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淼二人匆匆赶到卫生间门口,刚想破门而入,但又怕曾余瑶在里面一丝不挂,二人只得敲门,可敲了一阵却发现始终无人应声,二人对视一眼后,便由屠天元一脚将门踹开。
卫生间内水汽弥漫芳香扑鼻,曾余瑶此刻正裹着一张粉红色浴巾躺倒在地,陈一淼上前试了试鼻息,发现曾余瑶只不过是晕了过去,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陈一淼招呼屠天元先将曾余瑶抱出去,而他自己则飞快的检查了一番卫生间内的情况,窗户紧闭且反锁,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而且现在还没到午夜十二点,应该不是那条色狗所为。
当陈一淼检查完下楼的时候,曾余瑶已经在屠天元的帮助下清醒了过来,陈一淼便问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发出那么大的反应。
曾余瑶或许是因为身上只裹着浴巾,又或许是因为刚刚洗完澡的缘故,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竟然升起了两酡红云,一直烧到耳朵根子,只见她颇为反常的羞道:“刚刚我是看见卫生间里有蟑螂,所以才吓的叫了出来。”
陈一淼听了她的解释,顿觉哭笑不得,问道:“你是说你是被一只蟑螂给吓晕了过去?”
曾余瑶摇摇头道:“并不仅仅是因为蟑螂,而是我有些贫血性低血糖,想来应该是洗澡的时间太长,又被那蟑螂一吓,所以才晕了过去。”
听到这儿,陈一淼忍不住传音道:“兔子,你们家曾姐可真够柔弱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被蟑螂吓晕的人……”
屠天元连忙反驳道:“你小子懂个屁,这才叫女人,知道吗,我倒要看看以后你小子找媳妇是不是得找个能和你称兄道弟的。”
再三确定曾余瑶没事之后,二人这才重新坐回了沙发,而曾余瑶则上楼换了件粉色蕾丝睡裙,而后从厨房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三个高脚杯,陈一淼不喜欢喝红酒,所以只得屠天元舍命陪美女。
他们二人聊得很是投机,这酒自然也就越喝越有,就在他们二人快要喝到第三杯的时候,陈一淼怀中的泰迪犬忽然抬起了头看向窗外,陈一淼赶忙按灭手中的烟,压低了嗓子道:“兔子,别喝了,该咱们干活了。”
屠天元立即会意,当即放下酒杯,用手覆在曾余瑶的脸上,轻轻往后一推,“睡吧”,只见他话音刚落,曾余瑶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躺在沙发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而陈一淼二人则将那只发情期的母泰迪丢在沙发上,自己则各自找地方躲了起来。
果然如陈一淼所料,没过多长时间,一只白色的泰迪出现在了客厅的窗台上,陈一淼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时针果然稳稳地指在了十二点的方向。
虽然这只狗已经出现,但他们还不能出手,因为那只狗正鬼头鬼脑的站在窗台上停步不前,看来应该是很怀疑为什么今天曾余瑶会睡在沙发上。
只见那只栗色的母=狗看见窗台上站着一只同类,而那只同类身上竟然散发出诱人的雄性气息时,这只母泰迪便再也忍不住了,只见这只母-狗一个纵身从沙发上跃下,而后便化作一道栗色的闪电朝那只白色泰迪扑去。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豪杰都是难过美人关,何况这么一只以繁衍为本性的泰迪,只见这只色狗当下把心一横,一头撞开虚掩的窗户,猛地蹿出,直接和那只栗色的母泰迪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