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淼看着人质被送进医院进行一系列的检查,心里盘算着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于是,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刘达言的电话:“喂,达言啊,帮我个忙。”
刘达言说:“咱两啥关系呀,什么帮不帮的,有话直说。”
陈一淼认真的说:“是这样的,我给你一个地址,是一个叫做张水的男人的家,你就跟着他。”
刘达言问:“跟踪他?这其中有什么缘由吗?”
陈一淼答道:“这个叫张水的凡人,是竹鹿的以前的男朋友,两人因为家长的反对而没在一起。而且,更可笑的是,你知道是谁把竹鹿送进监狱的吗?
刘达言好奇的问:“谁啊?”
陈一淼说:“正是张水的父母,你说可笑不?如果你是竹鹿,你出狱后能不去见张水你能甘心??”
刘达言说:“原来是这样啊!那我马上派人跟踪张水。”
陈一淼的眼神中有一丝担忧,说到:“既是跟踪,也是对他的保护。”
刘达言说:“明白。”
这边,竹鹿与竹钰这两姐妹,还沉浸在团聚的喜悦中。两姐妹虽是久久未曾见面,但却始终很亲密,感情也很好。
可是,到了夜里,竹鹿竟然开始默默流泪,她想到自己和张水以前是多么恩爱,最后竟被张水的父母送进监狱,心里很不是滋味。越想越伤心,便亲不自禁的小声啜泣。虽然姐姐的哭声若有似无,可是竹钰还是听见了姐姐的哭声。她翻过身来,轻轻地拍着姐姐的后背。
竹鹿本不想让妹妹发现自己这样伤心,不想让妹妹担忧,可是还是被妹妹发现了。
竹鹿擦了擦眼泪,假装开心的说道:“不用担心,我只是太久没出来了,这是高兴的眼泪。”
竹钰愤愤不平的说道:“姐姐,你不用骗我了,一定是你又想起了那个可恶的张水,那个辜负你情义的贱人。”
竹鹿好像争辩一样说到:“我和他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冤不得谁,你别说了,睡觉吧!”
竹钰争辩说:“姐姐,明明是他负了你,他要是再让你伤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让他的家人痛不欲生。”
竹鹿生气的说:“行了,我现在很好,我不许你伤害无辜,你要是做了什么错事,我怎么对得起黄泉下的父母,你忘了他们的嘱托吗?。”
竹钰为了安抚姐姐的情绪,便假装点头答应了姐姐,说:“我没忘,姐姐放心。”
几天了,竹鹿还是按捺不住地想念张水。于是偷偷打听到张水的新住址。她思虑再三,还是忍不住去见见这位久未逢面的“恋人”。她知道,不应该再去打扰别人的生活,这样做不对,但她还是去了。
她躲在在张水家的大门那里,悄悄地等着张水。
竹鹿不知道,她一出现,跟踪张水的人,就用气味探测器发现了她。于是马上联系了陈一淼,让陈一淼赶紧过来。
陈一淼像早就知道一样,说:“守株待兔,总是会有兔子来的。”然后,他马上吩咐相关人员,安排了相关事宜。
等待多时,竹鹿终于看见张水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一名长发飘飘,体态丰腴的女子,一家人笑呵呵的一起出门。
此时此刻,竹鹿的心像针在扎一般,刺地生疼。又如心中的那块石头沉入漆黑的大海,没有一点响应。
就在这时,竹鹿耳畔响起了妹妹的声音:“姐姐,你看看这个负心的贱人,你在牢里为他吃苦受累,他却在牢外潇洒度日,甚至成家立业,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竹鹿惊慌的回头,说:“你怎么在这里?”
竹钰答道:“我不放心姐姐,所以一路跟着姐姐。”
竹鹿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办好。既然他已经把我忘了,我就不去见他了。走吧,回家去。”
竹钰激动地说道:“不行,姐姐,我说过,这个贱人要是再让你伤心流泪,我是绝不让他好过的。”
竹鹿伤心地看着妹妹,说:“我还是不是你姐姐,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竹钰:“姐姐,我……”
就在这两姐妹争论不休的时候,陈一淼等人已经到达了张水的住处。他吩咐人不要打草惊蛇,最好是在人少时动手。他带的一行人等,悄悄地将这两姐妹围成了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