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帝豪之前,沈桑榆发出的那个短信,其实就是给自己的一种保障。
没想到还真的能够派上用场,只需要再等一下就好了。
姓黄的男人面露笑容,但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看上去却越发让人觉得恶心想吐了。
身体传来的无力感,还有现在逐渐转化的那种火热。
此时此刻,她能够感觉到的已经不光是单纯的火热了,更是从身体的内部,产生了一种渴望。
“王八蛋金玲儿……”
沈桑榆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自己喝进去的这些药,摆明了就是不简单,除了让她身体无力之外,这种灼烧和渴望的感觉,才是更加棘手的。
姓黄的男人,这个时候已经张牙舞爪地走了过来,甚至因为嘴边的笑容,他的唇角还拉出了一丝口水。
厚重的唇瓣,搭配上嘴角溢出来的唾沫,沈桑榆控制不住自己干呕了起来。
妈的,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他这个姓和他本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别再过来了,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桑榆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够连续的说出这句话。
“小美人儿生气了呀,我就喜欢生气的小美人,哥哥我今天,偏要对你做些什么,我就想看看小美人,能怎么对我不客气。”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反而更加起劲儿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来到了沈桑榆的身边,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互相不超过一米。
死男人身上的一股恶臭味儿,似乎都跟着这突然缩进的距离,传到了沈桑榆的鼻腔之中。
“别再过来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沈桑榆向后瑟缩了两下,嘴里还在怒骂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用你的身体弄死我吧。”
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张开双臂扑了上来,直接把沈桑榆拽到了他的怀中。
美人在怀,又怎能忍受的住?一双恶心的大手,已经在沈桑榆的身上徘徊了起来。
感受着这滑腻的触感,他越发忍耐不住了,甚至想要立刻动手。
沈桑榆羞愤至死,偏偏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要躲避都没法躲,只能忍受着这双恶心的大掌,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徘徊。
“妈的,真是个小妖精,跟我走吧你。”
他一副急色的模样,半搂半抱的拖拽着沈桑榆出了包厢。
楼上已经开好的房间,保密性绝对一流,今天晚上她想在那折腾多久,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沈桑榆虽然在努力的抗争着,但是凭借她软绵绵的身体,做出的努力,基本上是完全没用的。
她只能凭借着自己不停的挣扎,妄图能够多拖延一些时间。
“小美人儿,你要再敢从我怀里扭来扭去,我现在就办了你。”
姓黄的男人血脉喷张,恶狠狠的冲着沈桑榆说了一句。
这该死的帝豪,私密性做的也太不错了,他们这一路走来,就没碰见什么人。
不过就算碰见了这里的服务人员,估计也是没什么用处的。
一路的挣扎和抵抗之中,他们终于来到了楼上的房门前。
房卡叮咚一声,房门就此打开。
里面一片漆黑,沈桑榆已经绝望。
已经这个时候了,该来的人还没有到,她真的完蛋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她就连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自我了断都做不到。
如果今天晚上,真的和这头猪发生了什么关系,沈桑榆半点活下去的欲望都没了。
而就在此时,最初进入帝豪,负责为沈桑榆引路的主管,也拨通了秦云深的电话。
“秦先生,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了,您的夫人不久之前来到了帝豪,这件事情还是要通知您一下。”
听到帝豪两个字,秦云深的脸一下变成了寒冰。
那是个什么地方?他再清楚不过,自己这个妻子,去那种地方又有什么事呢?
“知道了。”秦云深挂断电话之后,抓起自己的外套就出发了。
而在帝豪之中,金玲儿躲在墙角边上,确定这个电话已经拨打之后,嘴角带着笑意离开了。
可能她一生的智商,都用在今天了吧。
找了姓黄的男人,这个和秦云深有仇的人,来对付沈桑榆。
特意选择了这个地方,就笃定这里的人一定会通知秦云深。
等到他赶过来之后,沈桑榆已经和别的男人睡了,到时候的那个场面,就清清楚楚摆在他的面前。
金玲儿就不相信,看到了这一切之后,秦云深还会要那个女人。
就算那个女人说出了自己的存在,她也没了值得取信的地方。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她继续在出面了,她只需要做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乖乖的等着,看这场由自己导演出来的完美大戏。
房门开启,沈桑榆迸发出自己最后的力量,挣扎了起来,还真让她踹到了这个男人的裆部。
机会只有这一瞬间,沈桑榆挣扎着逃窜,而姓黄的男人在杀猪一般的嘶吼声之中,面目扭曲的追了上去。
电梯就要打开了,沈桑榆最后的力气已经用完了。
这个男人马上就要追过来了,而电梯上的数字只剩下两层楼……
沈桑榆焦急的等待着,就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这个男人的手又抓住了她的胳膊。
彻底完了……
“桑榆,别怕……”
就在沈桑榆已经绝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从电梯之中出来的这个人,就是沈桑榆一直在等待的楚河。
楚河面色冷峻,出来之后一脚踹倒了姓黄的男人。
“你是什么东西?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姓黄的男人痛苦的嚎叫着,同时还不忘开口冲着楚河叫骂。
“黄先生是吧,我们南海市的人给你一个面子,也是给你背后家族的面子,要是让他们知道你今天做了这样的事情,我看你回去之后也难以交代。”
楚河干净利落的两句话,让这个黄先生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他想开口反驳两句,但又实在是没什么胆子。
狐假虎威这么久,他最忌惮的还是自己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