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周围的人觉得此刻的林墨苒似乎聪明过人,林墨苒没有功夫在意别人怎么看的,重要是找到玉玺。
他们在心腹的带领下走进了瀑布,用从九曲连环上取下的钥匙打开了厚重的石门,果然,那厚重的石门身后便是那用黄绸紧紧包裹着的震国玉玺。
玉玺赫然呈现在石门之后,虽然早已经知道这石门的后面是风磨国的玉玺,可那玉玺周围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却着实让林墨苒和季泽严很是吃惊,玉玺犹如一位芳华已去的老者端坐在珠宝之上,那饱经沧桑的模样似乎早习惯了争夺与杀戮。
林墨苒有些不解的看向风魂的心腹,她虽然知道这石门的后面是风磨国的玉玺,只是这些金银珠宝又是怎么回事?
心腹似乎看出了林墨苒的不解答道
“国主早就料到有一天他会遭遇不测,这风磨国的玉玺统领着风磨三军,若是落入小人之手,必定为风磨国的子民带来不尽的灾难,故国主一人亡,救天下风磨百姓,白狼与我便是来考研那些对玉玺有所企图的人,无能之辈尽被狼王所吃,有勇无谋者皆被我所杀,国主心思缜密可一心只是为了风磨的百姓,所以刚才多有得罪请姑娘谅解,我也是谨遵国主的命令”
心腹回答着,眼神却不时看着远方,那眼睛中满满都是对风魂的敬佩以及担忧之情。
此时的季泽严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在风魂眼里所谓的王者,并非列土封疆,天下朝拜,而是福泽百姓,使民安居乐业罢了,这样情怀属实让人敬佩。
若是有一天自己也被抓去是否也能像他这样大义凛然,不顾自己安危也要保全自己的士兵自己的百姓,季泽严突然沉默了,他此时眼中满满的都是林墨苒,江山,天下,与她相比,在季泽严的心中早就有了抉择,唯一他没有料到的就是风魂早就有了赴死的准备,生死与他不过过眼云烟,只是此生林墨苒必定是他一个人的。
而林墨苒此时并不知道季泽严在看着他,她2虽然很敬佩风魂的做法,只是当下最重要的事并非是敬佩而是抓紧救出紫熏,若是杨不悔发现紫熏去骗她必然不会轻饶紫熏,当下焦急的林墨苒便带着一行人回到寝殿研究如何救风魂与紫熏之事,如今有风磨国的玉玺自然又多了一层把握,只是这风磨三军到底会不会听从季泽严的她心中多少有些疑虑。
回到寝殿后,季泽严想了很久,他虽然很赞同风魂的做法只是这玉玺毕竟是贵重之物还是需要更加妥善的人来保管,然后从房间内的暗格中取出了沙泽国的玉玺并和风磨国的玉玺放在了一起,他用手抚摸着玉玺,心中不免有了写叹息,但还是唤人叫来了清涯与林墨苒。
“这是我沙泽国的玉玺和刚取回来的风磨国玉玺,我明白风魂的意思,我希望你们两个可以把玉玺藏起来,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人拿玉玺威胁我,我会不会也和他一样”
季泽言语重心长的说着眼神不时流落在林墨苒的身上,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眼中流露出的爱意是那么明显,却始终没有多说出一句话来。
“玉玺你还是自己保管着吧,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化解危机”林墨苒清澈的眸子中看不到一丝杂念满满的都是信赖。
这样的眼神属实让季泽严心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心中少了疑虑可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要将这玉玺让他们分别藏起来。
“可我不相信我自己,我更相信你和清涯,,你听我说,如今时局不稳所有人都盯着我和风魂的玉玺,你们将玉玺藏起来我也能安心,眼下并不是讨论玉玺的问题而是端王以及如何营救紫熏和风魂,怕是紫熏送去给端王的玉玺是假的,若是风魂的军队认了就也就罢了,若是不认,杨不悔定会气急败坏的杀了紫熏。”季泽严一脸凝重的看着林墨苒。
