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两个人眼前的是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大胖子,身高约有一两米多,体格特别的健壮。
手上戴着一串佛珠,能够看出来这个人应该是一个修炼之人,长相特别的凶恶,眼神当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一般。
“就是你们这两个家伙伤害了我的兄弟们,我看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陈一淼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然后靠在身边的墙上:“原来你就是他们所谓的大哥啊,不错长得还五大三粗的,只是不知道本领到底怎么样。”
那个保安听到有人如此羞辱自己,显得更加的愤怒。
“你们这两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今天我就要让你们知道我安吉拉的厉害。”
陈一淼听到之后险些笑出声来,这个名字实在太女性化了,一个大老爷们为什么总是朝着娘炮的道路万劫不复呢?
“兄弟多担待一下,实在对不住,刚才没忍住你这名字未免取的也太好笑了吧。”
安吉拉看见对方依旧在刻意的嘲笑自己,愤怒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右手伸出一个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大铁锤,随即出现在手中。
安吉拉冲上前来把自己手中的大铁锤高高的举起,然后朝着眼前的陈一淼的脑袋打了过去。
陈一淼本人面对对方所发动的猛烈攻击,倒是能够坦然面对,只是呆在边上的屠天元反而捏了一把汗。
陈一淼迅速的散开,那个大铁锤落了空打在地上,于是地面出现了一个大坑。
“我说兄弟你可要注意一点,别人请你来是当保安的,而不是搞破坏的,你这样打下去恐怕整栋楼都要被你给打烂了。”
安吉拉根本听不进去,现在一心一意的只是要,把眼前这个家伙给打死。
看到安吉拉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一副相当疯狂的态度,反而令人觉得相当有趣。
陈一淼看见安吉拉手中的大铁锤,在面前不断的挥舞撞击,身边的墙壁,也都迅速的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大坑。
眼前这一幕的发生,足以让每个人都目瞪口呆,无从招架。
陈一淼却感觉有几分可笑,这个家伙真是笨蛋。
突然之间透过楼层那里的那个大洞又闻到下一层楼,传来了十分刺鼻的血腥味道。
陈一淼特别清楚,接下来大事目标绝对不能够再继续耽搁下去,不然的话情况就完蛋了,二话没说一脚直接踢在眼前,安吉拉的肚子上面。
安吉拉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的攻击力量居然如此强大,一脚踢在肚子上后,整个人身子飞出而后跌倒在地。
想要从地上慢慢的站起来,可是尝试过几次之后却都以失败而告终,这个家伙的本领实在太过于强大,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
陈一淼戴着一副强者所特有的居高临下的态度,朝着对方慢慢的走了过去,然后蹲在眼前这个家伙的面前。
“既然你也是一个修炼之人,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要去利用自己的实力欺负同类,这样会遭到别人唾弃的。”
两个人来到了二楼,却依旧没有看见那个妖怪的身影,这让人更加的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看来这些妖怪的速度还挺快的嘛,咱们两个想要找到他们或许还要拨号费些精力才可以。”
陈一淼说的这一番话,让呆在边上的屠天元听到之后深以为然。
“你放心,我自然有办法可以对付这些家伙。”
陈一淼听到之后显得有几分好奇,于是慢慢的转过身,看着对方,不知道他所说的办法究竟是什么办法。
“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什么办法。”
屠天元把自己的嘴巴悄悄凑到陈一淼的耳朵旁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陈一淼听到之后先是犹豫一会儿,然后极为坚定点点头,不得不承认他所提出来的这个办法的确行之有效,既然是这样,那两个人就尝试一下。
“那好,我可是为了你这个计划肝脑涂地了,要是到时候不成功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屠天元听到之后显得一脸委屈,这个可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突然之间对自己动手干什么?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搞错啊?咱们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捱,难道你以为我想啊?”
陈一淼听到之后二话没说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脸上还带着一丝妩媚的笑容。
屠天元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做出这样妖娆的动作,简直令人恶心,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肩膀不断后退。
“我说你这臭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啊,我这个人卖艺不卖身啊。”
陈一淼听到之后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你刚刚不是说了吗?咱们两个应该要贯彻这个计划,为什么现在又突然之间害怕了?”
屠天元听到之后浑身更是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感觉到更加的担心恐惧。
“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千万别乱来,不然的话我可是要告你的。”
陈一淼二话没说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朝着屠天元扑了过去。
两个人一起跳入浴池当中,然后就开始脱衣服脱了个精光,浴池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房间里面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看现在整个浴池当中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屠天元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突然不断的呕吐起来,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说话居然会这么恶心。
“我说你这臭小子说话还能够再恶心一点吗?真是没有想到我简直是服了你了。”
陈一淼说着就躺在那里,闭上眼睛露出满脸享受的样子。
屠天元听到之后也作出同样的举动,两个人就躺在浴池里面,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至于追查妖怪这件事情,都被两个人给抛出脑后不得不承认呆在浴池里面泡澡的确是一种罕见的难得享受。
此刻两个人对于周围所发生的一切,早就已经尽数忘却。