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盼云知道要是粥没喝完,这个坏人是肯定不会给自己糖的,她就只得乖乖的张嘴把粥喝了。
“你怎么忽然就把病房换了?肚子饿还那么能闹腾。”李暮阳觉得很奇怪,在原先那个病房待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转了病房呢?
“哼。”她小孩子气的哼了一句,“我想换就换,那个房间床一点都不舒服,还会有人跑进来打扰我,我才不要在那里呢!”
看着这只炸毛兽,李暮阳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好好好,那不喜欢就不在那里了。”
贺盼云终于吃完粥啦,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向棉花糖伸出了魔爪。
李暮阳对于这个挂名妻子真是无奈又舍不得放弃。
骄阳尚好,阳光透过橱窗洒落房间来,阳光照射在贺盼云的脸上,贺盼云只能开惺忪的双眼,阳光有些刺眼,贺盼云身旁的李暮阳早已离开,贺盼云又是盖上蚕被,把自己藏在棉被里,煞是可爱。
在另一处的地方,李均华却是美好的早晨心情很糟糕,刚才她的爸爸李熙国刚打来电话,而电话内容就是要李均华去相亲,可是李均华不愿意的,李均华的爸爸李熙国以停卡要挟,如果李均华不去相亲,那么李均华以后的信用卡都会停掉。李均华服了软,当李均华想要问相亲的对方是谁时,李熙国就挂掉了电话,只是告诉了李均华地地点和时间。
李均华恼怒道:“什么相亲,我一点也不想去结婚,相亲。”
李均华在房间打扮一下,画一个适合正式场合的淡妆,明眸也显得非常灵动。李均华在九点钟的时刻出发,李均华是满脸的不高兴,李均华来到心意咖啡馆时已是十点钟,相信足足晚了半个小时。
李均华脸上也没有什么愧疚之色,而在咖啡馆的六号桌上早有一位男士在等待了,李均华走近六号桌,才发现竟然是那位男士是上官良翰的李暮阳,上官集团的总裁,上官良越。李均华看到时,怒气冲冲地问道:“我为什么相亲的对象是你呢,上官良翰的李暮阳?”
上官良越看着李均华脸色愤怒的样子,脸上扬起一抹笑容问道:“为什么不能是我呢?李小姐。李小姐,你还是先坐下吧,你这样说话可是会打扰到别人的安静哦,你也不会像这样与我说话吧。”
李均华不情愿坐在那里,上官良越凑着这个时间差与服务员要了两杯摩卡,李均华还是脸色铁青的模样。
上官良越嬉笑道:“李小姐,你不用这个模样的,我知道你相亲是被家里逼迫而来的,我只是单纯地应付一下,况且我对李小姐也没有想法的。”
李均华脸上更是不好看了:“上官先生,你这里在嘲笑我吗?”
上官良越嬉笑道:“李小姐,你觉得呢,我对自以为是的女人不感兴趣,而且对自己的侄媳妇也不是很尊重,甚至还有不规矩的动作,就更不会感兴趣了。”
李均华脸色铁青地说道:“上官先生,我们李家的家事还不用外人置喙,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弟弟吧,再来讽刺我吧!”
上官良越嬉笑道:“李小姐的建议我会考虑的,既然我与李小姐互看两相厌,那这次相亲就不欢而散了,再见了,李小姐。”
李均华在旁说道:“不是再见了,是再也不见了。”
上官良越整理好衣服,临走时嬉笑道:“希望如此了。”
现在就留下李均华一人,眼中满是愤恨之色,在那里呢喃道:“贺盼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为什么我做的就有错,我只不过让李暮阳喜欢自己喜欢的人。”
李均华坐在那里想了许久,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映入自己的眼帘的是自己也有李熙国的电话,不情愿地接了电话:“相亲,你去了吗?”
李均华不情愿地回答道:“爸,我去相亲了,我现在还有事情,就不和你多聊了。”
李均华挂掉电话后,脑袋突然冒出一个不错的想法,李均华拿起包就出去了,李均华打通电话:“子梅,你现在在家吗?”
