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受不了了?”严恒笑骂着挂了电话,看来他还是低估了罗薇在陆铭翰心目中的地位。
相反,他倒是不怎么担心白若水,她的酒量他是知道的,虽然算不上是千杯不醉,可也不至于让自己喝地胃穿孔不是?尤其这里还是他严恒的地盘,这里这么大的空间里只有两男两女。
“薇薇,薇薇……”陆铭翰把罗薇的上半身慢慢地翻过来,女人那醉醺醺的模样让陆铭翰恨不得在这里就把她就地正法。
“嗯,嗯。”可是得到的回应却只有断断续续嗯嗯啊啊的声音。
陆铭翰把自己的胳膊一点点地穿到罗薇的腋下把她抱在怀里,努力地按捺住自己心里涌起来的邪火,甚至有点看不上这样的自己。
对着一个喝成这样的女人都能起了反应,看来真像是严恒说的自己太久没有过女人了。
或许是因为真的喝的太多了,一直到陆铭翰把她放上车带回家都一直没有醒过来。
小区停车场里,陆铭翰借着车内有些昏暗的灯光仔细地打量着罗薇的侧颜,虽然说他们之前住在同一个家里,可这样的机会可真是少之又少。
每当陆铭翰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虽然那时的罗薇也是睡着的,可陆铭翰除了把她抱回去以外再没有了其他任何旖旎的想法。
可现在不同,昏暗的灯光,喜欢的人,这一切似乎都会让人的脑海里浮现出四个字——岁月静好。
陆铭翰有些想入非非,大脑就想死机了似的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整张脸就那样地凑到了罗薇的面前。
终于再次感受到了那抹充满香甜的唇,可陆铭翰似乎还不满足,他用一只手扶在罗薇的后座上不至于让自己压醒了她,而另一只手则扣在了罗薇的后脑勺上慢慢地加深了这个吻。
怀中的女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应着,也正是因为这种无意识的行为才最勾人。陆铭翰感受着越来越难受的下半身不得已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该死的,自己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陆铭翰,你混蛋。”
正在陆铭翰有些后悔的时候,罗薇的口中突然喃喃地说了几个字,好看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让人恨不得想要用一个电熨斗帮她熨平。
“薇薇,是不是特难受?”说实话,陆铭翰并没有十分听清楚罗薇说了什么,只是拿出了刚才在路上给罗薇买的粥。
可这个醉女人却砸吧了一下嘴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便继续睡了过去,让一旁的陆铭翰有些哭笑不得,平时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女人这么心大!
陆铭翰抱着罗薇回到了自己家,并用她的手机给罗安凡发了条短信让他安心,这么晚了,罗薇又喝成这个样子,难保不会担心。
这么久了,陆铭翰一直都还留着罗薇的卧室,时不时地还会让人收拾一下,因此床单被褥什么的也还算是干净。
“我要洗澡,身上脏死了。”
当陆铭翰把罗薇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之后,罗薇一个翻身就把被子掀开了,嘴里还在抱怨着什么。
洗澡!陆铭翰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是不是如果不是自己今天晚上在这个女人身边的话,她是不是还让别人给她洗澡!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着,可回头看到床上就连睡觉都忍不住皱着眉头的罗薇,陆铭翰的心里不由地顿了顿。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便关了灯走了出去,他不认为自己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可他更不是趁虚而入的小人。
这一夜,陆铭翰坐在书房里,从天黑坐到了天亮。
罗薇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梦里的事情就像是过电影似的,醒来了就怎么都想不起来。
不过,这是哪里?罗薇怔怔地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睡过几个月的卧室,好久才担心过来应该是陆铭翰把自己接了回来。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褶皱之外身上的衣服并没有什么变动,罗薇慢慢地松了口气。
“薇薇,你醒了吗?你在哪儿?有没有出事?”
罗薇刚接起电话来就听到了白若水机关枪似的问题,而那话语间流露的担心让她不由有些感动。
“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让我先回答哪一个?”罗薇忍不住调侃着,尽量让这个话题不要变得那么沉重。
“好啊,春宵一刻完了这么得意是不是?”见罗薇没事,白若水自然也就放心了下来,本来小心翼翼地说话变成了现在的口无遮拦。
可她话一说出来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薇薇,我是乱说的,你……”
“没事。”罗薇不由地苦笑了一声,什么春宵一刻,陆铭翰的心里分明就只有周若琪一个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还真的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罗薇也不是说一定要让陆铭翰对自己做点什么,可什么都不做难免会让她觉得有些挫败感。
“那薇薇,我先挂了啊。”罗薇只听到白若水那边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说话,之后便匆匆地挂了电话。罗薇也没有多想,毕竟自己的事情还是一团糟呢!
她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就准备离开,自己夜不归宿爸爸一定很担心。
“睡好了?”陆铭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便看到了罗薇一副要出门的打算。或许是一夜没有睡的缘故,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鼻音,再加上那一夜生出来的胡茬,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韵味。
罗薇听到这话之后有些心虚,轻轻地“嗯”了一声那红晕便爬满了整张脸颊,“昨天的事情,谢谢。”
“我是个商人。”陆铭翰的这句话听起来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可偏偏此时的罗薇竟然听懂了,正因为他是一个商人,所以不会做不求回报的事情。
本来对陆铭翰的感激在一瞬间就化为了乌有,罗薇的声音也从刚才的羞涩变为了现在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