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的看着面前的景象,才顿时一阵惊喜涌上心头,他们回来了,回宫了。
只是宇文羡还好吗?
不知道该怎么办,齐凤鸣现在忽然想知道宇文羡的消息,他身受重伤,现在怎么样了。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身子异常轻快,头上的伤也快好了大半。
她有些不解,难道她睡了好几天了?
“贤妃娘娘,您醒了?”一旁的丫鬟带着哭腔。
齐凤鸣点点头,起身坐在榻边,问:“皇上怎么样了?”
“贤妃娘娘,自从半月前回来,皇上的伤一直不怎么稳定,时常发烧,幸好叶天师耗费了三天三夜,才将皇上的命从鬼门关拉回来,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与太后说,贤妃娘娘您护驾有功,要重重的赏,说罢便又晕了过去,也正是十日之前,皇上醒来了,现在勉强可以行走。”丫鬟匆匆说的话,就像是一块块的石头,激荡着齐凤鸣心中的阵阵涟漪。
她想过去看看宇文羡,却又心底一阵复杂,最终,也未去看。
两个月后。
宇文羡的伤已经完全好,只是后背的结痂让他备受煎熬,有些痒,甚至还触摸不到。
虽然都在皇宫,可这三个月,宇文羡未见齐凤鸣一眼,几次都想过去看看她,可太后都使劲拦着。
凤仪宫中,季幼清坐在贵妃榻上,思索了半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芍药,你过来。”
芍药走上前去:“娘娘可有什么吩咐。”
“芍药,有没有一种药,可使人假孕?”季幼清幽幽的问,既不可以光明正大的除掉她,只能使用这种方法。
芍药思索了半晌,说道:“似乎是有,可是风险极大。”
季幼清眼中划过一丝狠毒来:“只要有用,本宫不管风险大不大,快去找来,上次让那叫人逃过一劫,这次切莫不能便宜了她!”
虽然不知两个月前他们二人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现在知道,皇上已经三个月没有去找她一次了,如此说来,皇上已经不关心她了,她可以动手除掉她了!
“是,娘娘。”芍药退出去。
齐凤鸣这三个月都在自己宫中度过,最近越发爱坐在一个地方发呆了,若不是丫鬟说宇文羡还活着,她都有有些不确定了。
这三个月,她未见过他一次,心底竟然有些空落落的。
他身为帝王,在冰山里那种时候完全可以自保,可是他完全没有,他尽力保护着她,不让她受伤,是不是着仅仅只是一场他的自我恕罪。
如今他认为恕完了罪,就可以将她抛之脑后了。
思及此,齐凤鸣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心底原本复杂的情绪,仿佛渐渐明亮起来。
又过了三日,皇宫之中忽然热闹起来,齐凤鸣见丫鬟去听了听,才得知,皇后有了身孕,皇上大喜,在宫中设立了宴会。
齐凤鸣不知为何,得知这个消息,脑海里一阵阵的轰隆隆响,脑海里一片空白,心底的酸楚,从眼眶里落下。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她的衣襟上,最后消失不见……
丫鬟看着齐凤鸣说道:“贤妃娘娘,皇后娘娘有了身孕,按理说全后宫的妃子都要去送一件礼物,娘娘要送什么,可让奴婢去准备。”
半晌,齐凤鸣都未回神,沉静在一片空白的状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