“均华姑姑,我在家呢!有什么事情吗?”辛子梅回答道
李均华在电话那边嬉笑道:“子梅,有好事情,你在家等我,我到你家就会告诉你的了。”
不久之后,辛子梅的家门铃声响起,映入辛子梅眼帘的正是李均华,李均华眼中满是得意的神情:“子梅,你没想过要搬到李暮阳那里居住吗?”
辛子梅有些慌张问道:“均华姑姑,可以吗?我会怕李暮阳生气的,你知道的,他现在都结婚了,我只希望能陪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李均华握住辛子梅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子梅,你怎么这样想呢,李暮阳与贺盼云的婚姻不过是没有爱情的婚姻,他们只是因利而结合的。你与李暮阳才是真爱呢!如果李暮阳生气了的话,我会替你担着呢!”
辛子梅还是有些不自信问地道:“均华姑姑,这样真的可以吗?”
李均华看见辛子梅这样,蛊惑道:“子梅,你想想那个贺盼云每天在李暮阳的面前卖弄风骚,风情万种,你忍心让李暮阳被她迷惑吗,你忍心看着李暮阳被那个女人控制住吗?”
辛子梅一想到这种画面,眼里尽是嫉妒和愤恨,正色道:“均华姑姑,我听你的,绝对不会让贺盼云那个女人如意的,我一想到那种画面我就会非常痛恨贺盼云,我才是最应该陪伴在暮阳身边的那个人。”
李均华在旁嫣然一笑:“子梅,你这样想就对了嘛,比起李暮阳生气,让贺盼云离开那里才是最重要的,我帮你一起整理行李。”
李均华在落地窗看这远方,眼中满是小人得志之色:“贺盼云,这下有你好看的,真希望看见你狼狈回家的样子,李暮阳是绝对不喜欢你的。”
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大地之上,天际仿佛镀上一层橙红色,煞是好看。贺盼云打开房门那一刻,贺盼云没想到映入自己的眼帘竟然是李均华和辛子梅,李均华在旁说道:“贺盼云,子梅,要住这里的。”
贺盼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悦,还是让她们进来了,贺盼云还是回到自己的沙发处,抱着薯片在那里看电视剧,也没打算帮助辛子梅她们。
贺盼云心里却是莫名地烦躁,感觉耳边不清净,贺盼云就离开客厅回到自己的房间中,贺盼云喃喃道:“谁让她们来的,还让辛子梅住进来,不知道我与暮阳是夫妻,还这样大张旗鼓地住进来,不知廉耻。”
不久之后,李暮阳刚好回来,李暮阳进入房门的那一刻,映入自己眼帘的却不是贺盼云,而是辛子梅,李暮阳诧异地问道:“子梅,你怎么在这里?”
辛子梅吱吱呜呜,李均华看见时,上前来说道:“李暮阳,子梅一个人待在自己的房间挺无聊的,所以过来住几天。”
辛子梅附和道:“暮阳,暮阳,是这样的,我自己待在家中也没什么事情,挺无聊的,所以过来借住几天,你不会不同意吧?”
李暮阳沉默一下,微笑道:“我怎么会不同意的,盼云为何不在客厅中,这么晚还不做饭呢?”
