。
兰秀清听到这种事情,也是有些尴尬的,她咳了一声道:“他们是夫妻,做那种事情有什么不妥吗?”
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讨论这种事情,实在是过于尴尬了,安槿言脸色微红道:“没什么不妥,只是李奇与蓝雨心一同进房间,他有时间拿到那个口红而已。”
兰秀清不禁也脸红起来,她怎么还继续问,这种事情好尴尬啊。
“他们不是去谈离婚吗,怎么谈到了床上去了?”兰秀清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这个问题,安槿言也不知该怎么回答,男女之事,他怎么知道,只是发展到床上,应该是蓝雨心的计划。
“先不管这个了,我们现在去歌舞厅。”安槿言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兰秀清低声应了一声:“嗯。”
汽车中的氛围异常的尴尬。很快便到了舞厅,兰秀清从汽车上走了下来,她问道:“我们这次是来查什么?”
安槿言关上了车门道:“当然是找到蓝雨心知道九月存在的证据了。”
“那不应该去调查蓝雨心吗?为何要来歌舞厅?”兰秀清不解道。
“等下你就明白了。”安槿言推开了歌舞厅的门。
徐春娘看到安槿言来,虽是心中不情愿,但面上还是热情地说道:“安警长怎么又来了。不是已经抓到真凶了吗?”
安槿言摇了摇头道:“李奇并不是凶手,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歌舞厅的人,接触过那支口红,下了毒。”
兰秀清在一旁听安槿言在胡扯,看来这个男人不止很讨人厌,还很会骗人。
徐春娘一听,脸色变了:“怎么可能,最有可能接触到那支口红的,就只有岁寒了。可是岁寒她也被那支口红毒死了不是吗?”
安槿言笑着说道:“那可不一定,说起来秋月姑娘不是也能接触到那支口红吗?他们可是在同一个化妆间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们并不是同一场演出吧。”
就在这时九月走了过来,兰秀清瞧着她的打扮,那也不是当红歌女所穿的衣服,她不解道:“九月姑娘为何打扮成这样?”
九月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我以后都不能唱歌了,徐娘可怜我,让我留在歌舞厅帮忙。”
兰秀清心中不禁唏嘘,昨日红极一时的歌女,今日却变成了一个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的侍女。
九月虽然嗓子不能再唱歌了,但她生得还是很美的,以她往日当歌女赚的钱,完全可以换一个职业啊,安槿言有些怀疑为何九月还愿意留在歌舞厅这种地方,徐春娘手中难道也有九月的把柄?
安槿言这次前来,是来调查秋月的,所以他还是直奔主题道:“不知道秋月姑娘有没有时间,我们想跟她谈一谈。”
徐春娘为难道:“没了九月与岁寒,秋月现在可是我们这的台柱子了,她哪里有时间见您。”
九月不能唱歌了,岁寒死了,收益最大的的确是秋月了。她一下子成了歌舞厅最红的舞女了。
更令人意外的是,秋月居然唱起了歌,歌声婉转悠扬,虽然没有九月那般的清纯迷人,也没有岁寒那般带着些忧郁,但也很有她自己的特色,再加上她动人的舞姿,更是出色不少。
兰秀清与安槿言站在舞台下的人群中,看向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的秋月,不禁心中惊叹,看来她也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