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助理的话,司寒川冷笑了起来,“那些人还真是迫不及待,在公司里安插了一个人还不够,竟然安插了两个人。”
助理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司总,我会时刻注意公司员工的动向。”
司寒川点了点头,助理赶紧退了下去,司寒川转身俯视着楼下的行人,身上的多了一丝落寞。
知道司氏出事的消息,秦钰急忙赶来了公司,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她就听到了办公室里面的对话。
知道司氏头内鬼的消息,秦钰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设计部发生的事,就应该设计部的来扛。
“付宁烟谁让你挡了我的路,这次别怪我心狠手辣。”秦钰喃喃自语了很久,开心的往楼下走去。
开发部得到司寒川地命令,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竞标开发的土地上面。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故意在土地的价值上提高了一百万的筹码。
竞标开始,所有人紧张的看着主持人揭晓着各家公司的竞标价格。
司氏一直遥遥领先,等到听到北省新开公司的价格时,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只比他们多了一块钱,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和打脸。
司寒川砰地一声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北省,司寒川念着这个名字满眼都是杀气。
“给我去查,这个北省公司背后的人是谁!”司寒川怒吼着。
助理赶紧走了下去,买通了北省公司好几个员工,他才知道,这个公司是席云灏为了对付司寒川开的公司。
那些员工还说了一些助理没有预料到的内幕,他颤抖着手,把查到的资料放到了司寒川的面前。
看到付宁烟的名字,司寒川地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背叛,付宁烟竟然敢瞒着他勾结席云灏。
他拿起资料怒气冲冲的走到了设计部,还没等付宁烟反应过来,他就把查到的资料摔到了付宁烟的面前。
“付宁烟,我自认对你不薄,你竟然做出吃里扒外的事。”司寒川控制着自己掐死付宁烟的冲动。
付宁烟一脸茫然,她到底怎么吃里扒外了?等到她拿起桌子上的资料,她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弯起了嘴角,反正她们两个人注定是敌对的状态,现在弄僵也是必要的事。
付宁烟抬起头看着司寒川的眼睛,“反正你从没相信过我,对,这件事就是我做的,我就是要让你身败名裂,为我哥哥报仇。”
再也忍不下去的司寒川猛的抬起手掐住了付宁烟的脖子。
设计部的人吃惊的看着这一幕,都忘记了反应,眼看着付宁烟面色涨红,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总监赶紧走上来,拉住了司寒川逐渐用力的手,“司总,在掐下去宁烟就没命了。”
司寒川哼了一声,松开手,眼神冰冷的看着付宁烟,“现在你不是司氏的人,好好的给我待在司家反省。”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看着脖子上的一圈红痕,总监一脸心疼,“宁烟,这件事分明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不解释?”
付宁烟露出了一抹微笑,“到了现在,也就你还相信我,谢谢你!”
听到这句话,总监猛的抬起头,发现设计部的人仇视的看着付宁烟,一副杀了她的样子。
不出五分钟,来了几个黑衣人,掺着付宁烟就把她拖了出去。
付宁烟打量了这些人一眼,其中一个让她睁大了眼睛,这个人就是出现在视频上的那个黑衣人。
果真是司寒川杀了哥哥,她一定要为哥哥报仇,她被动的被拉回司家,关在了一个屋子里。
竞标的失败惊动了所有的董事,这个项目司氏规划了很久,现在说失败,董事们纷纷让司寒川给一个交代。
董事会上,司寒川坐在主位上看着各位董事仇恨的看着他。
“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司氏股票暴跌,司总拿出一个解决方案啊!”
“没有能力坐这个位置就早一点让位,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
司寒川看着人情冷暖,挣钱了这些董事乖的像一个孙子,各种恭维的话。
公司出现了问题,很不得把是所有的失误都算到他的头上。
“我会做出解决方案,没有成效的话,我会主动辞职。”司寒川说了这句话,站起来走了出去。
有些野心的董事得意的弯起了嘴角,司寒川下位,上位的就是他们了。
司寒川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景色,丝毫没被这些是影响了心情。
“股市那边怎么样?”司寒川敲着桌面,司氏股票暴跌,股民会跟风抛售,而已些居心不良的人就会收购。
助理看看一眼电脑,“现在收购司氏股票的有两股势力,一个是北省的那个新公司,另一个是秦钰。”
呵呵……听到秦钰的名字,司寒川嘲讽的笑了起来。
就让他们收吧,到了最后变成了一堆费纸,就被怪他了。
司寒川这边淡定很,坐在家里的陈兰芝像坐在热锅上的蚂蚁。
她赶紧给秦钰打了电话,“小钰啊,你早晚都是要嫁给寒川的,司氏的股票你就不要在买了吧!”
秦钰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司寒川现在对她的态度,让她如何相信这个男人会心甘情愿的娶她。
想要争取的东西还是要靠自己,她压下了心里的愤怒,笑了出来,“伯母说了这句话我肯定得听,我现在就停止收购。”
陈兰芝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我们小钰识大体,以后上伯母这来,伯母给怒做好吃的。”
挂断了电话,秦钰冷笑了起来,旁边的员工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秦小姐,我们还继续收购吗?”他刚才听到停止收购的消息了。
秦钰看了他一眼,眼睛里露出了不屑,“为什么不收购,换一个隐蔽的账户,继续收。”
员工点了点头,在电脑上敲打了几下,司氏的股票源源不断的进了秦钰的账户。
看着司氏股市里的股票一夜之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司寒川弯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