辛子梅在旁说道:“暮阳,盼云妹妹可能在房间中休息,可能身体不舒服,我做晚饭就好了,不用盼云妹妹的,我做菜就好了。”
辛子梅不等李暮阳反驳,就转身走向厨房,仿佛把自己当做这房间的女主人了,丝毫没有客气,李暮阳一看就知道这里自己姑姑的杰作,李暮阳心里想道:“这样也好,就看看盼云的想法了。”
李暮阳回到自己的房间中,看着眼前的人,李暮阳说道:“盼云,别装睡了,我知道你没睡着了,该出去吃晚饭了。”
贺盼云见自己的把戏被戳穿了:“暮阳,你回来了,工作辛苦了。”
辛子梅看见李暮阳和贺盼云从房间中一起出来,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酸溜溜的,辛子梅微笑道:“一起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
在饭桌之上,辛子梅不辞辛苦为李暮阳夹菜,贺盼云见此,脸色也是不好看,埋头吃饭,李暮阳眼睛的余光一直瞥见贺盼云,李暮阳看见时,莞尔一笑,辛子梅和李均华看见,两人又是会错了意。
李暮阳在旁为贺盼云夹菜时,贺盼云才心情好了点,贺盼云给了李暮阳的一个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还算懂点事情,知道谁是你的妻子。”
辛子梅见状,眼中满是狠毒之色,也仅仅一瞬间,眼中便满是温柔,心里想道:“贺盼云,当真有手段,要不是我不来这里,暮阳早晚要被她抢去。”
李均华见此奏效了,也没在多留,晚餐过后也就离开了。
这几天,辛子梅也是勤快,打扫房间,帮李暮阳洗衣服,甚至早上起来还为李暮阳准备便当,房间里也是干干净净的,辛子梅也不把贺盼云放在眼里,每日也宛如这个房间女主人的样子,丝毫没有把贺盼云放在眼里。
贺盼云却是迥然不同,也乐得这样,每日不是沙发上看韩剧就是待在自己房间里休息,也没什么事情干,贺盼云心里想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一晚上,贺盼云看见辛子梅那身打扮,衣着暴露,浓妆艳抹,举止之间尽是万种风情,贺盼云看见时,眼神之间尽是鄙夷,心里碎口道:“穿得这么妖娆,不是什么好女人。”
李暮阳回来时,辛子梅打开房门时,正好贺盼云也在房间内,辛子梅眼眸一动,正好落入李暮阳的怀中,辛子梅满脸娇羞地说道:“暮阳,不好意思,不小心摔倒了。”
那芳香四溢的气息扑入李暮阳的鼻子中,李暮阳刚好看见贺盼云也在房间中,也想看看贺盼云的反应,李暮阳温声细语道:“没事的,子梅。”
贺盼云看见此时暧昧的场景时,眼中满是平静之色,依旧是自己的老样子,自己在那里该吃的吃,该玩的玩,也没什么不同。
李暮阳眼中满是不解,辛子梅从李暮阳的怀里出来,摆弄自己如墨染的秀发,搔首弄姿,李暮阳眼眸一动,在旁说道:“子梅,你今天真好看!”
辛子梅眼中满是喜悦之色,贺盼云心里早已惊涛骇浪和愤恨之色,脸上平静无波,贺盼云在心里说道:“李暮阳这个大笨蛋,这么拙劣的把戏就让你着迷,色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夜色已深,月光透过明窗洒落在房间内,李暮阳洗澡后刚要回到自己房间时,迎头而来是一只枕头,贺盼云在那里愤恨地说道:“今晚你不用在这里睡了,你去找辛子梅睡觉了,人家可是在床上翘首以盼的,李大总裁。”
李暮阳看着贺盼云吃醋的模样,煞是可爱,莞尔一笑:“盼云,你是不是吃醋了?”
贺盼云脸色一红,眼神躲闪,解释道:“我才不会吃醋的,我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反正你今晚不可以在这里睡觉了。你不是觉得辛子梅好看吗,软玉在怀的滋味不错吧,温声细语也好听,那就去吧。”
贺盼云说完就躺下了,捂上被子,李暮阳在那里偷偷笑着,李暮阳见贺盼云如此,李暮阳偷偷地拿着枕头出去了,两人安静许久,贺盼云听见房门声,贺盼云眼圈红红的,心里突然很难受,宛如万千蚊虫噬咬,眼泪慢慢滑落下来,贺盼云在被子里伤心地说道:“李暮阳这个大笨蛋,让他去还真的去,我再也不要见到李暮阳了。”
贺盼云一直没睡着,心里很不是滋味,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一睡觉,脑海满是辛子梅和李暮阳的身影,贺盼云心情也是烦闷。
直到子夜之后,贺盼云才睡着,在睡梦之中,贺盼云梦见了李暮阳和辛子梅两人结婚的场景,贺盼云醒来的时候,后背满是冷汗,心情更是烦闷,呢喃道:“我怎么可以做那样的梦呢?李暮阳怎么会和辛子梅结婚呢?觉对不可以的!”
贺盼云大梦初醒后,再也没睡着,辗转反侧,心里不是滋味,五味杂陈,宛如打翻的五味瓶,直到东方微白,阳光照射在房间之内,贺盼云那种恐惧和烦闷的感觉才渐渐退去,心情才好了那么一丁点,可依旧是烦闷,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