“那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如何?”林默苒问道。
“等”季泽严和清涯异口同声道。
“等?”林墨苒刚想问什么突然心中便明白了季泽严的计划,只是这计划变数太多,万一不在预料之中,那紫熏该怎么办。
季泽严似乎看出了林墨苒的疑虑,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让她放宽心,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
那方得到玉玺的端王此时胸有成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坐拥天下,他下令让杨不悔拿着去风魂军中找风磨国的大将,若是又不服的就将大将的首级斩下,群龙无首也是一群散沙自然会归顺自己,杨不悔领命便直奔风磨军的大营。
杨不悔此时小人得志,手中更是有玉玺撑腰,走起路来仿佛踩在棉花之上,还未见到领头将军,杨不悔就已经着急试试这玉玺的厉害之处,开口便大声喝道。
“尔等见玉玺如见国主,为何不跪。”
这领头的大将不知门外来了何人,一看竟然是端王手下的杨不悔,心中不免有些气愤只是行军打仗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道理还是懂的。
风磨的士兵早已经把杨不悔一行人包的严严实实,就等着将军一声令下取下眼前着傲慢之人的狗头。
杨不悔见将士们没有动静突然心中疑虑手中的玉玺恐怕的是假的,不过他还是不相信紫熏敢拿风魂的命开玩笑,便又喝了一声。
“尔等见玉玺如见国主,为何不跪”
此时大将才定眼看了一眼眼前的玉玺,心中一念不好,国主定时出来事,不然这玉玺怎会落入这宵小之辈,如今唯有骗下这玉玺杀了这狗贼还好再去寻找国主。
“你说是玉玺便是玉玺,你且将玉玺交出来让我好好端详一番”大将屏退士兵,独自一人走向杨不悔,丝毫没有畏惧杨不悔身后那些拔刀的士兵,而杨不悔也想到如果玉玺是假的就他一个人靠近我,他也能瞬间取他首级,然后逃脱。
“我素来听闻风磨国的士兵各个有胆有谋,杨某甚是佩服,交给将军看看也不是不行,只是玉玺如此之贵重,我怕将军万一有个闪失,我回去去端王哪里也不好交代”杨不悔如此说也是怕这将军自己抢了玉玺,自立为王。
大将怎么会不知杨不悔的担心,抬手将腰间的佩剑扔在了地上。
“吴某虽一介武夫,也懂得君臣之道,自是做不了宵小之辈,若这真是震国玉玺,尔等定当听从端王号令,不敢有疑”
大将双手接过玉玺仔细端详了一番,发现此人手中的玉玺并不是真正的玉玺而是一个假玉玺,心下有了思量,估计这是国主的计策,难道国主想要我们假投里应外合,他丝毫都没有想到那个假玉玺不过是紫熏为了欺骗端王救风魂所用,如今却成就了大事。
大将端详后将手中的玉玺送到杨不悔手中,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国主没有必要拿个假玉玺来点他,当即跪下。
“臣等恭请国主圣安,愿国主千秋万代,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将士看将军以跪拜便齐声下跪。
“愿国主千秋万代,万岁万岁,万万岁”震耳欲聋的声响响彻了整个军营。
此时的杨不悔更加坚定手中的玉玺是真的,心中得意万分,也没了刚才慌张的样子,翻身下马用手搭在大将肩膀。
“你家国主将你们全数送给了端王旗下,以后你们的主子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端王,如有违背端王旨意者,必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从此风磨国归顺端王,你们以后只要忠心效忠端王以后定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大将心中不屑道,风磨国的好儿郎又怎么会在意你口中那些蝇头小利,要不是这是国主的意思,必定让你血溅当场。
