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的踩着油门,在公路上显得跟别的车辆都格外的不一样。
身后的摩托车还在紧紧的追着……倒是有不少的围观群众看见了,可一看见他们这个架势压根连报警的胆量都没有。
眼看着前方快到高架桥,白佑擎想了想,猛将车头甩过来,直接撞倒了好几辆离自己近的摩托车。
而那些人没有想到白佑擎死到临头了还敢挣扎,直接扔上手上的武器就往白佑擎的车上砸。
那车头的窗户本就已经碎成了蜘蛛网一般,被那些人用实铁制造的东西砸,更是不堪一击,没过多久就碎成了一片。
而白佑擎架势速度太快,自己又没有躲避的能力,碎掉的玻璃渣都有不少直接顺着风力刺进了他的皮肤之中。
而也因此,白佑擎的身上鲜血淋淋。
前方后方均是被包围。
他的脚就是连踩油门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他伸手将车门打开,此刻坐在摩托车上的那些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我今天就要为老大的手报仇!”
不知道哪里走出来一个男人,拿着一把铁刀愤愤然的走到白佑擎面前说道。
而就在他想要动手的时候,在他身后的人却伸出手将他拦住了。
眼看着那男人就要发作,身后的男人向他递了一个眼色,那男人无奈只好作罢。
见那些人这样,白佑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鲜血竟随着笑容蔓延开来。
“又不敢要我性命,还来这么多人,可真是看得起我白佑擎呢!”
见白佑擎死到临头还嘴硬,那男人走上了前,伸手按住了白佑擎的头,轻蔑说道:“我管你什么白不白、爷不爷的,现在你都得听老子的!”
那男人洋洋得意,而白佑擎玩味的眸子终是出现了一些阴郁。
他利落的拿出随身钢刀想也没想直接冲男人的腰间捅去,而白佑擎下手的位置正好是出血量最多的位置,那男人连反击的力量都没有就直直的坠了下去。
还没过多久,他们的兄弟就又死了一个人。那些面具人顿时对白佑擎的恨意涨了不少,更是有不少人已经按捺不住手中的大刀,要往白佑擎身上丢去。
白佑擎摇摇晃晃着,手中泛着血的寒刀,在凉凉夜色之中更显阴森。
他嘴角嗜血的笑着,接着用低沉而又嘶哑的声音对那些人说道:“你们会付出你们应有的代价!”
说完这一句,他快速的朝着高架桥旁边的护栏处跑去,凡有阻拦者他都直接上刀。
那些人随着本能意识想要躲避,可这一躲,竟让白佑擎精致的朝着江中跳去。
夜晚的江面冷风呼呼直吹,不远处有鸣笛声响起……那些人紧跟着朝江底看去,可哪里还有白佑擎的影子。
眼见着任务失败即将面临的惩罚,他们迅速骑着摩托车赶往江的两岸来寻找白佑擎的尸体……
而此时另一边,得知白佑擎在永盛路那边的保镖们正迅速的朝着那方面赶去,因为有追踪器的原因,他们很轻易就能找到白佑擎的位置。
只是当他们到达高架桥那边的时候,却只看见了停在公路边的车,以及先前打斗过得痕迹,而人却已经消失不见。
就在他们以为白佑擎已经遇害的时候,追踪器突然传来了滴滴的声音!
那保镖一听见这个声音,顿时知道白佑擎在这附近,连忙分了好几路在这附近搜寻白佑擎。
整整一晚上,白佑擎的保镖们终于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原本他们都快要放弃,可就在他们使用航拍器要找白佑擎位置的时候,突然看见在桥底下悬空挂着的白佑擎!
而此刻的白佑擎已经晕眩过去,支撑着他身体所有体重的只是那一把小小的钢刀……
经历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将白佑擎从桥底下拯救出来。
而就在他们将白佑擎抬上来的时候,白佑擎的手仍是死死的握住那把钢刀,已经僵硬的移动不了,无奈之下,便只好连带着白佑擎手上的刀一起带回去。
当他们赶回别墅的时候,白佑擎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
佣人们打电话叫来了医生,医生迅速赶了过来。
而与平时单个出现的医生不同,这次白佑擎别墅里的一个医务室已经挤满了医生……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努力,白佑擎体内的迷烟终于被排了出来,而身上的伤口也都被包扎好。
因为白佑擎昏迷,所以他手下的人便趁着仅剩下的时间赶紧调查对白佑擎做出这样事情的人究竟是谁!
而随着调查白佑擎捅伤的几个面具人尸体,白佑擎的人初步能够判断这些人是黑道里面的‘暗杀特种部队!’
暗杀特种部队,一般就是为显赫的家族或者是有钱人解决自己的障碍人物!
一般来说,他们会严格的保守自己金主的秘密,同时也会完美的完成任务!一旦任务里面出现特殊情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而更与其他暗杀组织不同的一点就是,暗杀特种部队一般出动的人都会是退役或者有刑罚在身的特种兵,只要任务不能完成,当时参与行动的所有人都要全部为任务的失职而赔上性命……
虽然说这一点太过残酷,可也恰恰是因为这一点,才让这个组织在黑道中雷厉风行,成为许多人信任的一个暗杀组织!
次日,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倾泄在苏沐颜的身上。
她慵懒的翻了一个身,接着缓缓的睁开眼睛。
因为连日的心情不佳,此刻的她眼皮子有些肿,脸色也有些苍白。
她站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紧接着换好了衣裳走出了房间。
可这刚出房间门就发现今天的别墅四叔有一些不一样。
平日里守护在她房门外的保镖现在已经不见了,而在别处看守的人也都换了位置。
别墅里的气氛与外面的艳阳高照成为了鲜明的对比,所有人的脸上似乎都被阴郁给笼罩着。
佣人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手上端着的是被血浸透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