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母心道不愧是她儿子,她就知道,从那些人上门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这些人的下场。
厉泽渊的手段厉害,不然即使畏惧厉家的权势,大家也不会这么害怕厉泽渊,当初苏悦和厉泽渊春风一度后什么事情都没有,才会有人惊讶。
毕竟当初的苏悦是被算计了,可谁知道呢?没人知道,在外人眼中,是她算计了厉泽渊,而敢这样算计厉泽渊的人,可没什么好下场。
就比如前段时间逼宫的众人,最惨的自然莫过于那个挑拨关系的上门女婿了,当然其他人也没得好。
比如他还没能离婚的妻子,即使再愤恨,即使厉家全体都恨不得她和这个吃里扒外的上门女婿离婚。
一则是他不愿意,失去厉家这个大靠山,二则是厉泽渊出手了,他教训上门女婿,最后肯定会让两人离婚,可是现在却用这段婚姻来折磨当初一起来找事的厉家女来,连带着当初被蛊惑的老两口也为了女儿操碎了心。
她今天其实没有来这儿的打算的,但是对方一直在自己家里哼哼,想要她求情,这也就算了。
最可恶的就是转轱辘似的一直说自己女儿命苦,厉母哪里有心情听这些,只能临时找个理由出来,这时候苏妈妈和她说正在做饭。
她就告诉对方等她开饭,不过想到自己被烦的受不了,她还是警告了厉泽渊:“我知道你在出气,他们让苏悦受了委屈,可是这么长时间,一直在折腾,他们受苦也受够了,我都快要被烦死了,你能不能住手,我可不想还没等到孙子出生人就走了。”
“我说这几天他们怎么没来找我了,原来是找上您了,下次他们再去,您索性不开门就是了,我之前就和他们说了这不关我的事情,新秀的事情已经忙得要死了,他们还一直烦我,我实在受不了了,直接把自己埋进工作里,他们见我没时间,也就没怎么来了,结果又找上您,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厉母一说,苏悦就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厉泽渊皱眉,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妻子和母亲居然被这群人骚扰。
“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厉泽渊不开心了,苏悦宁愿被骚扰也不愿意告诉自己,让他有些不开心。
厉母在一旁挤眉弄眼,苏悦脸蛋微红,娇嗔着:“我不想你因为这些事情烦恼,再说对付他们的办法很简单,不理会就是了,要是告诉你,保不齐你又去施压,最后倒霉的还不是我们,我倒是要庆幸我妈现在不怎么出门,要不然这群家伙估计要把我妈也烦的没办法了。”
苏妈妈见自己也被扯进来,赶忙打断苏悦的话:“好了,别说话了,反正也没出什么事情,就听你妈的话,就此作罢,不然就像小悦说的一样,别说我,到时候找上你都不奇怪。”
“不过厉家的人太烦,又是些亲戚,我只能劝你,但不是厉家的那群人,随便你折腾我不会说半句话,真的以为厉家人都是窝囊废,只能受欺负了呢。”
厉母劝厉泽渊,一半是太烦了,另外一半,这群逼宫的厉家人再怎么说也都是亲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可是那些胆敢坑害厉家的人,她不会放过,不仅不会劝儿子下手轻点,还想要给对方添把火呢。
苏悦和苏妈妈没再说话,苏悦即使在傻白甜,前世的她也是千金小姐,可从来没为钱财发愁过,也见识过不少,唯一一次,就是被当做亲妹妹的苏子沐算计。
从来一次后,她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得罪的她的人,她会叫这些人尝到什么叫做罪有应得。
可苏妈妈不一样,她本身就是个老百姓,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即使受罪了,也只想过自己熬过去,在苏人渣的家暴之下,她坚持了那么多年,和她的性子自然有关。
现在看着亲家和女婿就这么决定了一些人的未来,这心中还是不安的,甚至想到自己儿子身上去了。
这要是,这要是儿子今后也惹到人了,难道也只能这样无力吗?
苏悦察觉到苏妈妈脸色不对,握住她的手,她知道苏妈妈听不惯这些东西,给厉泽渊使了个眼色。
厉母也看见了,于是转移了话题,为了显得不那么生硬,她说的就是上门女婿和厉家女离婚的事情。
厉家女厉茗雨当初可不喜欢苏悦这个嫂子,甚至在善于着呢的挑拨之下,做出了许多不好的事情,最后逼宫要厉泽渊和苏悦离婚。
现在她这个下场,苏悦有些感伤,女人在婚姻中确实不占优势,但她不喜欢这个女人却没想到厉茗雨居然带着她妈妈找上门来诉苦。
这次把厉母逼着来这里的自然也是他们母女俩,可是谁叫她儿子在离婚的事情上动了手脚,厉母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转移视线。
现在说起厉茗雨和商于振为了离婚闹出的笑话,话题转移也不算太生硬,正好合了苏妈妈作为普通妇女八卦的心理。
“你说这男人怎么就不能好好地待在妻子身边了,有了这么好的妻子,还去外边找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妈妈对这对略有耳闻,最近厉母经常说起这件事,作为一个被丈夫伤透了心的女人,她物伤其类,觉得自己也不幸极了,却并不妨碍她听八卦的心情。
“谁知道呢,这商于振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当初为了钱和厉家的权势,做了上门女婿,结果你猜他们离婚的时候,他怎么说,他对我侄女说,我侄女和她爸妈糟践他?”
和新时代对上门女婿的看法不一样,上门女婿这个词在厉母看来一直都是贬义,不仅和传统的婚姻观念背道而驰,甚至和新式平等的婚姻观念也不同。
上门女婿就像是夹在时代缝隙之中的封建残余,可是这种观念就是封建传统婚姻的反面,只是把女人换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