大将懒得搭理杨不悔为了打消身后将士的疑虑他转身转身面对所有士兵,郑重其实的喊道
“誓死效忠端王”
只是杨不悔丝毫没有发现大将手上的姿势已经告诉所有士兵假意归顺,国主还未死的消息,这样的暗语也只有常年在军营的士兵才能看懂,而每一个地方自有不同的手势。
“誓死效忠端王”士兵们的欢呼声更加激烈而且高亢。
杨不悔还以为士兵是因为自己许诺的那些好处便的更加想要归顺与端王,而且也觉得端王要杀大将的事十分多虑了。
杨不悔内心窃喜,这大将是个识时务者,杨不悔得意的拍着大将的肩膀,好的似乎像是熟识了多年的样子,他却不知道大将心中是有多嫌恶眼前的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以后端王统一各国少不了你的好处,你就安心投靠端王就好”
“臣以后必定为端王竭尽所能,这还要仰仗杨将军多在端王面前给我美言几句,臣素来知道杨将军乃是端王手下的得力干将,以后必定听从杨将军拆迁,我这风军全数效忠端王”
大将赔笑着只是心中早以觉得这是国主使出的计谋,假意投诚,好臣子哪有效忠两个主子的道理,真以为我们风磨儿郎如此好骗,大将心中的不屑更加重了只是面上依旧风轻云淡。
“这就好,那将军就整顿三军随我一同去前去端王账下吧,想必端王知道你是个这么识时务聪明之人也定会赏识与你”杨不悔的笑意是更加浓重了。
“那以后就仰仗杨将军了”杨不悔丝毫没有看到大将谦卑的低头只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屑。
此时的端王更是得意洋洋,如今风磨军已经归于他麾下,他眼中更是不把季泽言放在眼里,他本来还害怕风磨军会不从,没想到杨不悔直接把人带回来了,他更是没有什么疑虑。
端王便立即拟了一道诏书,待杀死季泽严后便可以昭告天下,申诉他并不是自封为王而是以铲除奸佞匡扶沙泽国为己任,才会出兵围剿季泽严。
殊不知另一面大将早以密函知会季泽严,当季泽严收到大将的书信时,心中尘埃落定,等的就是这个效果,毕竟他之前与风魂不和的事情众所周知而如今这大将竟然能明白风魂的意思。
季泽严嘴角微微上扬漏出了笑容,一头雾水的林墨苒面对着大敌临前竟然还能笑出声来的季泽严不免心中有了困惑。
只见季泽严伸手抚摸着林墨苒的头将手中的密函交给了林墨苒,林墨苒看着书信上特有的风磨国印记便知道这必然是风磨国大将来的信,只是他没想到竟然会如此顺利,丝毫没有用到真的玉玺就解决了问题。
林墨苒仔细端详之后不由的笑出声来
“这杨不悔还真是好糊弄,必然是紫熏送去了假玉玺,这里应外合的主意到是让杨不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端王想的倒是想的美竟然要带着风磨的士兵来打我们,他也不怕士兵知道他绑架了风魂,这风磨士兵再集体给他踩死”
本来对付端王季泽严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虽然自己早有对策但毕竟寡不敌众,如今加上风磨国的士兵做内应更是要生擒这端王。
大战当日,端王自己竟然自己身披铠甲带着一小队人站在队伍前面,怕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成为沙泽国的国主,来到城门口见季泽严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道
“尔等小儿,怎么不下来迎战,是怕了我们端王这真龙天子了”杨不悔先声夺人道。
“可笑,真龙天子,你个乱臣贼子也配是真龙天子”季泽严丝毫没有畏惧只是留给杨不悔一个不屑的眼神。
只是这一眼便看到杨不悔汗毛倒立,徒然向后退了一步,可还是硬撑着说道
“今日若是谁能取得季泽严向上人头,端王必定让他加官进爵,士兵们给我上,攻下这做城池”
杨不悔的一声号令丝毫没有让风磨国大军有丝毫动作,只见风磨大将瞬间将枪口对准端王,士兵立刻将端王的小队层层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